吴坤在天地间矗立着,那把剑实在是太明显了,那些苦苦寻找吴坤的人,都来了!
看着周围的人,吴坤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他没有任何的感情,此时的他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他,吴坤自己的灵识已经沉寂,他的身体被一种天道之意控制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老夫这些天可是好找,没想到你终于出现了。”九牧猖獗的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传遍数千里之内,至尊的威势居然如此恐怖!
吴坤提剑,双剑交叉握在身前,两剑合一,刺出一黑一白两条巨龙,朝着九牧绞杀过去,九牧直接化出本体,一只百米长的金狮!
金色的光辉刺眼,九颗脑袋对着吴坤怒目而视,金灿灿的毛发熠熠生辉!气势比肩天地!至尊境界的妖兽,恐怖如斯!
面对着黑白玄龙,九牧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大步冲向前,九颗脑袋对着黑白玄龙一阵撕咬,没有动用任何灵力,仅仅凭借着肉身的力量就将两条龙剿灭。
“你还是太弱,这份力量它不属于,你也控制不住,在至尊面前,你没有任何胜算!”九牧一边说一边冲向吴坤,金色符文乍现护在九牧左右,它身上的光芒更加的璀璨了!
吴坤靠着身体顿呃本能,将双剑挡在胸前,九牧两颗脑袋吐出一阵音波,小小的符文瞬间入侵到吴坤的耳中,他的反应凝滞片刻,九牧的金爪瞬间杀至,那把黑色死气凝结出来的镇魂在九牧的金爪下破碎,化为一团黑气消散于天地,破邪也被震出吴坤得手心,至尊的攻击,每一击都是毁天灭地!
吴坤已经没有任何武器,然而九牧的攻击并未结束,九颗脑袋齐齐吐出长长的一串金色符文,金色将吴坤身上的黑色和白色掩盖,吴坤的气息逐渐衰弱,在至尊面前,他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随着吴坤力量的消退,他的灵识也慢慢占据身体的主导,吴坤睁开眼睛,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当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吴坤感到浑身无比的灼热,那些金色符文燃烧了起来,九牧企图将吴坤化作灰烬!
“哈哈,老夫这是在帮你,你要是活着,你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吧?老夫来告诉你,你已经失手杀了百万人!其中九成都是手无寸铁的凡人,虽然他们确实该死。”九牧看着以然清醒的吴坤嘲弄道。
“老夫为至尊,当要为天下除害!此人屠戮百万,当诛!”九牧的声音如滚雷一般传遍大半个凡界,无数的人和妖兽都听见了,下方那些修士更是把九牧当做救世主一般对待。
“不!我没有!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吴坤大声辩解,但九牧将之前的画面一副一副的再次呈现在他的面前,从大阵绞杀他到他力量失控,在到他打伤九天上神的虚影,天空落下一阵又一阵的血雨,最后映入他眼前的是人间无数惨死的凡人和修士的尸体,孩子、老人、妇女、儿童……
他们的死相极为的凄惨,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即使他们躲在家中,同样难以幸免,无数个原本幸福的家庭破碎了……
西北的每家每户都有亲人死于吴坤的手上,他是凶手,是杀害这数百万凡人的凶手!
看到最后,吴坤忍不住吐了出来,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二次留下了眼泪,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屠戮数百万的凶手,可真相就摆在他的眼前,下方还有无数的证人……
“不……我不是刽子手……我不是……”
吴坤跪倒在空中,掩面而泣,九牧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别骗自己了,你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你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还是解脱吧!”
九牧的九颗脑袋中再次吐出无数的符文,那些符文合着之前的,将吴坤整整围了九层,九层,每一层都包含着巨大的能量!
吴坤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那些金色的符文磨灭自己的肉体,磨灭自己的灵识,深深的罪恶促使他不愿意再做任何抵抗,他觉得自己更本就不配活着!他是凶手!是杀害无数人的凶手!
“我是凶手……我杀了几百万人,哈哈哈,就让我以死来回报吧!”
吴坤心中最后的一丝防线溃败了,他竟燃烧起自己的灵力,他的身上燃起一股炽热的火焰,他的灵魂在慢慢消失……
“哈哈,你做的很好,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九牧的笑声越发得意与猖獗,他不急,控制着那些金色符文慢慢的将吴坤给抹杀,因为九牧知道这一切急不来,在肉体上根本就不能将吴坤完全抹杀,要将他的灵魂一起抹杀才有用。
“燃烧吧,这样你才能洗刷你的罪孽!哈哈哈……”
吴坤的灵识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他的肉身几乎就要燃尽,他的灵魂,也即将被磨灭。
“嗯?居然还没有死?”九牧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吴坤的肉体虽然没了,但那一丝灵魂本源,任由他怎么燃烧,硬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老夫就不信!”九牧将自己的本源符文给吐了出来,金焰立刻旺了十倍!没想到九牧还隐藏了力量,这才是他应有的实力!但隐藏力量又如何?吴坤根本就不是对手!
十倍的金焰,但拿吴坤最后的一丝本源没有任何的一点办法,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入九牧的耳中:“一只小狮子也敢如此猖狂?你的主人在我面前都要下跪磕头。”
“口吐狂言的女人!你是何人,敢坏我族大业?”
“呵呵,你族?你倒是选了个好主子啊,居然连自己是谁都给忘记了,想当初四圣为了对抗异族,化己身为器,而如今他们的后人们却是这样的软骨头,今日要不是我力量不够,我必要为你们妖兽一族铲除败类!”
“妖言惑众!我这是在为人族除害,他屠戮百万生灵,该死!”九牧开始慌了,他十分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