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吴坤根本没有功夫答理她,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慢慢聚集的精粹所吸引,那不到一滴的从黑灵液中凝聚出来的金色液体死死的抓住吴坤的眼光。
吴坤将这滴金色的液珠抓在手中,一股极为沉重凝实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他握着的是一座大山!可当这些金色的液体分散在黑灵液中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
除此之外,那滴金色的液体更给他一种极为强悍,神圣,高贵的感觉,这很有可能是什么强者的血液!
吴坤小心翼翼的分出四分之一滴,然后吞下,阴诗音惊得长大了嘴巴。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敢吃啊!”
然而吴坤刚吃下去就已经后悔了,仅仅是四分之一滴而已,其中包含着的那股霸绝的力量就开始冲击他的内脏还有全身的经脉,那股感觉无比的炽热,就像是一道真火从身体里面开始燃烧一样,那股灼热感给吴坤带来剧痛!
第一个接触这滴液体的是他的舌头,如今吴坤的舌头已经废掉了,完全失去了一切的味觉,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随着液体的进入,还在不停的向吴坤全身扩散。
吴坤的反应也是极快的,当发现不对劲的瞬间,吴坤就已经调动灵力封锁了金色液滴的扩散之路,然后再将其逼出体外,就算是这样,吴坤依旧受了不小的伤。
看着这丝毫未损的金色液滴,吴坤心中的惊叹可想而知。他可是五脏境界圆满啊,居然连这样极小的一滴液体都炼化不了,他不知道这滴液体究竟是出自于何方神圣。
“哈哈哈……好吃吧?”看着吴坤狼狈的样子,阴诗音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味道不错,诗音姐姐也可以尝一尝。”吴坤装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说道。
“屁!就你还想骗我?你是没看见自己刚吞下那滴液体时的表情有多精彩!下次我要去学一门能够回溯的宝术,好让你自己也欣赏一下。”
“好吧……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发现,这滴液体的能量极为的霸道,它的确是一滴血液,内服是不可能的,只有外用才能发挥出这滴液体的能量。也就是说,这滴金色的液体,是用来炼体的极致之选!所以,诗音姐姐要不要试一试?”
“切,我才不要呢!万一将我完美的身体给破坏了,后悔都来不及,况且,谁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你这样的小色狼会不会偷看我?”
“我是那种人吗……”
“你自己觉得呢?”阴诗音笑问。
“是……”
“而且你还特别不靠谱,这其实才是我不愿意尝试的原因,其实被你偷看也没什么啦,但你的不靠谱可能会将我整死!”
“……”
吴坤只能自己尝试了,他本就没有想过阴诗音会尝试这种玩意,他按照一种魔族的炼体液的配制方法凑齐了药材,然后将那些药材一投入了玉盒之中,随后催动玉盒之上的法阵,将所有药材的精华萃取出来,这些都是辅助性的药液,主药吴坤换成了那滴金色的液体,只不过这一次他只取了大概十分之一。
当这些配完成之后,吴坤取出一个大盆,其中装满了用来稀释药液的另一种液体。
“哟哟哟!没想到你还真是有备而来,连盆都准备好了。”
吴坤对着阴诗音邪魅一笑,然后衣服一脱,光溜溜的便跳入了水中,要不是阴诗音反应及时,转过了身,还指不定要看见什么奇奇怪怪并且辣眼睛的东西呢。
“天荒弟弟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嘿嘿嘿,反正诗音姐姐已经看过了,就算是没看过,以后迟早也是要看的!”
“你个混蛋!我说过要嫁给你了?”
“难道你还能嫁给别人吗?你占了我那么多的便宜!”
“滚滚滚!好好炼你的体!”阴诗音虽然嘴上嫌弃,但她一直都是甜甜的笑着。
吴坤指引那已经配好的淬体宝药均匀的撒入他身处的这片液体之中,当两者一接触的瞬间,整个盆开始沸腾起来!
吴坤的血气在这些药液的刺激下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药液顺着他的毛孔进入他的皮肤下层,改造着吴坤的全身。
吴坤的表皮肤表层,淡淡的金色开始凝结,金光大盛,然后一个反转,光芒都收敛于吴坤体中。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不是很长,但效果却极为的明显,吴坤全身的素质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才仅仅是十分之一的金色液滴而已。
而阴诗音发现了十八个这个的玉盒,其中装的都是黑灵液,每个盒子的构造也差不多,输入灵力之后都会有一滴说不出名字的液滴凝聚,不都是金色的,还有其它各种颜色,但它们都是来自某个强者的血液。
“啧啧啧,都是宝贝啊!盒子是宝贝,里面的东西也是宝贝。”吴坤感叹道,以后他若是想提取某株宝药中的精华,直接动用这个盒子便能很快完成。
“你不打算接着淬体?衣服这么利索就穿好了?”
“诗音姐姐有所不知,这种淬体其实是肌肤破坏再重新构造的过程,很长时间内才能进行一次,要不然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原来还有这样的讲究啊?看看我又发现了什么。”
“这么短的时间你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东西?”
当阴诗音将一具妖兽的骸骨呈现摆放在吴坤眼前的时候,吴坤难以掩饰心中的惊讶,因为,摆在他眼前的,是一具龙骨!
阴诗音看着嘴巴大张的吴坤,笑道:“够惊讶吧?这可是神阶的呢!而且,这里还有很多。”
一具又一具妖兽的骸骨摆在吴坤的眼前,有龙有凤,也不乏狮虎之类的至强妖兽,吴坤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看着阴诗音,像是在问道:“这是真的吗?”
“瞧把你高兴的这些都是没有用处的骸骨啦,只是坚硬而已,其中的灵气早已消散或是被别人吸收了。”
吴坤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那又像是在质问:“那你还那么高兴?害得我也跟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