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顶着五河琴里的攻击迎面而上,一瞬间,双方确认了对方的长相。
鸢一折纸。
五河琴里认识,她对于未原初有一种迷之执着。
五河琴里。
鸢一折纸也认识,她是五河士道的妹妹,也是未原初的邻居。
她将手中的重火力武器对准了五河琴里,全弹发射!
然而五河琴里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仅仅是站在灵装就自动形成了一层保护屏障抵挡了鸢一折纸的攻击。
重火力压制没有用,那就白刃战!
她抽出机甲上安装的短筒化为光刃,从五河琴里的右侧攻击妄图砍下她的首级。
然而五河琴里又怎么可能随她的意?
她先是挥动灼烂歼鬼极其随意的挡下鸢一折纸的一击,而后横挥一斧极其轻松的破坏了鸢一折纸本就已经脆如纸般的随意领域。
攻击无效,防御被毁,按照常人鸢一折纸就应该撤退。
但她依旧没有,她仿佛是做好了必死的觉悟一般挥动手中的光刃义无反顾的冲向了五河琴里。
“砰!”
一斧之下,鸢一折纸仅剩下的武器被毁,然而这也不能阻止鸢一折纸。
要么她死,要么自己死。
鸢一折纸已经做好了这种打算。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鸢一折纸的眼神勾起了五河琴里内心深处的某种暴虐,恍惚之间她红色的瞳孔染上了一分血色。
而现场,另外一个人也注意到了这件事——未原初!
他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存在于琴里身后的,那若隐若现的恶魔!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一时间,未原初心中转过数种念头。
岁月御主·镇魂曲!
“theworld!”
瞬间,一切静止。
五河琴里本应该落下的一斧停止于空中。
未原初走到五河琴里面前,拿出一枚封印之环(因为不知道同类有几个的缘故,未原初手中一直有以防万一的封印之环)想要戴在她的身上。
然而,封印之环仅仅是触碰五河琴里就已经破碎了。
“啧!果然不行吗?”未原初咂嘴道。
封印之环的封印条件虽然不像五河士道的封印条件那般苛刻,但也需要被封印人意志上的许可。
未原初想通过时停的方式钻一下封印的空子,但可惜行不通。
“虽然说是用的力量构成的,但也不过是琴里那个的仿照品,所以说……这玩意到底是哪来的?”未原初挠了挠头。
说到底,哪怕封印之环是他做的,但未原初对封印之环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不过现在倒也不是谈这种事情的时候。
“theworld!”
试图再次封印琴里失败,这其中也花费了一些时间,时停即将结束。
“啧!”
感受着体内灵力的迅速流失未原初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心痛。
接连两次进行时停所造成的消耗可比一段时间内时停两次多多了。
再考虑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未原初咬了咬牙:
“第七惊门……开!”
未原初身体表面升起淡蓝色的蒸汽,随之力量与灵力大幅度增长。
八门遁甲的第七门外加雷遁护体,未原初的速度再一次猛增。
他抓着身旁的五河琴里随即又跑回地面把五河士道拉上回到【佛拉克西斯纳】的地步。
而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双肩分别抗住一个人,双手撑着【佛拉克西斯纳】的底部,向上踩空冲刺。
他要把【佛拉克西斯纳】硬顶回其原本所在的一万五千米高空!
五河琴里绝对不能继续呆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真的会出大事的。
同时【佛拉克西斯纳】也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五河琴里消失,接下来它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五河士道也是如此,鸢一折纸和士道是同班同学,说不准真就认识五河琴里,到时候五河琴里消失不见,她很有可能对五河士道不利。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三秒过去。
必须得说,像【佛拉克西斯纳】这种大型空中哪怕是开了七门的未原初想要在三秒内把他拖回一万多米的高空也是相当困难的。
“啧!”
“第八死门……开!”
“theworld!”
第三次使用时停,除了那次战争以外这也是第一次,而这种程度的负荷除了那个形态以外也只有八门全开能够承受。
而八门遁甲也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巨大负荷,不得不说也挺可笑的。
可以看到,未原初身上的蓝色蒸汽转为红色蒸汽。
巨大的力量下,上万吨重的【佛拉克西斯纳】在未原初手中就如同鸡仔一般轻松,只是一瞬便回到了【佛拉克西斯纳】原本的位置。
未原初一拳打破【佛拉克西斯纳】的舱门,将五河士道扔了进去,随即带着五河琴里【佛拉克西斯纳】的舱外。
距离时停结束还有一秒钟。
岁月御主·镇魂曲再次翻动。
时间开始流动。
“啊啊啊!”
就如同未原初所预料的那般,五河琴里双目通红发疯一般的攻击眼前的未原初。
未原初不闪不躲双手合十
“木遁·四柱牢!”
未原初的身体中忽的冲出四道木柱将五河琴里牢牢锁死。
而五河琴里虽然拼命挣扎,但却也无济于事。
“呼……”
见此,未原初才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果然和他的想法一样。
血继限界·木遁。
这是他昔日友人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所独有的遁术,拥有着能够压制尾兽的强大力量。
但是千手柱间所不知道的是,他每一次使用木遁,都会让未原初不由的生出一种压抑感。
而既然未原初会有这种感觉,那是不是意味着木遁对精灵也有克制效果呢?
未原初不知道。
未原初承认他有赌的成分,但他赌对了。
然而这也延伸出另外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对尾兽有压制效果的木遁竟然对精灵也有用。
这是不是意味着精灵与尾兽有着某种共同性?
五河琴里的发疯并没有持续多久,大约几秒钟后,五河琴里恢复了正常。
“抱歉我有些克制不住我自己。”五河琴里歉意的说道。
“哪里,只能说我是自作自受吧。”未原初勉强一笑,他身上血色的蒸汽逐渐消散,身体表面逐渐碳化,眼前一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