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内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热闹。
柳馨和顾南谦看着婚礼方案,云晚娇和顾南砚在一旁喝茶。
几个人时不时聊着天,这样祥和的场面,他们期盼了好久。
顾母借着切水果的名义离开客厅,却在厨房内偷偷抹着眼泪。
她打开手机,看着相册里的照片,指尖摩擦着屏幕:“老顾,孩子都好,真的都好。”
柳馨放下那些照片叹气:“太麻烦了。”
顾南谦握了握她的手:“咱们家身份不同,自然要宣告我们的喜讯,但是你可以像南砚他们一样,简单操办一番就好。”
柳馨点头,突然间她拉住顾南谦的胳膊:“老宅后院的草坪很好啊,我们修缮一下,就在老宅办!”
“是个好主意。”云晚娇点头道。
柳馨:“邀请的人也不需要那么多,我们也就简单走个仪式。”
从老宅离开之后,云晚娇坐在车内沉思,顾南砚将她搂进怀里问:“在想什么?”
云晚娇:“我得给老头找点事情做,不然他会想出去玩。”
倾苑内,欧阳解正在看电视,云晚娇进门直接关掉了电视。
“徒弟你这是干嘛。”
“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一听这话,他立马跟着云晚娇出门,一路上激动的心难掩。直到车停在月影阁门前,他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徒弟,这是哪?”
“月影阁。”
大厅内,齐梦欣和岑澜等在那,看见欧阳解之后小跑过去,面对他九十度鞠躬:“师祖好!”
这一声师祖,将欧阳解吓了一大跳,他扶起两人道:“孩子,可不能乱叫啊!”
“没乱叫。”云晚娇解释道:“她们两个没什么没身手,你教她们两个玩玩飞刀,我没耐心,就教了两天。”
岑澜:“教了两天也是师父,师父的师父,您当然是师祖。”
欧阳解干笑两声:“徒弟,师父年纪大了,你应该让我享受生活。”
云晚娇:“你是年纪大了吗?你是想出去玩。”
欧阳解被说中了心事,刚想说什么就被云晚娇瞪了回去:“你再自己乱跑我就在院子里给你建一个小黑屋,给你关进去。”
“别!师父年纪不大,还能教上七八年,我们现在就去练习!”
齐梦欣凑近岑澜问:“那师祖以后都不能出去玩了吗?”
岑澜笑:“云晚娇说了,等他把咱们两个教会,就找人陪着他出去玩。”
木狼暗搓搓凑过来:“娇姐,我也想学。”
“问问老头教不教。”
欧阳解大手一挥:“教!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他们走去训练场练习,云晚娇坐在椅子上,她觉得是时候出去玩玩了。
顾南砚来的时候云晚娇正在操控室中给其他人训练,推开门,他看到云晚娇坐在椅子上,对面站了一排新人。
“让你们训练,你们就拿出这个成绩给我看?”
“娇姐......”
“别叫我姐!一个月了,你们这一个月偷了多少懒需要我找回监控吗?
月影阁不是你们混日子的地方,能练就练,不能练带上行李回家!”
她很少这样严肃,顾南砚靠在门边看着,直到她训完了话才敲了敲门:“顾太太,回家了。”
那些新人抬不起头,云晚娇生气的样子让他们害怕。可听到顾南砚的声音,云晚娇的脸上就挂上了笑:“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早?”
“今天不加班。”
云晚娇走到门口,顾南砚搂着她的腰离开,两个人站在二楼外看着训练场那几个人。
“娇娇是怕她们再次遇到危险?”
云晚娇点头:“我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们,万一以后遇到什么危险,我希望她们有人保护的同时也可以保护自己与别人。”
训练场上,几个人兴致勃勃,看到欧阳解用一张扑克牌切断树枝,齐梦欣满眼都是羡慕。
“师伯,我练多久会练成这个样子?”
“不好说,我那个小犟驴徒弟天赋高,一年时间,就快比我厉害了。”
离开月影阁,云晚娇摸了摸肚子:“饿了,去听雨阁吃个饭。”
听雨阁的生意红火,地下拍卖场三天一次,也是座无虚席。云晚娇从后门进入包间的时候,清雨并不知道。
他在一楼站着,看到二楼包厢的灯打开有些诧异:“谁把那个灯打开了?”
“老板,您说那个包厢不能进,我们都不敢进去啊。”
清雨上楼,想推开门的时候,又收回手变成了敲门:“谁在里面?”
“是我。”
听到云晚娇的声音,他推门进去:“娇姐,姐夫,你们突然袭击。”
顾南砚点头:“饿了。”
“最近有什么变动吗?”云晚娇问。
清雨摇头:“现在人人都知道听雨阁是您的产业,没有人再敢闹事。”
“阿砚,我喜欢这种清净的日子。”
顾南砚轻笑:“娇娇,你还不到三十岁,就开始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