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砚的手上用了些力,唐泽眯着眼看两个人的氛围。
他砚哥这些年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能碰得到衣角的人几乎没有,更别提让他砚哥主动动手的人。
看来不是某人无情,而是让他动情的人刚刚出现而已。
云晚娇眼里带着笑,将手搭在顾南砚的手腕上。
“我知道的确实很多,比如顾总的一些尺寸。我不知道的也有很多,比如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顾总结婚?”
她身上带了一股香气,红唇一张一合。
在顾南砚出神的时候,云晚娇的双手攀上他的胳膊,微微用力起身,像是练过无数次一样,从容的坐在他的腿上。
“我靠!”
段崇一声惊呼,像是见了鬼一般。
十三想看又不敢看,只能低着头,看着脚边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
顾南砚笑了声,他的长相没有那么硬朗,脸部线条流畅,内双,瞳仁黝黑。
云晚娇最喜欢他的唇,没有那么薄,看着有些性感,让她忍不住想亲。
眉眼间向来都是有种淡淡的笑意,却从来不达眼底,矜贵优雅,骨子里带着良好的教养,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他笑的有些危险,可是云晚娇不怕他,并且大胆的扯过他的手圈在自己腰间。
“云晚娇,你胆子挺大。”
“不但胆子大,别的地方也大。”
她的t恤偏紧身,圆润的线条明显,顾南砚圈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地上的人早已痛苦不堪,呻吟声不绝于耳。
“你给他吃了什么?”顾南砚问。
“一种药,能让人感觉到全身上下,五脏六腑都有蚂蚁啃食般的疼痛。”
唐泽吞了下口水,搓了搓自己胳膊道:“果然,最毒妇人心。”
云晚娇从口袋里又拿出一个瓶子晃了晃:“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诓骗我?”
果然有脑子,十三在心里想着。
云晚娇看着顾南砚问:“南二爷,怎么办呢?”
顾南砚靠在沙发上,下巴微抬:“你决定。”
云晚娇:“十三,把药给他喂一粒。”
那人吃了药,身上的痛苦减轻了许多,跪在地上看着顾南砚。
“呵,人人都说南二爷手段残暴,如今怎么是一个女人当家做主了?”
顾南砚慢条斯理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连半个眼神都不愿分给他。
“你也配让我亲自动手?”
“想好了吗?说不说?”
那人感觉到身体内被啃食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闭了闭眼说道:
“我在公司三年了,我没见过指示我的人,也没有任何联系方式,每次他需要我的时候,就会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二楼碰面。
找我的也是他的下属,每次都是带着伪装见面,我只知道他是个男的,大概三十多岁。左手手腕有个圆形的疤。”
云晚娇皱了皱眉,上一世他们发现公司有内奸刚好是一个月之后,那是审问的话和现在一模一样。
可是,后来并没有找到这样一个人,后来害得他们受伤的人,是右手臂上有个疤痕。
她拿过顾南砚手中的水果刀,手一挥,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精准无误地扎进男人的左眼。
云晚娇:“想清楚了再回答。”
“错了,是我记错了,那人的疤不是在左手腕,而是在右手臂,有一个圆形的疤!”
得到满意的答案,顾南砚挥了挥手,十三直接将人打晕拖走。
唐泽:“唉?你那瓶子里真是解药吗?这个药都是哪来的?”
“岑澜做的药,无解,只是给他吃个止痛丸而已。”
段崇:“最毒妇人心,没错的。”
云晚娇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和上一世她住进来之前没什么不同,屋内似乎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的回忆。
她有些坐不下去了,身旁的就是个狗男人,他一向可以将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
就连上一世,他什么时候对她动的心,她最后都不清楚。
可是后来这个人有将她禁锢在怀里,咬上她的脖领,一声又一声得喊她娇娇。
忽的她站起身,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倾苑。
门外红色跑车内,齐梦欣坐在驾驶座,见人上了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我就做出来三个,能随身携带,你下次试试。”
“谢了,送我回基地,顾南砚得忙上几天。”
车辆在路上疾驰,粉嫩的萝莉装与跑车看起来有些违和。
齐梦欣憋着疑问,最终开始没忍住问出口:“晚娇姐,真的有重生这么酷的事情吗?”
云晚娇看了眼时间,努力回忆着,然后说着:“再过五分钟,木狼会给你打电话,你想要的货到了。”
五分钟后......
挂断电话的齐梦欣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水。
“还真是挺玄幻,晚娇姐,可以告诉我我以后怎么样了吗?”
“炸死了,挺惨的。”
齐梦欣:.........“那你呢?”
“都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