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阁内。
岑澜,齐梦欣,唐泽,段崇,各自盯着自己的手机。
齐梦欣:“为什么娇姐不接电话?”
唐泽:“砚哥也不接。”
已经中午十一点,岑澜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突然收起手机,拉着齐梦欣准备离开。
“不用等了,他们一定很忙。”
段崇不愿意住院,此时趴在椅子上,摸着下巴,露出了一股淫荡的笑。
“嘿嘿嘿,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唐泽问。
段崇:“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狂风暴雨,还能干啥?办事呗!”
唐泽恍然大悟一般的点头,“终于等到这天了,要不我去给砚哥放两个礼花?”
“你想去幻境当陪练?”段崇问。
“不不不,我不想。”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顾南砚简单煮了两碗面,回到卧室的时候,云晚娇已经睡着了。
他捏了捏她的腿,“娇娇,吃饭了。”
她抬腿就踢向他,力度不算小。顾南砚握住她的脚腕,掌心逐渐上移。
“还有力气踢我,看来娇娇不累。”
“顾南砚,如果我是个平时不练武的人,我早就死床上了。”
顾南砚理亏,将脸凑到云晚娇面前,“我错了,给你打。”
云晚娇伸手用力将他的脸推到一边,起身进了卫生间洗漱。
吃了面,顾南砚突然说:“换个衣服,我们出门。”
“去哪?”
“去结婚。”
云晚娇笑了,双手环胸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刷碗顾南砚。
“顾南砚,就这么结婚?我了解你吗?你了解我吗?”
“不重要。”顾南砚回答。
“我只要知道是和你结婚就够了。
我的事会慢慢跟你说,你喜欢钱,我的钱都给你。”
这个回答云晚娇很满意。她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衣服道:“等我化个妆。”
拿着户口本出门的时候,顾南砚看了一眼,“齐梦欣和你在一个户口本?”
“嗯,梦梦和我都是孤儿,她还小,我就将她的户口和我的放在一起。”
到达民政局的时候,门口早已有人接待。
“顾总,顾夫人,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不到十分钟,两个人从屋内走出,云晚娇捏着两张结婚证仔细端详。
她破天荒穿了条白色礼裙,和顾南砚的黑色西装适配度满分。
车内,云晚娇的笑意依旧不减,她将结婚证放在一旁,左手在顾南砚的大腿上画着圈。
“娇娇回家再闹?”
云晚娇听出了他的意思,“阿砚,青天白日,你想做什么呢?”
“新婚夜,娇娇应该懂的。”
回到千山别墅,两个人换了身家居服,云晚娇拉着顾南砚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看着那满墙的红酒,云晚娇随意挑选了两瓶,身后的顾南砚眼底有些惊讶。
“娇娇这么喜欢喝酒?”
云晚娇将酒放在桌子上,手放在顾南砚的胸前,在他的脸颊轻吻。
“阿砚,我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了。”
顾南砚明白了什么,“所以那次在段家,你没醉。”
云晚娇点头,“阿砚,你早就掉入了我的陷阱里。”
“娇娇觉得我是猎物?”
顾南砚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拿了两个酒杯走过去。
云晚娇疑惑的看他。
“娇娇,你以为倾苑是那么容易进出的吗?
倾苑,任凭别人有多大的本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进不去。
段家阳台,娇娇认为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从未有人打扰?
还有娇娇炸的那座桥,我可解决了不少麻烦。”
云晚娇的确不知道这些,重来一世,她还是会被他拿捏住。
这场陷阱与猎物的狩猎中,谁是猎物,真的分得清吗?
顾南砚握住她的手,冲她挑了下眉,“娇娇,你我皆是心甘情愿走入陷阱。”
云晚娇倒了杯酒,顾南砚确实算计的够多,可是他算不到的是,这些事,上一世她已经知晓。
“阿砚,喝两杯?”
两瓶红酒结束,顾南砚眼尾泛着红,可是云晚娇知道他并没有醉。
他凑过去,将人压在沙发上,红酒的醇香在两人的呼吸间交缠。
云晚娇抬手解开他的领带,在手心缠绕了几圈,眼睛微眯,反手将顾南砚压在身下。
“阿砚,满足我吗?”
“当然满足娇娇。”
云晚娇将领带缠绕在他的手腕,摸索着皮带扣,轻而易举的解开,反手脱掉了他的衬衫。
沙发不够大,云晚娇看着他挣脱的双手,放弃抵抗被他抱进卧室。
............
晚上八点。
唐泽:“我靠都八点了,他俩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岑澜:“以我对云晚娇体力的了解,他们应该明天才会出现。”
段崇:“云晚娇很能打吗?我很好奇这个问题。”
岑澜打量着段崇,片刻后说:“你这样的,三个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