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离开之后,顾南砚抱着她的肩膀安慰。
岑澜:“娇姐,这手帕?”
“是我师傅的。”
在场的人皆是震惊,已经去世的人,怎么会闯入城堡。
云晚娇捏着手帕:“这手帕他十分珍爱,放在怀里不愿拿出,当初这手帕我明明也一起烧了的。”
她看了眼清风:“去查一下伯格。”
顾南砚:“娇娇先别急,我们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晚上,云晚娇睡不着,她将手帕扔在一边,站在阳台上吹着风。
顾南砚站在一旁,想开口说些什么,云晚娇突然开口。
“阿砚,要么就是老头死了,这手帕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得把古堡掀个底朝天。
可如果老头没死,那尸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娇娇,你想做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后果,我在,我就是你的退路。”
第二天一早,云晚娇穿了条红色开叉礼裙,坐上车的时候,腿上还放着电脑。
“阿砚,我将古堡的地图发给了他们,环境不熟,大家多多小心。”
希尔古堡在K国已经延续了百年,独特的建造,雄伟的大门,让多少人望而却步。
顾南砚的车入场,聚集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他牵着云晚娇下车,古堡内立马有人出来迎接。
云晚娇的头发束起,干净利落,环视四周,似乎在记住每一个人。
他们的衣服全部为西式风格,礼裙繁琐,男士的衣服也不仅仅是西装。
伯格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人从楼上走下来,走到顾南砚面前停住。
“顾总,顾夫人,这位是我的父亲,伯伦特。”
顾南砚点头:“伯先生不知找我夫人有什么要紧事?”
云晚娇看着伯伦特沉默不语,他上前一步道:“二位楼上说话。”
唐泽牵着岑澜在角落里坐下,伯格环顾四周道:“这几位是我们今天请来的贵客,还请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行。”
楼上房间,云晚娇与伯伦特相对而坐,顾南砚的手始终护着她的腰。
云晚娇:“我想,你们应该把我们调查的很清楚。”
伯伦特毫不掩饰得点头:“是的,我们知道你的月影阁,也知道你的听雨阁,以及在K国的武力组织。
至于顾总,也是全部了解。”
顾南砚眉心微蹙,有些不悦:“所以你们是觉得我脾气太好?才会肆无忌惮得调查我们?”
伯格立马解释:“顾总误会了,我们知道您与韩家不合,大部分消息都是打听来的。”
伯伦特从怀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他叹了口气道:“这是我的夫人,已经去世十几年了。我们有一个女儿,从出生的时候就被人拐走,我找了她二十几年。”
顾南砚看着那照片上与云晚娇有五六分像的女人眯起了眼睛:“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伯伦特看向云晚娇,眼里含着泪水:“顾夫人,根据调查,你是我和我夫人的女儿,伯莎。”
空气中诡异的安静,云晚娇拿过那张照片看着,而后扔在一边笑:“看来你们的手段倒是比韩家高明的多。”
伯格:“我们没有手段,你真的是父亲的女儿。”
云晚娇站起身将手帕拿出:“两个西方长相的男人,在这骗我你们觉得我会信?手帕的主人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拆了你这城堡。”
伯伦特:“你母亲是中国人,你完完全全像她,伯格是我收养的孩子。
至于手帕的主人,就在后面的客房休息。”
“让他出来见我。”云晚娇说道。
伯格微笑:“抱歉,他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出门,要不您去后面见一下他?”
顾南砚起身,拉住云晚娇的手:“既然不舒服,那就没必要见了。”
他们转身下楼,伯格拦住路,顾南砚将手中的枪对准他的眉心。
“别挑战我夫人的耐心。”
刚刚云晚娇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是在告诉他该离开了。
伯伦特:“伯莎,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可以自己去调查!”
他示意伯格放他们走,楼下岑澜与唐泽见他们下楼,连忙起身跟上。
回去的路上,后面一直有辆车跟着,岑澜认出是城堡内的车。到了庄园门口,那车掉头离开,就像是护送他们回来一般。
云晚娇坐在沙发上,水杯在她手中握着,转了一圈又一圈。
听她讲述了经过,岑澜问:“娇姐既然不信,为什么提前离开了?”
顾南砚:“宴会中所有的宾客都是假的,这是引我们入局的圈套,今天之所以放我们走,是因为他们想让娇娇自己调查,看看她是不是伯伦特的女儿。”
唐泽:“那娇姐的师傅?”
云晚娇放下水杯笑:“他可以请我去,我也可以自己去。”
岑澜:“娇姐准备夜入城堡?”
云晚娇起身将清风喊进门:“清风,我要你帮我送点东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