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发亲眼看见闺女紧紧的抱着马云飞,显然,闺女爱上了马云飞。
夏九发只有这一个闺女,把她视若掌上明珠,如今,马云飞这个有妇之夫却要坑了闺女的一生,这让他忍无可忍。
他拿闺女没办法,但是,却可以来个釜底抽薪,在马云飞的身上下手。
夏九发原准备派几个小混混把马云飞的腿打断,让他永远也起不了床。
可又一想,如果失去了马云飞这个大客户,那么生意就会大受影响。
生意人素来是把金钱放在第一位。
夏九发决定和马云飞好好谈谈,于是,他去了客房。
马云飞已经睡着了,被敲门声惊醒,他翻身下床打开了门,一看,门外站着夏九发。
“夏总,您找我有事?”
夏九发进了客房,不悦的说:“没事我跑来找你干嘛。”
马云飞一看就知道,夏九发一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他便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夏总,我和天妹就是兄妹关系,她对我亲密了一点,确实有点出格,不过,我会掌握分寸,绝不会欺负天妹,这一点请您放心。”
夏九发皱着眉头,气呼呼的说:“小马,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情商很高的男人,但是我没想到,你和我闺女打了几次交道,就让她迷上了你。坦率的说,我对你很恼火,要是以我的性子,恨不得一刀把你捅了。”
马云飞叹着气说:“夏总,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惹您生气,我承认:我对天妹的印象很好,而且,我和天妹确实有一点缘分,可是,这个缘分只能界定在兄妹的关系上,在这一点上,我是有原则的。”
“小马,你是个油嘴滑舌的人,说的挺好听,可是,你做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本来,作为你这个有妇之夫,就应该和别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我相信: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我闺女也不至于和你这么亲密。”
马云飞觉得很委屈,他不过是偶尔碰见了几个小混混欺负夏天,便出手相救,难道他做错了吗?
马云飞也觉得很奇怪,一些女人见了他,便会产生好感,甚至产生爱慕之心,难道在他的骨子里有一种诱惑女人的魔力?
“夏总,我…我说什么好呢,我表了态,可是,您却认为我油嘴滑舌,我要是不吭声,您会认为我是打定了主意要祸害您的闺女,我发个誓吧,如果我做了对不起您闺女的事,让我遭雷劈,遭水淹,被车压……”
夏九发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小马,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这人从来不听人家嘴巴说什么,而是看人家的行动做什么。”
马云飞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问:“夏总,您说,我应该怎么做?”
“你应该怎么做,难道还需要我来教导?你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竟然搂抱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夏总,您在二楼上应该看得很清楚啊,是天妹搂抱我,我的两手一直放在旁边,而且,我还极力劝说天妹要冷静点。”
夏九发冷冷的问:“小马,今晚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希望你能说实话。”
“好的,我保证说实话。”
“小马,你和老婆的关系咋样?”
“我和老婆的关系非常好,我俩结婚才四个月,好像还在蜜月期,而且我深爱着老婆,这是我唯一亲爱的女人。”
“小马,既然你深爱着老婆,为啥要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在别的女人面前表现得很严肃,很冷酷,让别的女人对我敬而远之。”
“夏总,我做不到这一点呀,不是我有意引诱别的女人,而是我这个人心软,我也得讲究最基本的礼节。”
“小马,你爱我的闺女吗?”
“夏总,我对天妹的印象非常好,我也很想让她做我的妹妹,仅此而已。”
夏九发恼怒的说:“你小子就是不怀好意,我知道:你是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想让我闺女做你的情人。”
“夏总,你冤枉我了,真的太冤枉我了,我丝毫没有这个心思呀。”
“小马,看在我闺女喜欢你的份上,你回去和老婆离婚吧。”
马云飞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夏总,您…您这是啥意思?”
“我是啥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只要你和老婆离了婚,我就同意你和我闺女结婚,其实,我也是被迫的,我看出来了,闺女喜欢你,要是硬让你俩不接触,恐怕不容易。”
“夏总,我是不可能和老婆离婚的,我还有个三岁的闺女呢。再说了,我是一个已婚的男人,我不能做对不起天妹的事。”
夏九发气呼呼的说:“你小子是铁了心,想让我闺女做你的情人,看来,你是逼着我对你下黑手。”
马云飞面对夏九发的公然威胁,他有些惶恐,哀求道:“夏总,请你相信我一次,我可以对老天发誓:绝不会让天妹做我的情人。”
夏九发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他把马云飞按倒在床上,那把锃亮的匕首架在了马云飞的脖子上。
“臭小子,老子是有备而来,今晚,就是你的忌日,你把日期记好了。”
马云飞惊骇的说:“夏总,您…您冷静一点,千万别杀我,我…我还有宏伟的抱负没实现,我…我还有老婆女儿在家里等着我,还有,你要是把我杀了,天妹会伤心欲绝,也许,它会随我而去。”
也许是马云飞的最后一句话让夏九发醒悟了,他把匕首猛的插在了床上,气呼呼的说:“马云飞,老子要不是看在闺女的份上,真想一刀捅了你。”
夏九发左右开弓,扇了马云飞两个嘴巴,说道:“你记住:如果敢动我闺女一个手指头,我会割掉你的脑袋,老子说话算话。”
马云飞魂都快吓飞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老奸巨猾的夏九发,竟然会如此冲动。
要不是自己刚才说了一些软话,也许脑袋已经搬了家。
马云飞瘫软在床上,他觉得浑身无力,就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了一堆肉。
夏九发走了,留下了那把插在床上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