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号,暑假没结束,一大群人来看鬼。
尤家这地上,围的非常严,以防万一。
现在人就是胆大,大家不乱挤,很有秩序的、还有准备各种道具准备打鬼。
今儿天看着不错,周围环境也好,那不知道的,以为搞什么(超级)活动。算起来也没错。
外边有道士、和尚、还有别的宗乂教。
一个肥头大耳的,什么都不信,信钱,拉着一大车,卖各种字帖。
都是清一体,买的特别多,五百块一千块都不带眨眼。
警察过来,把卖字帖的肥头大耳带走。
一个少年在后边叫:“我还没买。”
有人拉他,那边有卖的。
少年赶过去,那个妇女又被带走。
少年不明白:“为什么抓他们?”
边上一个大叔问:“你被罚多少次钱?”
少年白白净净:“我有钱。”
大叔明白了:“世上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少年很傻吗?翻个白眼:“那是钱不够多。”
大叔乐了:“钱够多你还用在这儿买?”
一个女孩悄悄说:“等着叫清一签名,一份至少卖一万。”
大叔真乐了:“清一的签名一份只卖一万?你身价是多少?别看我我可没兴趣。”
“清一来了!”不知道谁喊。
呼啦一群挤过去。
一大半是年轻的,手里挥舞着字帖。
车被逼停,索静苓不得不下车。
嗷嗷!年轻的狂欢!
索静苓手拿拂尘,左一下右一下。
嗷嗷!场面几乎失控,三春市大批人帮警察维护,这都能炸了。
呼!一阵狂风,刮倒左边。呼!又一阵狂风,刮倒右边。
只剩下中间。
索静苓头戴黄冠,身穿鹤氅,手拿拂尘,走进道场。
后边一大群赶紧跟着,顾不上想大风了。
一个小伙离得近,扑向索静苓,原地昏过去。
索静苓走了,后边继续乱。
一大群就像疯魔,什么鬼神也不怕,地上不知道踩死几个。
又一群起哄的,大家往前,能将道场碾平。
呼!一阵狂风,比之前更狂暴,吹飞一大片!如此狂风在三春市极少见!
风过后,一地哀嚎。
紧接着又是一阵风,一些情绪饱满要起哄的,不知道刮出什么病。
道场内,一群僧道、气氛略诡异。
那边吵的凶,能吃人似得。
小道和清一仙师报:“一群有证的,非得说你徒弟。”
索静苓过来看。
还没靠近,一只狮子猛然变成狮子狗,或者狼狗变奶狗,扑向索静苓要撒娇。
索静苓利落的避开。
牛妽按倒就揍。
这不是一只狗,是一群,汪汪。
姜徽仪大美人打狗上瘾,夏文沾增加一点实战经验,实战和习武是两回事甚至压根不一回事。人家不是照着所想出手的。
小保镖一群,将一群狗打成死狗。
周围一圈僧道,不少人心想清一仙师的底气,在三春市地盘搞事都是作死。
索静苓拂尘指着几个。
小保镖干净利落的拖出来,按倒就揍。
道袍扯乱了,僧袍撕破了,打狗似得汪汪叫。
一个尼姑在那儿叫:“这太嚣张了!”
夏文沾过去一脚放倒。
小保镖都拖到一边,回头处理。
索静苓拂尘又指着几个。
一个老女人色厉内荏:“你想做什么?”
索静苓干脆:“扒光她。”
夏文沾女孩子犹豫,姜徽文大姐没什么在意的。
一群僧道没法看,老女人叫也没用。
小和尚萌萌哒:“她带的什么?”
大师父一巴掌抽他:“能是好东西?”想想没说清,“能逃过仙师的法眼?”
索静苓都嫌辣眼睛,淡然说道:“中元节未必是捉鬼,心里有鬼的自求多福。”
胖道士感慨:“我也无fucccck说。天雷指望不上,天总有办法亡他们。”
轰隆!晴天霹雳。
胖道士吓一跳,言出法随他几时比上清一了?可别劈他,他还是正宗的。
外边闹翻天。
小保镖收到消息:“一群老外掺和,什么人乂权。”
咔嚓!
胖道士特耿直的蹲地上,小和尚坐在地上念经,一大半都老实,就是各家的经念的乱。又是木鱼、阿米豆腐的乱叫,又有种杂而不乱的诡异感。
索静苓无语望天,这就是三教原来是一家?
天这会儿不太好看,一片黑一片紫就像恼羞成怒,雷像雨往下劈、扔雷蛇似得。
外边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外边的混乱,衬的里边更好看了。
尤其雷没误劈到里边,大家心里的优越感不可说,就算心里的鬼也压着,一定要虔诚那磕头的比谁都虔诚哪怕转身是魔鬼据说这很能骗过一些。
一波雷扔过,地上清静多了。
索静苓忙着,这还没准备齐,要最后准备,一些是她带过来。
虚素老老实实跟在师父后边,低声告状:“那几个混过来的,本来是冲我,几位替我讲理,那就来劲儿了。所以,清不清浊不浊。”
索静苓没接话,对于天都敢斗的,能说什么?
虚素四十不惑,自己真是看开了。以后或许还有、很多,无非是面对。
惯看秋月春风,道行就越来越高深,也不用感谢他们什么。
几个高僧、高道过来,和清一仙师一块忙碌。
虽然还是有点杂,但大家认真第一,搞起来挺好看的,外行指定看不懂。
索静苓修道,高僧要参与,那就他们在一边另起道场。
索静苓、大家一块要看的,就是两边别搞得乱,或者一加一大于一还是小于一的问题,一加一大于二那是赚了,一加一小于零那是打起来了。
僧道打交道时间不短。
静妃娘娘是见过,看着还不错。
时间还早,大家再排练一次。
不少明白人,看清一挺辛苦的,她是真不愿又不得不管。
高僧默念阿米豆腐,有这心才是仙师。
很多时候不得不为,尽到自己心也就坦荡。
一个白白净净的小道跑过来,抱清一大腿:“师父!”
牛妽一脚踢飞。
小道趴地上吐血,眼睛依旧看着清一、痴迷:“我做了一个梦,师父领我入门,以后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在师父跟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