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
董音一边吃一边背,比高三还刻苦,她就喜欢音乐。
赵靓一边吃一边背,她不喜欢音乐,但送到她手上的机会岂容错过?
王娜一个学渣,默默的吃。吃了凉菜,翻手机。
清一岂止是自带热搜,这是把热搜都霸占。
有的要合并,她不是一件事,她就是每件事都火,让别人上火。
谋定而后动:我们还在养花,清一唱完《浪淘沙令》又迈向《东湖月》。
王名八:拿《东湖月》的菜名和养车比比。
老K:你真的看懂了《东湖月》?
两山排闼送青来:教授正在加紧注释。画风是这样的:清一吟诗一首,一片的懵哔。
醉霞轻:苦了中文系的。
调度处:只想听董音唱出来。
董音V:我可以写个题记。娜娜好运气订到座,请我们吃饭。落座时,邻座说今儿没月,否则月出东湖最美。我看静静,静静看我,说该我了。我就吓的不停吃,不会吟诗填词,但我会吃,从嘴里到心里都是词意。
赵靓V:我并没有懵哔,吃下去我也唱不到音音那么好。春风真是好啊,湖上吹来的。
瓦当:嫉妒那些在望湖阁吃饭的。
深秋红枫:是不是应该经常请清一吃饭?
外圆内方:注释出来了?
金山:哈哈哈!清一又填一首,和前边的、组成一个对,这简直高手寂寞、自己炫技!
三三两两:炫的我一脸懵哔。
嗯哼:这上下连起来,越念越香,肚子好饿。
可盐可甜:清一写的是明月常在,落在一群吃货眼里是美食常在。
萌亲王:没把明月看成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好了。
沉默烟圈:这功力实在牛哔!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以诗词为食,转眼又像东坡,爱吃东坡肉、东坡豆腐、东坡羹,这才是极致!李白斗酒诗百篇,东坡的吃也花样多。
《老饕赋》。
庖丁鼓刀,易牙烹熬。水欲新而釜欲洁,火恶陈(江右久不改火,火色皆青)而薪恶劳。九蒸暴而日燥,百上下而汤鏖。
尝项上之一脔,嚼霜前之两螯。烂樱珠之煎蜜,滃杏酪之蒸羔。蛤半熟而含酒,蟹微生而带糟。盖聚物之大美,以养吾之老饕。
婉彼姬姜,颜如李桃。弹湘妃之玉瑟,鼓帝子之云璈。命仙人之萼绿华,舞古曲之郁轮袍。引南海之玻黎,酌凉州之葡萄。愿先生之耆寿,分余沥于两髦。候红潮于玉颊,惊暖响于檀槽。忽累珠之妙唱,抽独茧之长缲。闵手倦而少休,疑吻燥而当膏。
倒一缸之雪乳,列百柂之琼艘。各眼滟于秋水,咸骨醉于春醪。美人告去已而云散,先生方兀然而禅逃。响松风于蟹眼,浮雪化于兔毫。先生一笑而起,渺海阔而天高。
浪得虚名:哭,吃不过人家还写不过人家。
卡子:君子远庖厨对于吃货失效。
穆公:所以东坡是真性情。
僵尸王:不评论清一之与东坡,但清一的才华没几个能比了。
敷衍的太过明显:苏东坡留下诗词三千多首,好像清一还能多写一点。
接发:岂不是一天一首能写十年、十天一首能写一百年?
Triste:楼上数学很好。
喜鹊:想请清一吃饭。
第六感:O(∩_∩)O哈哈~
望湖阁外。
天虽然黑了,时间还早,四处都是灯,人比灯多,眼比灯亮。
枚婧姝一群没走,又一群吃瓜群众看戏。
枚婧姝是能骂,但真要比比,可没清一写的好。
这菜名词、好像更接地气,背不出《赤壁怀古》也知道东坡肉。
枚婧姝填词,填半截撕了,她才不玩这、有什么用?
一群嘲讽,她就是不会。
虽然有擅长,比如婉约派、豪放派。
雅正派,既不满婉约词的香软柔媚、感到有伤风雅,又不满豪放词的粗豪激昂、有失韵度,而是以音乐家的眼光出发、讲究中正和平之音。
清一若是作雅乐,更靠近雅正派。(词本来就是能唱也可以自己编)
枚婧姝不能开创讽刺派,首先得通音律。
清一刚好琴棋书画,哪样都碾死枚婧姝。琴棋书画是怡情养性,别的方面就输?
索静苓、董音、齐诺等出来了。
枚婧姝赶紧跑过去,粉丝似得。
索静苓坐车走了。
董音和齐诺回学校。
赵靓和王娜走。
虽然时间还早,人走完了。
枚婧姝在后边嗷嗷的。
把路人都逗乐了。这疯子,撵着清一做什么?
枚婧姝一群要去桂馥院,其他人看着更不屑。
这有几个玩古琴的,回去养自己的琴,追清一做什么?清一今天串菜名,难道厨师几天干?
网上火着。
摸头杀:清一会不会把花花草草都串一遍,有没有先下手为强的?
黄小鸭:哈哈,下手也抢不过吧?
阿斯顿:知道多少词吗?字就那么多,但能串出优美的文,各串各的,谁能串的好还是蛮期待的。
快去快回:为了串而串,炫技又没什么炫。
醉生梦死:只能眼睁睁看着清一炫。
赵燚:清一真不直播不上网了。
逆旅:没必要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是神仙。
子曰:看清一随手写的字。
风虎云龙:酸爽。
再见理想:看的羡慕,练的辛苦。
不能没有脾气:放下手机,坐得端正,总是可以练出来的。
艾米:想要清一指点。
快乐至上:手把手的。
向钱看向厚赚:就怕付不起学费。
道法自然:就怕清一不收费。
丹馨院,十一点是半夜了。
姜黼起来,摸到东边房间。
门其实很好进。站在卧室门口,很犹豫。
温稷睡好好的,过来看五哥,坐在榻上继续打盹。
姜黼看弟弟。
温稷闭上桃花眼,五哥睡不着也是挺麻烦。
小保镖在外边,半夜有点凉。不管网上怎么热闹,这儿都是安静的。
姜黼纠结半天,默默的回自己卧室。
温稷靠在这边没动。
小保镖给他拿个被子来,担心五爷一早又来?一宿若是睡两三个小时是可能的。
姜黼回到自己卧室,睡在床乂上,冷冷的春夜,觉得一个人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