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茹一心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特地安排在国外的通告,就是想和霍彦辰不期而遇,让他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谁知道,他根本没有看到自己的好。
他们走后,陈欣茹被告知,自己亲手做的晴天娃娃还有卡片一起留在了酒店里,他根本没有带走。陈欣茹失落又难过。她拼命变成最好的样子,以为这样就能吸引霍彦辰的注意力,谁知道,他的眼里还是没有自己。
当年,他选择了一个冷若冰霜,自视高傲的何柔,无视自己的感情。那个时候,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好。或者,她不是霍彦辰喜欢的那种类型。
所以,她隐藏自己的心思,为了跟何柔成为好朋友,她跟着何柔去学自己最不喜欢的小提琴。她从小什么都没有,第一次见到霍彦辰的时候,她便觉得,霍彦辰是这世上最完美的神。
这份爱,她一直藏在心里。以前的她不够完美,没有资格向霍彦辰表达心意,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费尽心思,了解何柔的一切,从她那里知道了关于霍彦辰所有的喜好和习惯。可她发现,她疯狂嫉妒着何柔。她那样不合群的冷漠脾气,有什么完美的?
她根本不配得到霍彦辰的爱!如果换做自己,她可以比何柔做得更好。
终于,她等到了这个机会。那年的车祸,自己也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何柔出身于温暖的家庭,在人前她什么都是最好的。偏偏老天不公平,什么都没有给自己。
陈欣茹自幼就在孤儿院长大,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
不过……后来,陈欣茹什么都没有了,连自己的命也没有了。即便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也是值得的。
陈欣茹想起过去种种,再看向了镜子里几乎完美的身体,满意地笑了起来。
没有哪个女人能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自信,这就是自己的资本。何柔死去的这几年,她生活在黑暗和痛苦中。完成蜕变的她已经化茧成蝶,成为了全新的自己。
她为霍彦辰付出了这么多,她应该得到霍彦辰的爱,作为回报。
至于现在在他身边的妻子,根本什么都不算。不过是个依靠孩子稳固自己家庭地位的女人,没什么好害怕的。
趁虚而入的人迟早会消失,她会像何柔一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有她陈欣茹,才配做霍彦辰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伴着震撼的钢琴曲,陈欣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疯狂地笑了起来,整张脸变得扭曲起来,完全没感觉到,自己对霍彦辰的爱已经演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方式。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欢乐,她有些不悦皱起了眉头。
“是谁?”她回头看去,全身都警惕起来,目光冰冷。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西装革履,仪表堂堂,手腕上的钻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细长的手托着红酒杯,朝她一步步走了过去。
“看来,你今天心情很不错。这里,还满意吗?未来一段时间里,你就住在这了。”
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欣茹的老板,张齐。也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朋友,更是……
“你怎么来了?”
“我想去哪儿,是我的自由。你难道还希望我去别的女人那里?”暧昧的语气渐渐从他们周围散开,张齐看着这幅完美的皮囊,在红酒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有些把持不住。
“你任何一个表情,都有一种独特的韵味。”他伸手想要碰她,却被陈欣茹给躲开了。她并不喜欢被张齐碰触。
张齐见她给自己甩脸色,笑出了声:“看来,去了趟国外,见到那个男人,连脾气都涨了。你别忘了,你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没有我,你想想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又会过什么样的生活。你忘了你自己六年前,是什么鬼样子吗?”
他的话成功让陈欣茹老实下来,张齐满意地笑了起来:“不要惹我不高兴,你明白的。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你该怎么做,不要我时刻提醒你。”
陈欣茹拧着眉心,瞬间变成了听话乖巧的兔子。张齐轻车熟路将人搂入怀里:“他碰过你了?”
陈欣茹连连摇头:“他……根本没有多看过我,一心只惦记着他那个妻子。”
张齐连连咋舌:“啧啧啧!瞧瞧,把我的小宝贝可怜的。在国外的那几天,岂不是很委屈,又寂寞。想我了?想要吗?”
“我……”
“嗯?”
陈欣茹知道,自己如果说不,面临的会是什么。
“想!”
张齐满意地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妖精,肯定耐不住寂寞的。既然如此,满足你。自己主动点,取悦我!”他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眼神毫不避讳在她身上游走着。
陈欣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接过那杯红酒,轻抿了一口,水嫩妖娆的红唇送到了张齐的嘴边,主动吻了上去。动作娴熟,那纤细的手如灵蛇一般钻入了他的衬衣里,慢慢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阳光明媚的天台上,张齐享受着陈欣茹卖力的伺候,很是满意。这个女人便是被他*成现在这样的,勾人的本事,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上。
可他还是要把这个女人牢牢抓在手里,就算她真的如愿以偿,她依旧是被自己用过的女人。
一番云雨之后,陈欣茹餍足地靠在他身上。原本透着优雅的钢琴,此时已经沾染上了另一种味道。张齐眨眼间又成了人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男人。
而陈欣茹身上的衣裙,已经成了地上的碎布,只披着他的外套,瘫软在他怀里。
“表现得还不错!看来,在国外这几天,真是把你给冷落了。宝贝,你怎么不早说呢?你说了,我直接飞去安慰你,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那么多事情要忙,我很懂事,你想我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的确很满意,不过我希望,你能每次都不一样。我这可是在训练你,明白吗?你可别辜负了我一番苦心。”陈欣茹点点头,哪里还有半点力气。
不错!这六七年的时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