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燕见紫衣什么也没问出来,不只气秦六,更气秦五。
下午申时三刻,紫燕紫衣陪主子跟姑爷去了星云酒肆。
紫燕好几次偷瞄秦五,见那人目不斜视,一个眼神都没给过自己。心里委屈极了,眸底泛起了一层水雾。她睁大眼,定定心神,才勉强将泪意憋了回去,全程再没看过秦五一眼。
紫苏和秦川坐下后,先点了一些点心和茶水,让丫鬟和护卫们去屏风的另一边吃用。
见紫燕还留下不动,紫苏讶异道:“紫燕,你也去吧。”
紫燕不甘不愿地去了屏风的另一边。
紫衣拉过她挨着自己坐下,一落坐,紫燕才发现自己右边坐着秦五。她心里憋屈难言,吃的魂不守舍,一块碎点心不慎呛到了气管里。
她咳了一下,跑出包厢,寻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使劲地咳嗽,怎么咳都觉得有一个东西噎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眼泪伴着满腹委屈落的一脸都是。
秦五尾随而来,就看到紫燕泪流满面,还在不停地咳嗽,心疼地上前为她捶背,见她好些了,将手里的水杯递给她。紫燕接过就饮。喝了水,方觉得好多了。
她抚了抚胸口,望向秦五,淡漠又隐含一丝讥讽地道:“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怎么?又想通了?”
秦五默不做声。紫燕与主子呆久了,将紫苏的性子也不自觉地学了去。主子爱憎分明,敢作敢当,从不做缩头乌龟。
紫燕探头四下里瞅了瞅,见这个角落别人不走近都注意不到这里,身子缩回来掂起脚,冲着秦五的嘴唇就亲了上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咬了一口。不过,她是个知轻重的人,主子和姑爷都在,自是没敢咬破,让秦五疼了一下倒是真的。
秦五只觉“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只傻傻地站着,被心上人肆虐一番,末了感到有点疼,伸出手摸了摸,没血。回头再找作完恶就跑的小女人,哪里还有影子?他轻抚自己的唇,回想刚才美妙的滋味,决定原谅未婚妻了。
秦六跟他说紫燕听妓院墙角的事,他倒不是真为这个生气,他只是气未婚妻不让亲,还不让拉手,怀疑紫燕压根不喜欢自己。而且媳妇儿都听过那种墙角了,自己还没听过呢。
等秦五回到包厢,秦六和紫衣都发现他唇似樱红,象涂了口脂一样。
紫燕看两人都盯着秦五瞧,装作不在意地瞅了一眼,见那人的唇被自己啃的红艳艳的,迅即心虚地垂下眼睑,一时间面红耳赤,心跳如雷,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才好。
秦五见另一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眼眸里只倒映着小媳妇红彤彤似苹果一般可口的脸颊。从适才她主动献吻来看,分明是喜欢自己的。他美滋滋地替紫燕斟茶拿点心,那幅殷勤的模样一看便知,两人和好了。
秦六跟紫衣一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