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品茗,你怎么在这里?”
她才在荷花池边坐稳身子没有片刻,身后就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这不由让她转头望了过去。
在看到对方脸庞之后,箫品茗才好了大半的心情,顿时又重新跌入了谷底,于是又连忙将自己的转了回来,变现出一副没有看到对方长相的模样,继续手上的事情。
“我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在这里?”那道女声在箫品茗的背后再次响起,似乎箫品茗不回答她的问题,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知道身后说话的女人,就是邵宝财寻找多时的韩飞雪,箫品茗连转过头再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抱起胡乾坤准备抬腿走人。
韩飞雪见箫品茗不回答她的问题就想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清冷地对着箫品茗,道:“不回答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里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管天管地,你还能管得到我出现在哪里了?”
一听箫品茗对她说话有些坚硬,早就没有了七情的韩飞雪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地看着箫品茗,又道:“这里就是我家地盘,希望你带着你的仆宠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危险的事情是什么?有之前箫翰帮着她打败的那群行尸走肉的怪物危险吗?
不过,箫品茗并没有与韩飞雪多做言语上的纠缠,一把抱起胡乾坤,她就转头要往邵宝财的洞府走。
走了两步,恍然发现自己跟正跟邵宝财生气呢,她不能回去。
不能回到邵宝财的洞府,在箫品茗的眼里,那就是有家不能回。
无处可去的箫品茗,想到自己不能回邵宝财的家里,她只好默默地收了自己高抬出去的腿,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目光冷淡地看着韩飞雪。
“紫霞峰是你家地盘?韩飞雪你是特意跑来我这边搞笑的吗?”箫品茗叉着腰,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仙剑宗的每一处地皮,每一处山峰,那都是只属于仙剑宗所有,你不过是紫霞峰两位长老家的孩子,又怎么敢口出狂言,说这紫霞峰是你家的私有财产呢?”
没有七情的韩飞雪,被箫品茗如此激将法似的问话,她依旧保持着脸上的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冷冷地回箫品茗道:“紫霞峰归我父母管理,这里的每一片土地就是我家的,你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动手了。”
又是要对她动手?
上一次箫品茗听到这句话是从邵宝财的口中,这一次是从韩飞雪的口中,怎么回事?语气口吻简直一模一样是什么鬼?
箫品茗的脑子飞速的旋转,思考着为什么,却见韩飞雪这个时候一个法术砸了过来,直接砸向了箫品茗的面门。
若是箫品茗这个时候没有半点的躲闪,那么她被韩飞雪这一下子砸中,势必得去了半条命不说,还得脸开花。
脸这东西,说重要,不是很重要,说不重要,又处处是看脸的人。
箫品茗的修为实际上要比韩飞雪高出许多,于是在韩飞雪红衣翻飞往她身上砸法术的时候,箫品茗轻轻松松就给躲了过去。
不仅躲了过去,她还偶尔无聊,对韩飞雪进行一系列的还击。
筑基期修为与金丹期修为,那就是天差地别的等级,韩飞雪根本就不是箫品茗的对手,她往箫品茗身上扔了许多法术,一点儿都没有伤及箫品茗的毫毛,但是箫品茗偶尔对她的小还击,就已经让她遍体鳞伤,没有一丝好地方了。
要不是箫品茗一直都没有对韩飞雪起什么杀心,不然这时候世上早就没有韩飞雪这个人了。
“飞雪师姐,我叫你一声飞雪师姐,是看在我师兄的面子上,希望你不要想你自己说的那样,给脸不要脸了。”箫品茗说到这里,直接将韩飞雪扔向她的法术全都单手挡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抓在手心里。
可惜,箫品茗的警告没有让韩飞雪放在心里面。
在多次对箫品茗进行攻击没有成功之后,韩飞雪决定拿出自己的秘密杀手锏——魔主。
“魔主,我愿意祭献一切,换你帮我杀了我眼前这个女人。”
被韩飞雪称呼为魔主的男人,很惊讶韩飞雪这个请求。
一个都已经没有七情六欲的人了,居然还能跟他提出请求来,实在是让他惊讶不已:“你真的愿意?不怕死马?”
“不怕,只要你能为了我除了她,我甘愿祭献一切。”、
疯狂的女人……
被韩飞雪成为魔主的男人虽然有些诧异韩飞雪还能向他提出请求来,但是他依旧答应了:“可以,我帮你收拾她,你将你的神魂祭献给我。”
“可以!”不知道为什么,韩飞雪没有七情六欲,不会有妒忌之类的情感,但是她就是不想看到箫品茗,一心想要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见韩飞雪答应,那个男人也不急着收割韩飞雪的神魂,而是打算先为韩飞雪出手,然后在对韩飞雪的神魂另做打算。
只是,那黑气一样的男人才现身在箫品茗的眼前,就被箫品茗丹田里暗藏的仙府威力给抵挡住,别说杀死箫品茗了,就连一个法术都使不出来。
“该死!她身上居然有华君的东西,还是唯一能够克制我的东西。”
男人这样说着,紧紧裹着自己的黑气,瞬间就重新躲回了韩飞雪的身体里。
“你怎么回来了?”韩飞雪见箫品茗还好好的站在那里,当即就开始用灵识询问那个男人,“不说我祭献了神魂,你就帮我杀死她么?”
“你的神魂还在呢,又怎么能算是祭献给我了呢?”男人说完,就不再理会韩飞雪,藏身继续休养生息起来。
韩飞雪不甘心,继续用灵识与那男人联系,可惜一次次联系,却又一次次没有结果。
箫品茗见此,心中隐约有所感,连对韩飞雪道句离开的话也没有,直接抱起胡乾坤,一溜烟离开了紫霞峰。
离开紫霞峰之后,她更加彷徨,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