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我们人族的祖先是猿猴,那么咱们不过是变种了的兽族。”箫品茗补充着对刘白说道,这是她之前在仙剑宗的藏书楼看到的内容,这会儿被她全都搬出来给刘白用了。
刘白听到箫品茗的话,不置可否,又找不到辩解的话,于是留了句“我跟子墨去找邵兄,你等到那灵狐,咱们一年后在仙剑宗集合。”,然后他就追着颜子墨离开的方向飞走了。
颜子墨见到刘白追上来,他问刘白:“你追我干嘛?你那箫师妹不是很重要的吗?故人的师妹呢。”
“你不想让我追你,你飞得那么慢?若是你好好说话,咱们还是好朋友。”
故意放慢速度等刘白等颜子墨,此时见刘白这样嫌弃地跟他说话,他不由尴尬着脸庞说:“你们不都认为我不通人情吗?你敢追上来?”
“这不都已经追上来了么,走吧,我听说冀北大陆东边也曾经出现过神者地踪迹,咱们过去瞧瞧。”
“就这样?”颜子墨见刘白一副认真的样子,他不由多次疑问,“你不等你的箫师妹了?还有那个箫师叔?”
“不等了,启程吧!”
在刘白的话音下,刘白和颜子墨两人并肩飞行,极速寻找海域通向大陆的传送阵。
话说,当初他们能够过来,全都仰仗了龙族,可是海的这边却找不到一个龙族。
刘白和颜子墨这会儿可是不停的挠头。
然而,就在他们两个挠头之际,箫品茗和华君因为没有离开不得的烦恼,两人悠然躲避了人鱼族的又一次追击,他们来到了之前道一岛的人所说的那块人族聚集的修炼住所。
一座无比巨大的山。
“你是华君吧?秘境里面的那个?”箫品茗站在山脚下,背对着华君,问出了她心知肚明的问题。
华君被她的问题问得怔住。
他知道她聪明伶俐,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刻意隐瞒了的身份还是被箫品茗猜到了。
半晌回过神之后,华君问箫品茗:“你何时知晓的?”
这时,一行人从他们两人的面前经过,其中有位面容粗犷的人修长相看得倪双呆在原地不断用手指给华君。
“他怎么了?”华君歪头看向身边的箫品茗,他不解她的手指那人是何意。
箫品茗的表情特别的激动,激动得她明明回答华君的话也已经到了嗓子眼儿,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手一直给华君指着那个面容粗犷的人修。
就算是个普通凡人,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指着脸也会不高兴的,更何况那人还是个修士。
“虽然对方的修为不高,但是那样指着人家也实在是太过了些。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华君这样跟箫品茗说着,他随即跨步走到那位面容粗犷的人修面前,对其躬身施礼,“这位道友,我家师侄头次下山,没什么见识,也不懂外面的规矩,还望海涵。”
高阶修士,需要如此对低阶修士说话?
箫品茗不解华君此举为何,但是她并没有问华君用意,反而是一步来到了那面容粗犷的大汉身边,神情激动地扑进了那面容粗犷的大汉怀中。
卧槽?
看到这一幕,华君的心碎了一地。
自己喜欢的姑娘不喜欢自己没什么,他修为高,能活很久。只要他活着一天,那他就有时间为自己去争取。
可是现在什么情况?他喜欢的姑娘,怎么就看了对方一眼,用手指头指了指对方,然后她就投入了对方的怀抱呢?
华君捂着自己已经碎成渣子的琉璃心,声音有些嘶哑地小声问箫品茗:“这人是谁啊?你……他那么丑,抱他都不如抱我。”
说着,华君就对箫品茗张开了怀抱。
被箫品茗此刻拥抱的粗犷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她此行的主要找的人——海普松。
这会儿她还没来得及跟海普松叙旧,就听到了华君莫名其妙的话,她不由高低眉毛地斜眼打量了华君一眼,道:“你哪儿美?”
“我……”
华君被箫品茗的话怼得无言以对,他本尊的相貌是真的普通,掉进人堆里都不容易被人找到,哪里有那资本来嘲笑别人的长相。
幸好海普松活的年岁大,性格也磨平了棱角,早就对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免疫了,所以此刻即便是被华君喷了很多,他还是一副当年的慈祥模样,笑着对华君说:“箫前辈吧?我是你曾经偶然救下来的低阶修士,你可能早就把我忘了,不过没有关系,咱们现在重新认识一下。”
“你是?”华君是没有箫翰本尊的记忆的,他脑子里的记忆都是之前从箫时青那儿得到的,准不准都不知。
海普松听到华君的话,不由脸上满布的笑容消减了不少,悲乎哀哉的语气对箫品茗说:“箫前辈不认识我了,果然是贵人不会把举手之劳的小事放在心上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修习法术。”
“呃……”箫品茗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把眼前这个箫翰是假货的事情跟海普松说,她只对海普松说:“别想太多,我师父年纪大了,脑子就不好使了,根本不是因为其他的。”
修士的脑子还有因为年纪大而不好使的时候?
海普松清楚这是箫品茗在给他找个台阶下,他也不是那种不看人脸色的人,连忙转了其他话题对箫品茗说:“刚才光顾着见到你们高兴了,还没有问……”
后面的话,海普松没有问,但他的目光不断地给箫品茗示意华君的方向,其意很是明显,就是在问她:你师父不是已经死了?被那个许师文给害死了么?怎么现在又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了?
箫品茗明白海普松的眼神,她直言道:“当初我把我师父的尸骨和藏宝图埋在了一起,没想到那处土里长出了竹子,而我师父他的身体就在那竹子底下复活了过来。”
“这么神奇?是因为那藏宝图的功效吗?”
海普松在问箫品茗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经历风雨的无神双眼亮了一下:“可以把藏宝图借给我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