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吗?”
华君一脸的认真态度,语气也变得极为严肃:“要是你不知道,或者没有兴趣知道的话,那么从今天起,她就由我来守护了!”
“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转生而已,记忆被封存,我对她再好,兴许也比不过我那个后人在她眼里的地位。”
“姓邵的,你当初不是说爱她如命的吗?”华君一听那神者分魂的话,整个人顿时被气得颤栗起来,“难道成为神者的你,就对那个肯为你剃仙骨的姑娘没了爱情吗?”
也不知道是被华君戳中了真相,还是那神者分魂对自己主魂所思所想不甚了解,反正在华君这么一问之后,那神者分魂就卷裹了地上昏迷不醒的邵宝财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箫品茗正准备带着昏迷不醒的邵宝财继续前行,共同按照藏宝图所标记的路线,去寻找补天梯的法子来救邵宝财的命呢,忽然的,她手里正搀扶着的邵宝财就不见了踪影。
这不是一个、两个卧槽能够解决的问题。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箫品茗发了疯似的寻找邵宝财的身影。
“邵师兄?邵师兄呢?”
奈何找了半天,毫无踪迹。
她只好纠结尴尬而充满担忧眼神地凑近华君,问:“我邵师兄和那神经兮兮的神者分魂呢?是不是那神者分魂把我邵师兄给绑走了?他是不是像你一样,对我邵师兄的身体有所图谋?”
这话换个方式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兴许还没有什么,但是华君此时听着从箫品茗的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他叹气一声,用同样怪怪的口吻对箫品茗说:“可能是喜欢自己的后辈,想要带回家,让自己的亲戚们看看自己家有了个长相俊美的后辈吧~”
真的是这样吗?
箫品茗挑着高低眉,全然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可是现在邵宝财被神者的分魂给带走了,这天下之大,去哪儿去找人呢?
若是像之前那样大海捞针的碰运气,倒也不是不行,可是人家是神者的分魂,说不准就把邵宝财给连人带魂给弄到了神界去了。
要真的跟华君说的那样,箫品茗不由打了个寒颤:“你说的带回家,不会是被带到神界去了吧?那里是不是比仙界更难去?我是不是得修炼个百千万年才有机会去神界找我邵师兄?”
虽然箫品茗的问话让华君犹如雷劈一般站在原地惊吓不已,但是他转念一想,似乎这是个让箫品茗励志仙途的机会。
忙不迭地对箫品茗点头:“没错,只要你快速将修为提升到飞升期,就能进入仙界,然后假以时日必定能够踏入神界去救你的邵师兄。”
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华君莫名地觉得心在滴血。
他想着自己要不要补救几句,但是又一时的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不过是一缕神者的分魂,又不是神者本尊降世,就算他能力盖世,人界的天地法则也不会对他的到来而置之不理的吧?”
箫品茗将自己的认为说出,没有给华君解答的机会,她脚下的飞剑就匆匆而去,继续着沧澜域前方的路。
看到她又一次立刻的那么决绝,连个让他同乘的机会都不给,华君失魂落魄的同时不由叹气:“找那邵宝财干嘛?他就是个祸水,不仅耽误了你修仙的前程,而且还妨碍了你看到我的优点。”
越这样想,华君就越觉得意不平。
“不行,我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前行,沧澜域自古不接受外来者,她这般莽闯,肯定是要挂彩的!”
华君嘴里的话,似乎是真的很不放心箫品茗的样子,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并非如此。
蹲在他脚下的小白,看得那叫一个尤为清楚。
作为一个专业给自家主人挖坑的“吉祥物”,这个时候要是它不出声安慰自己主人两句,别人怎么想小白不在乎,它心里那道坎是过不去的。
于是,就在华君拂袖准备追上前面已经飞没有了踪影的箫品茗时,小白的雪白虎躯就如一道锃明瓦亮的闪电一般,急冲冲地挡住了华君的去路。
华君被它此举震惊了一下,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螳臂当车吗?”
才不管华君怎么说它,小白这只坑主专业虎,它就是不给华君让路。
“不让?”华君退后一步,让自己与小白拉开了一定的距离,随即他对小白露出寒彻刺骨、透着致命森冷的微笑,“死路一条!”
追个妹子这么拼的吗?
小白的虎眼挑了挑眉梢,它侧脸问华君:“咱们是契约关系,在我没有犯错误的前提下,你是不能够随随便便跟我解除契约的。”
华君听到小白的话,嘴角冷意的笑容更加森冷了:“既然不让路,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够这样正直地不向小丫头道歉。”
一只吊炸天的神兽,居然被要求像个人族尚且未成年的幼崽道歉,小白觉得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少他没有虚度光阴地看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小白件事情不妙,立刻夹着自己的尾巴溜走了,免得自己被人给卖了还替人家大把地数钱。
“你去哪儿?”沉稳中透着俯瞰大抵姿态的样子,华君双手环抱心口,气势恢宏地俯瞰小白:“是要去找那小丫头道歉去,还是想要另寻出路,日后都跟我分道扬镳了?”
“你这重色轻友的主子,我还是不要也罢!”
小白像是陈述自己的决心一般,双眼紧闭着喊完这么一堆问他,于是他立刻给了小白一脚,直接顺着箫品茗离去的方向,把小白给一脚踢到了箫品茗的面前。
此时正挎着一个箫品茗自己变出来的奇怪形状的篮子,。问道:“小白手上的线,团根本一点儿都没有动静都没有,安了就像是没有安装时的,扰民啊。”
这话怎讲呢?
华君在接受了温泉里的温暖之后,尽管小白出手一副要阻挠的样子,他还是一路把车给讲到了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