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霖帝阔步行来,身后跟着厉修寒,脸上满是怒气:“皇后好大的威风。”
“臣妾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参见太子殿下”众人纷纷行礼。
厉修寒上前扶起傅莹玉,傅莹玉挤出几滴眼泪:“见过父皇。”
厉修寒心疼不已,东霖帝看了看傅莹玉,见她发丝凌乱、眼眶微红。
又看向皇后,怒斥道:“皇后,你都干了什么?”
皇后刚想辩解,傅莹玉接着道:“父皇,是儿臣做的不好,敬茶也敬不好,惹恼了皇后娘娘,父皇您不要责怪皇后娘娘。”
说着还往厉修寒身后躲了躲,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东霖帝更加火冒三丈,他知道皇后不喜欢子寒,处处为难他,太子妃规规矩矩的给她敬茶,她竟然拿她出气。
“皇后失仪,禁足七日,罚奉一年。”
接着又宣布道:“太子妃身体不适,以后不用来凤仪宫请安。”
“子寒,带着你的太子妃回东宫去吧。”东霖帝喊上厉修寒,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莹玉给厉修寒使了个眼色,厉修寒会意:“莹玉,你腿疼我抱你回去。”
厉修寒抱起傅莹玉就走,皇后气得满目扭曲:“装模作样的小贱人。”
嬷嬷说道:“这个太子妃看来不是个省油的灯。”
传言:太子妃成婚第一日给皇后敬茶,被皇后掌刮罚跪,晕倒在凤仪宫,皇上大怒责罚皇后禁足七日,罚奉一年。
更有大臣上奏:皇后有失体统,无故责罚太子妃,影响邦交。
于是,禁足七日的皇后就变成禁足一月,得知消息的皇后气得砸碎了妆镜,斗了一辈子居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东宫
寝宫里,烧着银丝碳,使得这寒冬里也不觉得冷。傅莹玉坐在妆台前,厉修寒轻柔的为她卸妆,三千青丝飘然落下。
“怎么样,我一来就让皇后吃了大亏,替你出了口恶气。”傅莹玉言语中透着得意。
“是、是、是,多谢娘子为为夫出气。”厉修寒揽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肩,闻着她发间的清香。
“人们总是会同情弱者,你总是因为讨厌她,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只会让人觉得你不敬她,不能伤她分毫,反而会授人以柄。”
傅莹玉说道,装柔弱可是她的拿手好戏,从小到大只要她装可怜,就会有人替她出头。
“娘子,说的有道理。”厉修寒附和道,“不说她了,我们做点正事。”说罢,抱起傅莹玉,往床上走去,窗外的钩月也羞得躲进云层里。
翌日
厉修寒早早地上朝去了,傅莹玉梳洗完毕,在膳厅里等着厉修寒回来用膳。
一旁的芙儿闷闷不乐,傅莹玉见状问道:“怎么了,嘴撅的都可以挂油壶了。”
“娘娘,你是不知道,偏院里住着二三十个太子侍妾,奴婢还以为太子对娘娘你一心一意,没想到竟然……”
芙儿生气的说道,一开始她知道小姐要和亲的时候,还为小姐伤心难过,到了东霖才知道东霖太子竟然就是楚公子,她又为小姐高兴。
昨天,她听到婢女谈论才知道,东宫里有一大帮侍妾,太子为了娶太子妃把侍妾都赶到偏院,不准她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