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的小屋,满身狼狈的男人被人绑在椅子上,头发凌乱,口里塞着又脏又臭的布条,眼睛被黑色的布条所蒙着。
此时他正处于昏迷状态,完全已不见当时在宴会上的那股神气。
没错,被绑的人正是张喆,想然顾晨羽的手下想要悄然无息的截走一个人 那当然是不在话下的。
周围站着的是石欣和石杰,顾晨羽母亲的事情要亲力亲为,两大堂主完全不想让手下去办,因为顾晨羽已经查了这么多年,很在意。
石杰拿起一桶水泼向张喆,张喆慢慢转醒,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一片黑暗,也幸亏是集团董事,现在还处于镇定自若,觉得绑他的人是为了钱,向石欣石杰说。
“我,顾氏集团大股东,有的是钱,你把我放了,我们好好谈谈,随你开价,以后荣华富贵也会想之不尽。”
石杰哈哈大笑,两拳头猛地砸向张喆肚子,疼的张喆哇哇大叫,一丝血迹随嘴角流出。
“大哥,大哥,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我不要什么钱,我只想要你的命。
张喆知道不是说的假话,感觉石杰不是什么善茬,一听,瞬间慌张起来,深怕没了小命。
“大哥!大哥!饶命,只要你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
石杰告诉张喆也可以不用要他的命,只要告诉他想知道一件事,他便安安稳稳,妥妥当当,不伤一根汗毛的把张喆送回去,否则.....
说罢,石杰,拿着的小刀猛地插向张喆左大腿上,瞬间小屋里响彻了张喆的叫声。
张喆知道石杰不是开玩笑的,立刻点点头好声答应着。
当年在滨江路发生一起车祸,司机及车内的人一起丧命,好像当时还挺轰动的。但后面好像不了了之,说是司机醉驾,但是据我所知,司机压根都没喝酒,那又怎么醉驾呢?
张喆眼见有人提起当前车祸,便敷衍的说道,警局都说是司机醉驾了,警局说的话,您不会不信吧。
张喆颤抖的声音都让人明显知道,说的话是假话。
石杰又补了一刀在他右大腿上,这下鲜血已经染红了两条大腿,若不及时救治,怕是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石杰冷哼用刀在他右大腿上又钻了钻,向张喆询问道。
“是吗?”
“你最好说真话,不然等着的不止刚才那么点疼痛了,你继续耗费时间,你这条命估计也没有了吧,你家里的人第二天可能就发现你的死亡惨状。”
张喆声嘶力竭:“你们这样做你们也逃脱不了。”
石欣不想继续听他的废话,手里拿着特制的药品,一下撒进了刚才的伤口。
这药物只要融入了伤口处,立马见效,会比刚才的疼痛更甚,就好像蚂蚁在啃食内脏,撕扯般疼痛,这疼痛不是持续的,是会断断续续让你感受,到最后别人发现你时,你就好像吸食了毒品,痛苦不堪,然后对自己痛下杀手。
“你说呢?这种死法满不满意?”
石欣浅笑掩口。
石杰也不由对石欣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由于眼睛蒙着,手脚绑着,这时张喆疼的已经连人带凳子在地上蜷缩着,喊叫着,不时用头撞击地上,脸上青筋暴起,地上的血迹证明了那药物的效果,这狼狈样子比吸食了毒品的人更显着。
备受煎熬的同时,他终于扛不住。
“我说,先给我解药”
石欣又拿出了一瓶药水,滴了一滴在他的伤口处。
“说吧,别想再蒙骗我们,刚才的手段你已经见识过了,再撒谎,我可不想浪费我的药水了,直接去死吧”
连忙点头磕头。
“不,只要我说了,你们就不再难为我吗?会放我走?”
张喆见识了刚才他们的狠辣程度,不相信他们会放走他。
石欣说刚才说的话自然算数,“前提是我们想听的你要告诉我们?”
石杰随机用小刀滑过他的脸部。
张喆被折磨的已然一点动静都惊吓不已,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据张喆所说,当时有人威胁并利诱让他提供顾夫人的行车路线,那时他叫他的手下盯梢了几天,才知道顾夫人会定时走滨江路那条道路,至于后面的车祸他也是不知,那里知道第二天新闻就播放了滨江路的那起车祸和车祸人。
至于当时让他这样做的人,只有他单方面联系我,当他也想知道时,拨打过去已然是无人接听,而且每次联系都是用不同的号码。
闻言石欣问出了指使人,奈何张喆只是一个傀儡,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张喆也是害怕到极点,一直磕头认错,求石欣石杰放过他,并保证回去不会报警,只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求他们饶命。
石杰一记手批,随后便晕了过去。
当张喆再次醒来以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躺在了被掳走的地方。
张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拨通一个神秘的号码,电话的那头赫然就是白天色眯眯盯着李曦月的那个油头满面的警察。
“滨江路车祸有人开始着手调查了。”
“你没说什么吧,你知道一旦透露的后果吧,那位生气你们将永远别存活。”
“对对对,没有没有”
殊不知,他两的对话被张家窗口外的大树上一人尽收眼底,他仿佛与周身的黑夜融为一体,他当然也是从魔鬼岛训练出来的,最擅长的便是藏匿身形。
张喆是石欣他们故意放走的,用他引出背后之人,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完蛋。否则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弥补他的罪过。
.......
挂断电话后,张喆取出了其中的卡片将其折断。回想今晚的事他还以为把对方蒙骗了过去,暗暗自喜,却也咬牙切齿誓报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