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走入山洞之中,周围是林林白骨,俯下身子拾起一块白骨,白骨在拿起之时完整无缺宛若白玉,拿起之后污染从内部而出,将整块白骨浸染成黑色充满了污染。
看着手中的白骨一寸寸碎裂,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一分惊慌,看着远处深邃的黑暗大步走如前,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由心底而生。
荧往山洞的内部不断的深入,拐了几次之后,面前的环境被血红色填满,荧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加快自己的脚步,大步往前走去,魔龙杜林的心脏一定在这里。
荧看着周围逐渐形成的奇怪的符文,终于知道究竟是什么存在,在其中作梗。
“深渊,深渊要夺走杜林的心脏。”
荧躲在远处的岩石之后偷偷观察内部的情况。几个深渊法师围绕着一颗巨大的心脏起舞,口中在哼唱着奇怪的歌谣。
歌谣诡异而又奇怪,令人不寒而栗,荧听着歌谣,身子不由打了个哆嗦,往后倒退一步,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告诉她不要靠近心脏,心脏之中有恶魔正在复苏。
荧不再犹豫,提剑冲向那几个深渊法师,深渊法师看着突然出现的荧有些不敢置信,但现在正是祭祀的关键时期,他们不能随便出手,口中的歌谣慌乱了一瞬,但紧接着便恢复到了原样。
荧突然感觉到事情不对,一道激光迎面而来,杀意锁定了在空中袭向几个深渊法师的荧。
“糟糕!!!”
遗迹重机于沉眠中苏醒,伸手支撑着自己巨大的身躯,站起身踏着大地走向荧,遗迹重机伸出巨大的手掌拍向地面上的荧。
荧对这面前的敌人毫不在意,想要拆掉对方很容易,但现在自己还要去阻止那几个深渊法师,必须要尽快结束战斗,哪怕受伤。
元素力汇聚在手中,凝聚成一道锋刃直袭向遗迹重机的眼睛,遗迹重机被击中眼睛陷入了瘫痪阶段,荧从上而下直接将对方打了个贯穿,解决对方比想象的更加容易。
抽出剑再次袭向远处的深渊法师,但在深渊法师不断的狞笑声中,那颗心脏散发出黑红色的光芒,光芒席卷而过深渊法师身上的深渊气息更加浓郁。
“太好了,黄金大人最巅峰的造物被激活了,让七神与他们愚蠢的子民一起消亡吧!”
深渊法师看着重新散发活力的心脏,笑容难以掩盖的浮现在脸上,荧看着浓郁的深渊气息不断席卷而来,不由往后倒退了一步。
一道道气息像海浪一般席卷整座龙脊雪山,而在龙脊雪山上的遗迹守卫纷纷行动了起来,它们都有补充能量的方式,而深渊气息是最好的养料。
罗莎莉亚把弄着手中的钥匙,看着一个个挺立而起的遗迹守卫,面容上划过了一抹不耐烦。
“真是的,好不容易不用再管那个家伙,又要让我处理这些危险的东西。”
遗迹守卫也发现,远处的罗莎莉亚不断活动着巨大的机械身躯,背部的炮台上射出一颗颗导弹。
罗莎莉亚看着迎面而来的导弹不慌不忙,腰间的冰神之眼散发出耀眼光芒,长枪被寒冰所包裹,手中力道不断加剧,长枪像炮弹一般激射而出贯穿遗迹守卫的眼珠。
罗莎莉亚一步跳出隐在长枪之后,长枪刺穿遗迹守卫,罗莎莉亚一脚踢出,遗迹守卫瘫倒在地,将长枪抽出看着逐渐围过来的遗迹守卫活动了一下筋骨 。
“看起来要有一番激战了。”
而在山洞之中的荧看着那颗心脏,心中焦急之情难以言表,她的第六感,外加焦急的情绪告诉她要将对方撕碎,可深渊气息让她寸步难进。
远在雪山顶部的天罚之钉中,温迪拨弄着琴弦,口中哼着歌,半闭着眼,看着爆射的红光冲天而起。
“深渊可真麻烦,老是喜欢拿这些恶心的东西,真以为身为神对他们的小心思就没有一点察觉吗?算了,现在不是和他们清算的时候,他们还有用。”
温迪哼着歌,和雪山之上风元素暴起,形成一道道风墙,将深渊的气息一寸寸拦截,哪怕是因为气息再怎么浓密,也无法离开龙脊雪山一步。
而那颗心脏被风墙撕碎,心脏像玉石一般碎裂而开,几个深渊法师距离心脏最近,心脏碎裂的那一刻爆发出强大的威势,直接将几个深渊法师轰出。
荧看着突然升起的风墙心中大定,她知道温迪出手了,擦了擦自己头顶冒出的细汗,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温迪还是那么令人放心呀。”
正当荧放松之际,一个被轰飞而出的深渊,法师摇晃着自己昏沉的脑袋,一颗紫色的是元素球在手中凝聚,元素球已经瞄准荧。
“桀桀桀~”
“桀~”
深渊法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被利剑贯穿的胸口,他想要回头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偷袭他,可他终究是没有那个机会了,话不飞回消逝不后之人将长剑回鞘,看着远处的荧,缓步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荧不由打了个哆嗦,急忙摆起攻击的架势看向身后,身后的黄发男子被荧突然的动作整无语了。
“这么不警惕,如果刚才要不是我出手的话,你现在就应该躺着了。”
荧看着面前之人语气和缓没有敌意,但心中的警惕不敢松懈,还是厉声询问。
“你是谁?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黄发男子抽动着嘴角,无奈扶了扶额,只能先介绍自己的身世。
“好吧,我的名字叫做阿贝多,是蒙德城的首席炼金术士,现在我正在雪山上做一些基本的实验,刚才我看着你鬼鬼祟祟的走进来,所以我就偷偷跟在身后观察,看到一个深渊法师打算偷袭你,我就顺手把他解决了。”
荧点了点头,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在刚才那一刻,自己竟然被吓出了冷汗。
“你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你走路怎么没有声啊?吓我一跳。”
阿贝多对此也非常无奈。
“抱歉,我从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