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重新回到了璃月港,经过两个月的追杀终于将白术斩杀。
申鹤走到房门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哪怕是在面对魔神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忐忑,她很害怕,一开门看到的便是凝光的尸体。
申鹤几个深呼吸后敲响了房门,等了片刻,没见到有人过来开门,深吸一口气,打算开门进入,正当自己想要进去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打开门的人看见是申鹤也有些愣。
“申鹤小姐,之前都去哪里了?”
申鹤感到有些奇怪。
“百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百闻无奈的苦笑一声。
“最近我不仅要照顾凝光小姐,我还要照顾荧小姐。”
申鹤瞬间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百闻的手。
“凝光小姐,最近还好吗?”
百闻无奈的点了点头。
“凝光小姐她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多了。”
申鹤嘴角的笑容难以掩盖,情绪更加激动。
“带我去见凝光。”
百闻无奈的点了点头,带着申鹤去见凝光。
凝光坐在桌位前,处理着手中的事务。
申鹤迫不及待的走上前,站到凝光身前。
眼前的光线被突然挡住,凝光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见来人是申鹤苦涩一笑。
凝光的脸上戴着一副面具,那副青铜面具遮住了女子一半的容颜,而另一半的容颜依然倾国倾城。
“申鹤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申鹤无奈的诉说这几天具体的经过,凝光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无奈一笑。
“白术也是一个威胁你把它处理掉,正好。”
申鹤话题一转,转言询问荧的情况。
“荧怎么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的病情为什么突然好转了?”
凝光其实对这些事情也不怎么了解,但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申鹤沉思了一会抬起头继续询问。
“我现在可以见她吗?”
凝光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屏风后,将屏风拉开,荧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少女的容颜温柔而清和,没有凝光的艳丽,更没有申鹤的冷傲,少女的容颜依然美艳动人。
申鹤走到荧的面前,只是安静的看着,并没有说话。
申鹤眉头越皱越紧,荧身上有一种令她熟悉的气息,和自己不久之前杀死了白术气息属于同源。
申鹤从怀中拿出了一根藤蔓,这个藤蔓很奇怪,在白术死后,它竟然没有随着白术一起消散。
将藤蔓放到荧的身上,这颗藤蔓他早已探查过了,没有丝毫危害。
“希望它可以帮你。”
申鹤转头看向一旁的凝光。
“现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
凝光点了点头,转头走到桌子旁,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份图纸,仔细打量了一眼,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我打算再建一个群玉阁。”
申鹤并不懂得图纸,但她知道对方应该又需要明霞浮生石。
“我去找些明霞浮生石。”
凝光满意的笑了,拿起一旁的烟枪,在嘴里吸了一口。
“申鹤辛苦你了。”
申鹤去寻找明霞浮生石,凝光面容更加凝重了,转头走到荧的身旁,凝光眉头紧紧皱起,荧胸前的藤蔓正在闪烁着光芒。
凝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就不做任何打算,毕竟她还要重建群玉阁。
荧眉头越皱越紧,紧皱的眉头,可以诉说她现在有多么痛苦。
荧看着自己周围漆黑的环境,不由有些愣神,大口呼唤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
荧有些慌乱,仔细往周围打量了起来,漆黑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任何生机。
荧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混沌,周围的黑暗令她感到恐惧,麻木充满了她的内心。
正在荧感觉到恐惧的时候,在她的眼中出现了一抹光亮。
荧瞬间双目起满了泪水,拼尽全力想要抓住那么光亮,可自己就只是一个旁观者,根本无心抓住这么光亮。
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身心放轻松,调节自己的脚步,一步步走向光亮,她终于看清楚了。
黑暗开始发生扭曲,在黑暗之中产生了一抹光亮,光亮自黑暗之中出现。
黑暗不断扭曲,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祂身上散发着光亮。
荧似乎抓住了一抹希望,拼尽全力的扑向男子,结果扑了空,那道男子只存在于过去与未来,不存在于现在。
法涅斯看着下面漆黑无比的大地,这片土地曾经有无数生灵,如果不是这么多生灵的血迹,也不会让这片大地存在这么久,隐隐约约感受到这个世界上还残留着一丝世界的本源。
法涅斯瞬间激起了兴趣,一抬手,整片大陆开始布置的摇晃。
法涅斯动用祂全部的力量,一掌挥下大路上的黑暗全部荡去,黑暗消逝而去。
世界上的法则似乎找到了新的归宿,纷纷在法涅斯的身旁环绕。
法涅斯没有管其他法则,抓起最活跃的那个,时空法则瞬间不再活跃,不值得打着冷颤。
“时间与空间不应该这么紧密。”
时间与空间在强大的伟力之下寸寸碎裂,法涅斯动用能量将时间与空间重新凝聚。
法涅斯随手拿过时间法则,动用时间法则,将这个世界的时间回溯。
世界一点点往回倒流,没有生命与轮回,这个世界能倒流的只有时间,而过去的人与物早已经死亡不复存在。
法涅斯放下了紧握时间法则的手,时间法则已经被过度透支了,一个法则被动用,其他法则也纷纷受影响,其他法则一寸寸破裂。
“我不需要一块完整的大陆,你们的权柄我收纳一半,其他的就当给这个世界留下最后的价值,无数岁月之后我会来收取最后的成果,我留下一道标志,不要试图抹去。”
法涅斯留下最后的话语之后就离开了,而那道标志拥有这个世界一半的权柄,法涅斯动用一半的权柄,让时间、空间、秩序、生命获得了独立的思维。
第二王座到临,这抹标志被第二王座强势抹去,第二王座寄宿在秩序的身上。
“你们四个当真要效忠于我。”
“既然想要效忠我,杀死第一王座如何?”
“无所谓,你们在祂手中是工具,在我手中亦是工具。”
“第一王座已经死了 ,你们也没有价值,葬在这片土地吧。”
“无谓的反抗,时空法则竟然有愈合的痕迹,这样也好。”
“世界树会修改一切,无法修改的只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