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清晨的街道上阳光明媚,荧走在街道上,左右打量,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有许多商贩在吆喝着叫卖自己的商品。
荧悠闲的在街道上闲逛,想要随便找个摊贩买些吃食当做早餐。
“荧散兵不见了,你赶快来净善宫。”
正当荧在街道上闲逛的时候,纳西妲的声音传入耳中,纳西妲的声音中多了一抹哭腔。
一听到散兵不见,荧眉头紧紧皱起,纳西妲小声回应。
“纳西妲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荧不打算再继续闲逛直奔净善宫。
净善宫内
纳西妲坐在椅子上尝试沟通世界树,企图获得散兵最后的行踪。
荧闯入宫殿内,纳西妲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皱起。
荧强忍下心中的焦急,耐心的等待对方。
纳西妲睁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早已发现荧来了,纳西妲强行忍耐住心中的焦急。
“真是奇怪我竟然没能从世界树中发现他在哪。”
荧直奔散兵的房间,将房间门打开之后,往里面探头看去,房间还有昨天过生日的痕迹。
荧凑到床前,按照现场的线索就是,自从昨天晚上过完生日之后,对方就离开了。
床上的被褥只有小部分发生了褶皱,说明对方仅仅只是休息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能让对方如此焦急的离开。
荧蹲下身子看向床底,在床的角落发现了一封信。
荧从床底拿起了信,仔细翻阅一遍后,冲出房间。
“纳西妲我发现了一封信,这可能就是散兵离开的原因。”
纳西妲一把夺过信件仔细翻阅,浑身上下不止的颤抖,抓着信件的手指不断用力,信件出现一道道褶皱。
纳西妲看完信之后愤怒难以掩盖,信件被愤怒的纳西妲直接撕碎。
荧感觉到少女由体内散发而出的杀意,想要上前劝导,迎面撞上少女那冰冷的目光,不由往后倒退一步。
纳西妲被气的浑身发抖。
“多托雷你干的很好,既然你都这么办,我们之间的约定也不需要维持。”
纳西妲极力将声音拉低,说完这一句话。
纳西妲几个深呼吸后,扭过头,看向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幕的荧,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荧我已经知道散兵的动向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请你先离开,好吗?”
荧有些担心想要上前询问,纳西妲摇了摇头,苦涩一笑。
“我现在想静静,可以先离开吗?”
荧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点了点头,转头走出了净善宫。
纳西妲默默看着荧离开净善宫,等待良久之后,自己才走出去。
纳西妲改变了自己的容貌,进入那个熟悉的建筑——日月野斋。
纳西妲坐到柜前的椅子上,轻轻的敲了敲柜子,一个小男孩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将托盘上的两杯酒水放到二人面前。
夜官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纳西妲拿起放到自己面前的酒水轻轻抿了一口,随着这一口下去,外貌随之改变,恢复到原来的面貌。
“他们是想把整个棋盘掀了吗?”
夜官只是微笑看着并没有说话,纳西妲眯起了眼将酒杯砸到柜台上。
“你们应该也没有这么傻,自顾自的让他把棋盘掀了,也不是你们想要看到的,所以你们真的不打算再插手?”
夜官低着头并没有说话,伸出手指轻轻敲打在杯子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
纳西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微笑着离开。
在山林中,一个男子身穿黑色的斗笠,独自穿行在山林里,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势,最深的那一道足以见骨 。
白术依靠哪一个树旁向自己胸前的衣服扒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让他痛苦不已,看向远处的溪水,操控着自己残破的身躯,走上前躺进溪水里,让溪水自己冲,打自己的身躯血水随之冲向而下。
白术闭上了眼,眉头紧紧皱起,浑身上下不止的颤抖,血肉翻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想要回归正常的生活吗?”
白术猛的睁开眼,强撑着身体,站起身面露警惕的盯着,突然出现的男子。
男子露出一抹笑容,笑容阴狠而诡诈。
“我可是对你很感兴趣,我想要帮你。”
白术对面前之人抱有一定的警惕,但这几天一直逃亡的生活让他苦恼不已,他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
“哦,那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男子反而很欣慰的看着白术。
“初步介绍一下我自己,愚人众执行官第三席博士,来此邀请你加入愚人众,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多托雷”
白术对愚人众没有什么好感果断拒绝。
“抱歉,我并不打算加入你们,还请你离开。”
多托雷早已有所预料,反正他来此也并不打算真正的将对方拉入自己的阵营。
“你竟然不想要加入,我也不强求,看我们认识一场,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白术紧皱着眉头面露警惕,摆好攻击的架势。
多托雷转头离开,只是在最后留下一句话。
“世界树可以修改一切,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白术盯着多托雷逐渐走远,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躺进冰冷的河水中。
白术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去相信那个人,他这几天的生活,他实在是过够了。
原本他是一个医生,受到人们的尊敬,自从自己成为魔神之后,就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自己每当出现在人多的时候,他们都恨不得将自己的皮硬生生扒下,明明自己之前还一次次的救助过他们,但他们却想要杀死自己。
白术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无数次的人的鲜血,自己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哪怕会有危险,自己也必须要去尝试。
“多托雷那我就信你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要再过这种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