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少女安葬完后,便踏上了前往璃月的旅途,她还有很多事,需要想向钟离确定。
荧踏入往生堂内,迎面看到的便是木偶呆滞的坐在椅子上,接下来就是钟离在给他的鸟喂食。
荧拿过一个椅子,坐在木偶身旁,饶饶有趣味的看着远处的钟离喂鸟。
木偶看到荧坐到自己的身旁,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简单的打声招呼。
荧感到有些吃惊,但还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心中有无数的疑问,想要询问,只能等着钟离来的时候再问了。
钟离细心的铲一勺谷物,还给鸟的水盆里倒满了水,这才坐到二人身旁。
钟离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口中的茶。
荧强压下心中的好奇,先寒暄了几句。
“胡堂主呢,为什么没有见到她?”
钟离放下手中的茶杯。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往生堂的业务出奇的繁忙,这孩子最近一直都在东奔西走,有时半夜三更才回来。”
荧点了点头,便直入主题的学问,那天发生的事情。
钟离简单听了一下问题之后,这才耐心的做出回答。
“那天在关键时候确实是我救了你,我通过神之心换回木偶。”
荧敏锐觉察到“换回”这个词,心中好奇心大盛。
“为什么要用换回这个词?”
钟离无奈的笑了笑,卖了个关子,这才回答。
“你还记得归终吗?”
荧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猜想,这个猜想一出现荧不由打了哆嗦,看向木偶的面容,心中的猜想更加坚定,干脆不想直接询问。
“记得,怎么了吗?”
钟离依然笑着,只是让木偶率先离开,木偶乖巧的走入后院之中。
“其实木偶就是归终。”
荧双目之中,满含不可思议。
钟离不等询问,直接说明事情的经过。
“归终确实已经死了,死在魔神战争之中,但她的仙躯被我们秘法保存了起来,这就说明她的权柄依然在她的身体,愚人众就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偷偷盗走了她的身体,并将她制作为木偶。
木偶既可以说是归终,又不能说是归终。”
消息宛若五雷轰顶一般,打得荧浑身不自在,荧迷迷糊糊的走出往生堂,独自一人行走在街道上,但她依然还记得,钟离最后说过的一句话。
“记得去不卜庐道声谢,那天你走的太焦急了,白术甚至还担心的到我这里询问。”
荧走到不卜庐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切 。
荧走了进去,七七还像往日一般忙碌,见到荧进来还热心的打了声招呼。
荧也微笑着回应这次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见白术。
荧走了进去,迎面看到白术正在柜台旁调制药物。
一个妇人微笑着接过药物之后,带着小男孩离开,白术微笑着送离这对母子 。
白术看到进来的荧,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让对方坐下。
荧坐在座位上,疑惑的看着白术,白术被盯着有些不自在,与荧攀谈起来。
“这几日你的身体怎么样?”
荧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点了点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好。
白术这才放了心,将手中的事物放下,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
“那天钟离将你带来的时候,你昏迷不醒,浑身上下全是血迹,那时候我也被吓了一跳,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几天的时间就恢复好那么重的伤势。”
荧只能用微笑回应,她身体的状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恐怖的恢复力,甚至连她都感觉不真实。
荧在攀谈之余,仔细打量着白术现在的模样。
“白术几天不见,你的变化真大。”
白术张开手臂直接打量着自己的身形,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几天的变化,说实话,真的有些大。”
荧附和着,白术的变化确实很大,明明只是几天不见,外貌和气质都发生了飞一样的变化,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五官更加笔挺,气质更加深幽脱俗。
二人简单寒暄几句之后,荧便打算离开,达达利亚所说的话,她现在还记着,女皇要对火神下手,自己必须马上赶过去。
荧离开璃月之后,打算前往纳塔,噩耗接二连三的传来。
荧接到来自五郎的信,其中的主要内容就是心海突然消失了,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心海之前就告诉五郎,万一有什么突发变故,当时我也不在的话,就给荧写信。
荧看到信件的那一刻,心不由咯噔一声,心海的离开肯定与她背上生长出的鳞片有关。
荧不要倒吸了一口凉气,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一趟海祈岛,无论是要递交那封信,还是要去寻找心海的身影,自己都必须要去一趟。
飞速赶往海祈岛,荧焦急的五郎碰上了面,荧拿出心海提前交付给自己的信件。
五郎看完信件之后浑身颤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尾巴一时间耷拉下来。
荧现在根本来不及管我了,前往心海经常带的秘密基地里去寻找
荧直接闯入秘密基地,但在秘密基地里,却没有看到心海的身影,心中不免感到焦急。
“心海!心海!!!”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不停回荡,荧,都心绪越发焦急,在房间内不停的翻找,企图找到一点线索。
荧从角落中看到了那本笔记,打开笔记,从笔记中滑落出一封信件。
荧捡起掉在地上的信,仔细阅读。
“荧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不要试图寻找我,让我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默默等待,好吗?
当我发现背上生长鳞片的时候我很害怕,在害怕之后,我率先想到的就是你,恐怕我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了,我很害怕我现在的模样会吓到你,这几天我过的最最不安,鱼鳞让我夜不能寐。
我想要去见你,想要见你最后一面,想要郑重的和你说声再见,但是我现在的我不行,我有些庆幸,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我很担心,隐隐约约之中,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使命,我必须要去面对它,在此向你致谢,再见了,我的朋友肩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