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缓缓等待着荧的醒来,之前那个少年已经将她身体内的深渊气息压制住了。
温迪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把一切都归功到自己的身上。
看着荧微微颤动的眉头,温迪伸出手将一缕缕清风注入到荧的体内。
温迪微微哼起了一首轻快的音乐,荧瞪大了瞳孔,从噩梦中挣脱了出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自己的双手正在微微的颤抖。
荧擦了擦头上的汗,听见身旁少年那关切的询问声,猛的打了个哆嗦。
“温迪你为什么在这里?我究竟怎么了?”
温迪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笑的是那般自然。
“荧真是好久不见了,我今天来看看老爷子,偶然间察觉到你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却发现你的情况不怎么好,所以我就擅自用元素给帮你调养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荧想要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但由于身体失力差点摔倒在地,温迪伸出手扶住将要摔倒的荧。
温迪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刚才在触摸的那一刻,少女冰冷的体温吓到他 。
荧扶着床的边缘坐了起来,捂着自己混成了额头笑了笑,但笑的很勉强 。
“真的是许久不见,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了?”
温迪有些愣神,冰凉的感觉给他一种难以置信的错觉。
话语之中有些颤抖。
“伊斯塔洛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荧有些疑惑的看着正在颤抖着的温迪话语中多了一抹关心。
“你还好吗?”
温迪强行回过了神,拍了拍自己浑身的头。
“唉嘿,旅行者真是抱歉了,刚才出了神,哦,对了,你究竟怎么了?你的情况并不咋好。听说璃月有一个很好的药师,你应该去看看。”
荧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
“哦,对了,我要去把派蒙接回来了,真是抱歉了,我该离开了。”
荧踏步想要穿上地上的靴子,可是她看着地上的靴子逐渐出了神。
“我好像记得我穿的鞋子,想要出门。”
荧抱紧了自己的头,一阵阵刺痛感不断涌入脑海,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温迪满脸不敢置信。
“温迪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痛?”
温迪瞳孔一瞬间冰冷了起来,使用风元素将以包裹强行抹除她错乱记忆。
“抱歉了我还要为了这个世界,为了蒙德的人民做很多事情,我能请你先难受一会。”
荧最终昏迷了过去,,这一次他做的更加警惕,现在没有伊斯塔罗帮助,他想要,逆转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只能先创造一个幻境了。
温迪双目之中绿光乍现,一个个风元素精灵逐渐拉开了一个幻界,在幻界之中荧一路上与周围的人欢声笑语的打着招呼,根本就没有之前的痛苦。
温迪自那之后容纳万风,世间的一切都躲不开他的追查,哪怕是无风之地,也会被他逆风刺穿,只是在那里勘察会更加麻烦而已。
温迪可以完美的复刻这一切,幻界的拉开主要还是因为一位故友留给他的一粒种子。
“旅行者下一次就要到你的国家了吧?可惜你现在已经离开了,彻底离开了我们。”
荧忽然间一阵晕眩感划过,仅仅只是一刹便再次清明,等到再次清明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不卜庐。
荧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昏沉感还是让他很难受。
“算了,再去找白术看一下吧,最近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荧走入了不卜庐,派蒙早已经醒了,正在和长生吵架。
“喂,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呀?我都说了,我已经好了,我可以出去了,你为什么就不放我出去呢?”
长生干脆不看派蒙,只是重复着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语。
“不行旅行者他都和我说了,他今天会来接你,在璃月这么遵守契约的国家,我当然不会就这么让你离开的。”
派蒙不由感到一阵好气又好笑,直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生起闷气。
荧走上前看了一眼长生不由感到一阵疑惑。
“白术呢?你们不都是从来都不形影不离的吗?”
长生瞥了一眼来人,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你这个伙伴可真的是太缠人了,你看她刚才就开始吵,就吵了我一个时辰了,现在那白小子也不在我也不能直接下定义,就一直听着他唠叨一遍一遍对他重复,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
荧安慰起了长生。
“多谢你了,派蒙就是这个性格,你别和她计较就好。”
长生冷哼一声。
“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
派蒙直接再次飞起来,对着长生直接对喷。
“你这混蛋,到底在说什么?我都没有和你计较,我要给你起一个难听的绰号——白绳子。”
长生也被这个绰号给气的不轻,直接与空中的派蒙对骂了起来。
“你这个飞行胖坨子。”
荧无奈的扶了扶额,被这二人,不是一人一蛇给震惊到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副的结局。
白术也被两人之间的吵闹给打扰烦了。
“旅行者派蒙现在已经好了,你可以带她走了。”
荧点了点头,派蒙双眼含满了泪花直接冲向前抱住了荧。
“旅行者,我这几天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在梦里我看见你离我而去了?旅行者,你一定不能抛弃我,否则,否则我会生气的。”
荧不由苦笑一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了好了,我们赶快走吧。”
七七踏着她那短小的脚步冲了进来,面容十分焦急。
“白先生不好啦,有病人离开了房间,不知道去哪里了。”
白术立刻站起了身,走向了门外的一个房间,打开门往里面一看,里面早已经没有了人影,看向一旁的七七。
“七七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你知道吗?”
七七思考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去给他换药的时候,还在,只是过了半个时辰,他就不见了。”
白术走进房间,仔细探讨一番,从床边拿起了一张画,上面画着碧蓝的天空,外加远山很美,不由感到有些疑惑。
“这张画是哪里来的?”
七七思考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那话语很稚嫩。
“好像是一个小朋友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