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高人和那学生有何渊源,还请高人明示,光华一定会让高人满意。”
周光华可是个人精儿,和黄顶天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他很清楚,老黄口中的高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所以,他尽量的耐着性子,和肖遥打着太极。
“哦!我叫肖遥,龙潭镇龙潭村的小农民,去年不凑巧是中医大的新生。”
“啥?高人说笑了吧?”
周光华一下子傻掉了,去年被坑的学生,怎么一下子成了高人呢,老黄竟然还叫他“主人”,他顿时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
此时的肖遥已经把周光华,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这尼玛就是个凡胎么,还凡的不能再凡了,怎么能和刘黎璃,生下玄阴体质的香玉姐姐?
绝对不是他,要不香玉姐姐根本不是刘黎璃的孩子。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吗?”
“香玉姐姐,我现在已经能基本确定,你不是刘黎璃丢掉的那个孩子了,这周光华那体质太差了。”
他给阮香玉发出了灵魂传音。
“弟弟,你确定,我看这人可不像个好人,你说就是他们父子害了你,让你被学校开除的就是他们,这也太坏了,简直就不叫人。”
阮香玉也给他回复了传音。
别墅外的景观带,有一个幽静的小花园。
小花园里绿树成荫,花团锦簇。
此时的周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在一群体格彪悍的如花的围攻下,渐渐丧失了战斗力。
他躺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不行,家主交代了,要让他比公子还惨,在给他吃些牛卡,你看他还有点规模,比公子还惨,就是要把他那规模给整没了。”
“嗯!公子那一次以后,不就像个蚯蚓了,家主的意思就是要看到一个垫底的,兄弟们,来帮忙啊…”
几个西装大汉一边议论,一边给他喂食大把的牛咖。
尼玛,这比吃大米饭还生猛?
“嘿嘿!这一次又能多捞点儿,这货也太废柴了,这才多长时间,就趴下了?”
五六个如花也在不屑这周公子的渺小。
“嗨嗨嗨,你们看有动静了,该我们了上场了。”
如花们伸出食指,掏了掏鼻孔,扭着肥胯走了过去。
“别…别…过来。”
周公子气若游丝的低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这可是周公子成年以来的首次告饶,俱往矣!他何曾如此?
“别呀!帅哥,拿人钱财,替人干活儿吗……”
如花们又一次围了上去……
“肖先生,是吧,我看这是个误会,您看,我可以做出赔偿,您说个数吧,我愿意赔偿,化干戈为玉帛吗?再说能够认识肖先生,也是我莫大的荣幸。”
别墅内,周光华心里暗暗叫苦,这特码黄家主,不是再给自己挖坑吗?这是要埋了自己呀!
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这眼前的高人给忽悠住,在想办法。
“化干戈为玉帛吗?也不是不可以,既然周司说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这样吧,周司说说刘黎璃的事儿吧!”
“刘黎璃?她是谁?我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呐。”
“呵呵,周司有点健忘,江北五湖公司,周司应该记得吧!好好想想?”
“江北五湖公司?有点熟悉,我毕竟在那里工作过吗?肖总和这个公司很熟,或者说与这个公司里的人很熟,那就好办多了,出现什么问题了?要我出面帮忙尽管说嘛!怎么说这也是我的份内工作吗?”
这家伙想的倒还好,他一下子想到了,可能是五湖公司,有什么难题,需要他出面帮忙了。
“周司想多了,不是需要你帮忙,是想听听你当年和刘黎璃的事情。”
肖遥都恨不得给他一耳光了,特马的全是废话吗?
“唉!肖总,人不风流枉少年吗?当年五湖的刘黎璃,还不是看上我有点用处,这不贴着喊着的上吗?我们也是各取所需而已。”
“周司还是不地道啊,你们当年不是有个孩子吗?”
肖遥淡淡的一句,犹如平地的一声惊雷,把周司一下子给雷晕了。
这事儿特马的都知道,那个孩子不是给处理了吗?
周司眼珠一转,飞快的思索着怎么接话。
“不会吧,肖总,这可不能乱说,当年我们一个当婚、一个当嫁,在一起玩儿玩也很正常,再说我每次可是都有措施,毕竟我们二人出身差距太大,终究走不到一起罢了。”
周司开始信口开河的狡辩起来,他深信,这么多年了,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也不能查清楚这些陈年老帐。
别输外的小花园里,五六个如花,拿着大沓的钞票,扭着肥胯开心的离开了。
草地上的黄公子可惨了,胖脸煞白煞白的,缩的都看不见了,小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对着花园里的树桩哀求着。
“求求你,求求你们别过来,我受不了了……”。
说着说着,他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哈哈,终于有人比公子还惨了,这尼玛要是把视频放出去,那播放量可老高了。”
“傻逼,放你麻辣隔壁,想被封号吧,你特码想钱想疯了吧…”。
小头目伸手就在壮汉的后老勺打了一下。
“老大,我就说说而已,你别说,这个整人的方法还真不错,让人能爽到死。”
“啊七,我看你特码也想爽到死吧,要不我把他们再叫回来?你来?”
“不,老大,我可不想,我还想多用几年呢。”
叫啊七的壮汉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肖遥魂识一动,知道那周野已经完犊子了,他就不想跟周司打太极了。
“好,既然周司有所保留,那我看就不必再谈了,各自安好吧,老周送客。”
“码的,装个球毛的大仙,劳资走南闯北,啥样的高人没见过,你个小逼崽子,还在我面前充大尾巴狼了,回去要好好查查,这货到底什么来路,看我不整死你,我呸……”。
周司一边腹诽,一边出了别墅。
“吱”的一声,周司的车停了下来。
路旁的小花园里,他的宝贝儿子周野,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软的像瘫烂泥似的。
“我的儿……”
周司紧走几步,弯腰抱起了周野。
天呐!
祠堂呢?
祠堂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