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一江春水向东流;眼泪决堤不复还,低三下四为了钱!”
漫漫长夜,庄廉杰的豪宅里,几位妙龄美女捶腿柔肩,这货却哭的像个失去了主人宠爱的宠物狗,鼻涕一把泪一把,唉声连连。
“这小子太特么放肆了,今天,在会议室里,竟然对我这个叔叔,唉……呜呜呜……我哥当年为什么不把他拍在墙上啊,呜呜呜……”
花牡丹坐在庄廉杰对面,一脸的鄙视。
“你哭有个『毛』线用,当务之急,你特么得振作起来,庄家这么大的蛋糕,绝对不能让这臭小子独占……”
“现在利害关系都摆在你面前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不用我多说了吧?就凭今天那野种敢这么对你,如果他知道你监守自盗,我想后果可不只是吃了满嘴的雪茄烟那么简单吧?”
花牡丹倒也兴奋,本来庄廉杰还仗着眼前局势,以为庄家和林家联姻,觉得这时候被花家牵着鼻子,是没有利益所言的。
他以为自己的叔叔身份是免死金牌,就算监守自盗,庄风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但现在他可不敢这么想了,如果庄风知道他监守自盗,他可以毫不怀疑的相信,庄风敢分分钟弄死他。
如此而想,庄廉杰沉声道:“臭小子对我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了,嫂嫂,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只要我这把老骨头可以,我定尽犬马之劳!”
“识时务者为俊杰,廉杰,我早就看出来你有大野心,你要做的很简单,只要时刻把庄氏今后的动态告诉我便可……”
花牡丹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交给庄廉杰,但没想到庄风第一天上任就灭了庄廉杰的威风,现在想把庄廉杰当手用已经不可能了,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当个眼线罢了。
但庄廉杰可没有花牡丹所说的那么识时务,他这人,利字当头,想要和花家联手,还是有他的小九九的。
“嫂嫂,我答应你,这都不是事,你也知道我在庄氏的地位,说是根深蒂固不过分,支持我的人大有人在,庄氏的任何动态,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但是……”
“但是什么?”花牡丹就知道庄廉杰会讨价还价。
“但是,如果有一天庄氏成为你花家的掌中之物,我要当董事长,哪怕是个傀儡,我也不在乎,嫂嫂,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庄廉杰这是打肿脸要充胖子的节奏啊,好在自圆其说来了个傀儡二字,倒也不算得寸进尺。
花牡丹细思片刻,点点头,算是应允下来。
一见这般,庄廉杰添砖加瓦再提要求道:“嫂嫂,那董事长的虚名前途未卜,要想我为你花家效力,怎么着也得暂时就给我来点儿实质『性』的奖励吧?”
“实质『性』的?你想要什么?”花牡丹心想,你特么要是再有过分的要求,老娘我分分钟捏死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嘿嘿……”庄廉杰坏笑起来,吧嗒嘴道:“嫂嫂当年真是美的不像话啊,你嫁给我哥那天,我就发誓,今后一定要找一个像是嫂嫂这么美的女人……唉,时过境迁,嫂嫂虽已不复当年风韵,但我记忆里的你依然美的让我无法自拔……以至于我这么多年贪恋嫂嫂那日貌美,直至今日还未有女人走入我心头,我依然单身……”
“妈的!这老小子是想睡我?”花牡丹秒懂庄廉杰之意,柔声一语道:“你的想法我懂,那还费什么话?都是过来人,不扯没用的,只要你的家伙还能用,老娘我陪你一战便是!”
话音一落,花牡丹对那几位妙龄美女一个眼『色』,几位美女便快步离开了。
见此,庄廉杰一脸懵『逼』道:“嫂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庄廉杰心想,“你特么都人老珠黄了,谁想睡你啊,臭不要脸的贱人。”
“误会?”花牡丹不懂庄廉杰之意。
这时庄廉杰继续道:“嫂嫂,你不是有个闺中待嫁的小侄女吗,那妮子我见过,美的和你当年如出一辙,既然我都愿意为你花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能不能恳求令尊大人,赏个脸,把你那小侄女许给我啊,这样我以后不也是半个花家人了吗,到时候我一定……”
“你要是再有这种想法,我一定拍死你!”花牡丹恼怒抬手,对着庄廉杰道:“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你特么竟敢觊觎我那小侄女,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你个老『色』狼,乖乖为我花家办事,别想没用的,否则我立马把你监守自盗的证据送到那野种面前……”
花牡丹撂下狠话,扬长而去,一边走心里一边不是滋味,“妈的!居然看不上老娘?等到事成,我戳瞎你的狗眼!”
看着花牡丹离去,庄廉杰失望的摇摇头,“唉,白瞎那小妮子了,那身段,那姿『色』,比这老婊砸当年强百倍!”
……
所谓『色』字当头一把刀,也许庄廉杰顶着这句话,更像是痴心妄想的无理取闹,但林墨申对这句话可是实打实的本『色』出演。
狗屁的今晚要陪市长吃饭,那全都是被庄风用盆狂饮吓出来的谎话。
现在林墨申已经回到了临时下榻的酒店里,一回来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呀!”
一脚掀翻茶几。
“啪!”
一掌隔空击碎某处的摆件。
这抓狂的本事震得他老爹林阿福一愣一愣的。
“墨申,我知道你心里有火气,有苦楚,但你现在的身份就是本钱,今后……”
“别跟我提今后,你还有脸说今后吗?”
“你以为今天我是因为拼酒失败,生那狗屁庄公子的气吗?”
林墨申怒瞪林阿福,“当年边境贼寇犯『乱』,武安部扩招兵员,各大家族门派响应号召,知道是去送炮灰,全都选用下人,我老娘知道我此去凶多吉少,夜里哭着求你带我们离开林家,可你那?畏首畏尾的像是个缩头乌龟……”
“你可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可知道当年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感受吗?要不是我师父多看了我一眼,我会有今天吗?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我恨林绝顶,更恨你这个胆小鬼!”
“我……”林阿福被林墨申说的无言以对。
“你没话说了是吧?没话说就滚回你主子的身边去继续当你的狗吧,现在我回来了,我要用我的力量,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
这个夜晚注定不安,敌人在躁动,而庄风现在,正在幸福的蠕动,向着摘掉处男帽子的路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