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隆这一看向勋骑,谁说人家齐德隆现在没有武器了,那药效使然的身体某个位置处,那不是武器吗?
“哈哈哈……”勋骑都要把大牙笑掉了,看着齐德隆此刻的样子,就知道今夜他要死的多么没面子了。
院中昏黄的灯光照射下,齐德隆感受着一股微风袭来,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尴尬,竟然郁闷的连叫人的声音都喊不出来,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岂不是老脸丢尽的节奏。
齐德隆这人没什么厉害之处,唯一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要面子,否则也不会因为被冷怡然的威胁之下,明明妥协了下来,最后还要让齐德冬和齐德强去摸索魔宗这次派来怎样的阵容了。
所以,现在齐德隆深处如此境地,那面子依然在骄傲的作祟,他不打算放掉面子,便是打算要和勋骑硬拼一场了。
见此之下,勋骑来到了院子之中,二人对立开来。
这时的齐德隆耍起小聪明,用着激将法道:“你小子,手里拿着武器,欺负我手无寸铁,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敢不敢把你的武器放下来,与我一战!”
听得齐德隆这么说,这激将法的意味都如此明显了,勋骑就算是不用耳朵听,不用脑子琢磨,也能领略到这一点啊。
领略到了这一点之后,勋骑狂笑道:“哈哈哈……齐德隆,就你也配和我说什么英雄好汉?我不是,你算吗?你好像也不是吧。”
“口出狂言,我怎么不是英雄好汉了?至少我没像你一样,鸡鸣狗盗的干着暗杀的事情!”齐德隆这话就不是要面子了,明显装逼的节奏啊,把自己说的好像是高高在上一样,连底裤都没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矫情感作怪,此时还挺珍惜底线的。
勋骑郁闷的摇摇头道:“你也配?我呸!你要是英雄好汉,就不会用这激将法了,还叫我放下武器,你个老头子最坏了,我信了你的邪,拿命来吧!”
“呀呀呀呀!”
勋骑脚下步伐涌动,朝着齐德隆狂奔而向,那手里扬起的丈长钢刀,带着虎虎生风的夺命之势,着实不给齐德隆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时的齐德隆一见到这一幕,没想到自己的激将法竟然半点儿用处都没有,连连叫苦,早知道刚才就不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先一步出手扭转局面,想办法掌控先机那。
这下可好了,一切的节奏都被勋骑所带动着,齐德隆的脑袋上豆大的汗珠奔涌开来,就是数不清的草泥马直奔大草原而向一般。
见到勋骑手中扬起的丈长钢刀就要砍过来了,齐德隆扭转身形,这一招还是不忌惮勋骑的,他相信自己的速度可以扭转过去,只要扭转过去,再来个回手掏,说不定气势上就应该转机了,场面上也会转机的。
可是,齐德隆着实有点儿想多了,他倒是没有估算自己闪躲的速度的能力,可是他错误估算了身体的某个位置上因为药效的作用,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效果。
也就是这样的想多了之下,齐德隆的整个身体确实从勋骑攻击而来的丈长钢刀之下扭转了过去,但是,那药效作用下的某个位置,似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啊!……”
齐德隆惨叫的一声划破了天际,这回他和花山云算是一样子的存在了,只不过,人家花山云是自愿的,自己动手的,可他齐德隆真是情非得已全因意外啊。
鲜血狂喷之下的齐德隆变成了武当派,眼下,战斗的实力角度来讲,本来就比勋骑弱了那么一丝,现在就更加的战斗力全无了,哀嚎的齐德隆哪里还有回手掏的机会啊,现在正痛苦的倒地哀嚎那。
这样的疼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住的,齐德隆就是那受不住之中的存在。
勋骑得手之后,心里暗想,“还特么想跟我玩战术?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局面被谁掌握着!”
所以说,勋骑这一招是早有预谋的,他手上的钢刀扬起的幅度看上去很高,但是实际上,就是奔着眼下的结果来的,因为勋骑知道,等下打斗的过程之中,难免传出动静去,引来太多人可就不利于完成今晚的任务了。
故此之下,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考量,勋骑剑走偏锋,要的就是眼下的结果,而这样的结果也确实来了。
刀落刀起,勋骑转过身,看着地上倒地哀嚎的齐德隆,这会儿的齐德隆正哀嚎的声响连连,“啊啊啊啊啊……臭小子,卑鄙啊!卑鄙啊!你无耻啊……”
“齐家主,你现在还能骂我骂的这么清楚,我真是佩服啊!看来齐家主也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废物,真是坚强,我佩服!”
勋骑说话间,就听到了齐刷刷的脚步声响起,一边脚步声响起,一边有人道:
“快点儿的,快快快,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人潜入府中,赶紧叫人警戒!”
“………………”
听到这样的声音,估算着那些花家的弟子快要到来的时间,勋骑知道,现在就该手起刀落了。
齐德隆痛苦的根本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听着勋骑的话后,疼的就像是个快要下锅的皮皮虾一样,这时候哀嚎的嗓子都哑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不是不想求饶,而是顾及面子。
但是,有些面子就快要顾及不到了,因为脚步声传来,已经被他听到,在生与死之间,他现在反倒是更有点儿倾向于死亡了,因为身体上最重要的部分都没有了,活着对于齐德隆应该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人一有了向死的想法,就难免平静了许多。
见此,正是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勋骑手里再度扬起的钢刀一下就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砍在了齐德隆的脖间处,他的脑袋一下子就像个泄了气的小皮球,滚落而起,兹拉兹拉的狂喷鲜血,一命呜呼眨眼之间。
杀掉了齐德隆之后,勋骑眼眸一冷,收好了丈长钢刀之下,朝着远端的虚空一遁而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花家大宅之中,等到那些花家弟子赶到这个院子里的时候,勋骑早就不知道去向了。
很快,花山云带着一些花家弟子赶到了齐德隆所住的这个院子之中,一来到院子里之后,齐刷刷的手电筒光芒照在了案发现场,照在了齐德隆的身上了。
看着齐德隆尸首分离的惨状,那股子血腥的味道简直令人作恶。
但是,对于齐德隆的惨死,花山云并不感到什么,他甚至于都不用去想,也知道齐德隆为什么会死,死都是作出来的,齐德隆得罪了冷怡然,还执迷不悟,他的死并不让花山云意外,反而他不死,才会叫花山云意外那。
现在,花山云终于安心,安心自己当初幸好没有驳了魔宗的意思,要不然,现在躺在地上惨死的就不是齐德隆了,估计自己就是那先一个惨死的了,也许八成死的比齐德隆还会惨吧。
那些花家弟子们见到这一幕,和花山云一样的表情,除了有些议论纷纷的言语之外,根本没人关心齐德隆的死活。
这时,花山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拨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是打给齐德冬的。
很快,电话打通了,那边传来了小声的话语问道:“花山云,你这大半夜的打电话,干什么?没事的话先挂了,老子有事在做!”
电话那边的齐德冬正在冷怡然他们下榻的酒店附近监视着,和齐德强在一起,按照齐德隆的指示。
一听到齐德冬要挂电话,花山云并不急迫什么,只是轻描淡写道:“齐家二家主,你们大哥他,他……”
花山云故弄玄虚,这个时候总要装出几分凄凉的意味的,所以他一边说着,一边故作擦眼抹泪的样子,抹着眼睛是真的,可眼泪却着实没有。
但电话那边的齐德冬却听到了花山云的抽泣声,立马按照刚才花山云所说的,激动了起来,质问道:“花山云,你特么好好说,我大哥,我大哥他怎么了?”
“他……他他他……你们还是回来自己看看吧,呜呜……”
花山云装着的哭丧声传递到了齐德冬的耳朵里来,齐德冬一下就麻爪了。
这时的冷怡然下榻的那家酒店之前,暗处的某个角落里,齐德强看着齐德冬挂断电话之后,脸色很不对劲儿,立马问道:“二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大哥他……”齐德冬声音颤抖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回去花家大宅,但是他已经预感到刚才的花山云的那通电话传递的意思代表着什么了。
如果没有猜错,齐德隆八成是出了什么事情,俨然凶多吉少的节奏啊。
齐德冬不知道大哥会出什么事情,可是看着自己和三弟现在正做的事情,好像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了。
立刻朝着路边的一辆车前走去,看着齐德冬离开,齐德强也快步跟了上去。
两个人来到了车上之后,将那小轿车启动,提档加速猛踩油门,直奔花家大宅所在的百花岭方向而去了。
这时的齐德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对着齐德冬连连追问道:“二哥,你倒是说话啊,大哥,他,他到底怎么了?”
“我哪知道!你别特么问了,回去看过之后就知道了……”齐德冬声嘶力竭,一股悲伤的氛围已经笼罩在了他的头上。
此刻的齐德强听此,也有了不好的想法,两个兄弟之间,还没见到齐德隆,就已经开始为他而哀悼了。
……
就在齐德冬和齐德强离开那家酒店前的不久之后,勋骑回到了酒店里。
一回到酒店里,勋骑就来到了冷怡然的房间门口了。
来到了冷怡然的房间门口,刚要敲门,显然冷怡然已经在房间里早就听到了勋骑回来的动静了,这个时候已经站在门口开了门。
“进来吧。”冷怡然把勋骑请进了房间来。
来到沙发前对坐开来,勋骑道:“杀了,我把齐德隆给杀了,这回花家搞不起什么事端了,一定会在武林大会到来之前,老老实实的。”
听着勋骑所说之后,冷怡然点点头道:“很好,这件事情你做的不错,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突然,冷怡然话锋一转道:“有件事咱们也明说了吧……”
勋骑不懂冷怡然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她要和自己说感情上的事情那,可这时冷怡然的目光里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不明白之下,勋骑询问道:“什么事情?怡然,你直说吧。”
“恩!”冷怡然点点头,接着道:“你和庄风早就有联系了对吧?”
听到冷怡然这样的询问,勋骑没有多想什么,便点点头道:“没错,不过,怡然,你得听我解释,宗主他其实早就知道了,可他还是把你托付给我,那是因为……”
“别说了,我知道因为什么,我爸爸都已经把今后的计划告诉我了,可我想说这件事的意思并不是想要知道这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冷怡然问道。
勋骑不太明白冷怡然的意思,是真的不明白。
见到勋骑一脸懵逼的样子,冷怡然继续解释道:“我跟你说起这件事,是想告诉你,我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虽然,在我爸爸的角度来讲,你的背叛符合我们魔宗接下来的举动……可是,背叛就是背叛,无论什么时候,也改变不了本质,因此……”
“怡然,你不会是要让我……”勋骑这回似乎明白了冷怡然的意思了,便一下看了看身前茶几上的一个果盘里,一把抓过了里面的水果刀,然后递给了冷怡然。
见此,冷怡然道:“你干什么?”
勋骑道:“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冷怡然郁闷道:“我说了我是这个意思了吗?”
“啊?”勋骑懵逼了,心想,“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