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与丧尸拥挤在一起堆积成一座山来翻过高墙,这样的情况虽然不多见,但也不罕见,而鬼头仔他们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
“歪脖子,你开快点!”石哥对歪脖子喊道,对方没回话,他将油门踩到了最底下, 大脚车一路疾驰,一路颠簸地路上行驶,而后面的七阶丧尸发音也在这一刻停止,转变为嘶哑的咆哮!四肢迈动起来,它再次冲来了!
而永,预判那头七阶丧尸的走位, 也在这一刻按下射击扭,一道激光射出, 不偏不倚地命中!
但是距离太远,激光命中那七阶丧尸后是什么状态鬼头仔他们根本就看不到。
见那七阶丧尸步伐根本没有停顿一下,石哥和鬼头仔两人对视一眼,相继爬到后面,各自将两边的车窗打开,将天光的枪口伸了出去,对着那高速移动的七阶丧尸就展开猛烈射击,可是他们连眼力都无法跟上那头七阶丧尸的移动速度,很何况是打中?
一连串激光射出去,倒是将远处的建筑打得灰尘四散,却不见有激光能跟上。
中间的永手中的天光也在不断吐出大量激光,紧逼着那头七阶丧尸的移动的身影,但是伤害实在不容乐观,打中也无法造成太大的伤害。
“该死!”石哥嘴里大骂着,现在几人心里都已经被恐惧覆盖,他们能做的就是用手里的激光不但宣泄着,企图去逼退那头丧尸。
从下方尸潮中发出来的吼叫声越来越刺耳,很快, 石哥和鬼头仔就听掰手的大叫声:“卧槽!有丧尸爬上来了!”
他们顺着掰手看到方向看去,就见后面的立交桥边上,一头丧尸用腐烂的双手撑起自己同样腐烂的身躯从下面爬了上来,有了第一头,紧接着就是第二头,第三头……越来越多的丧尸出现,渐渐将立交桥的路面覆盖,石哥两人也无暇在管那头七阶丧尸,反正也打不中,只能将枪口对准已经出现在桥上的丧尸。
遍地而起的尸吼声几乎要将他们的耳朵磨出了茧子,甚至有些发痒!
两人对着尸潮射击没多久,就听见独属于永那奇怪而又僵硬的口音。
“跳下去,最好……是这样……”
“什么?”
四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永目光所看的地方后,顿时大吃一惊,那头七阶丧尸距离他们已经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了!
这距离看起来长,但以七阶丧尸的移动速度来说,这也只不过瞬间的事!
“卧槽!快跳车!”石哥大喊了一句, 随后迅速爬到中间的座位连车门都没时间开, 直接撞开跳了出来, 鬼头仔也紧跟其后, 接着就是歪脖子,打开车门就滚了下去,只有掰手,在石哥一句喊完后还傻愣愣地回头去看,而这一看再去跳车已经晚了!
车门刚刚打开,他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顶了过来,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自己的脑袋似乎把什么脆脆地东西撞碎着,整个人半边身子迎着风向上飞。
等他回过神来,什么液体流到了自己的嘴皮,他舔了一下,腥甜腥甜的,下一秒,巨大的疼痛从头上传来,原来这是自己的血!
他将自己的身体从外面伸了回来,将卡在下面底板上的脚拔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已经被自己撞出来一个大口子的挡风玻璃,能看到远处的葱郁,他和这辆大脚车现在处于半空中!
不过也幸好撞击是从后面传来的,他除了头部有点晕乎乎的以外,就是感觉全身酸痛,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卧槽!”
他嘴里大骂了一声,这可一出声音,头上的疼痛加剧,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看了看后面,车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永,不过在他的视线刚刚捕捉到永的身体时,对方就钻了出去,整个人向地面坠落!
没一会儿,随着“砰”地一声,大脚车砸在地面,窗玻璃承受不住这撞击力纷纷破碎开来,车里的各种东西到处散落,掰手的惨叫声从里面传了出来,不过很快被尸吼声和激光武器射击的声音压了下去。
他满身是血的从车里爬出,整个世界在他眼中有些模糊,从头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晃了晃,随后,他看向另外一边,前面的石哥和鬼头仔一边射击一边向后退,歪脖子这向着自己这边狂奔过来!
吼!
那头七阶丧尸嘶吼着,身躯摆动间将自己身边的那些同类扫得漫天飞,眼中的嗜血看得几人后脖颈寒毛竖起!
它的四肢再次迈动起来,一开始很缓慢,可却在慢慢加速,其周围空气随着身影的移动也变得不稳定起来,这时,从高空摔落在地上的永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宛如没事人一般站起,抬起天光,枪口对着那头七阶丧尸,上面橙红的光芒一闪,一道激光轰了过去!
嗦!
激光直接轰在那头丧尸的头上,在上面留下一个黑点,这伤害对这头丧尸来说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冲击力让它脑袋稍微向下低了一下。
而等它再次抬起头,眼中嗜血的味道更盛,永的这一枪,大有一种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的味道。
它将目光看向永,能看得出来现在的它心里的愤怒!
一个加速,它的身影在一瞬间化为一道闪电,竟然无视了石哥,鬼头仔和歪脖子三人,直接向着架枪的永冲了过来!
“小心!”
石哥对着永提醒了一句,也不知道对方听懂没有,他并没有进行闪避,手上的动作不变,天光的点触枪口依旧对准了那头七阶丧尸,随着石哥喊出这一声,永再次开了一枪!
这一枪,永好像早有预谋,橙红色的激光跨越数百米的距离,迎向极速前进的七阶丧尸!
噗嗤!
呜吼!
几人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听到那丧尸嘴里发出来的尸吼,等他们看过去时,那头七阶丧尸仅剩下的一只眼睛已经变得模糊起来,粘稠的黑色液体半喷半流地洒落出来,这一下,它算是彻底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