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在紫金别墅静养的唐斯想到了好方法,他偷偷联系了瑞秋,让她来陪元青山。
说来也巧,2k记者瑞秋此时恰好在菲尼克斯采访,菲尼克斯与洛杉矶相距不远,瑞秋当天下午就赶到了洛杉矶。
一直到傍晚,瑞秋都在理疗室里陪着元青山,湖人队这些人都了解他们的关系,所以见怪不怪。
爆冷输给底特律活塞的事情被媒体大肆渲染,元青山不想提比赛的事,于是和瑞秋聊了些别的,比如她四处采访的所见所闻,世界各国的风土人情等等。
瑞秋兴奋的说,明天自己将要迎来人生的第一个里程碑了,她希望元青山能打起精神来和自己一起度过这个幸福的时刻。
元青山的兴趣被勾起来,急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瑞秋脸上充满自豪的讲,等到明天,菲尼克斯采访的稿子一发,她在媒体上发表的新闻,评论和其他文字,加起来就满一百万了。
一百万字,那是很多,很多了啊!
元青山惊讶,这确实是里程碑式的成就,没想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孩,一点一滴,竟然做到了此等成就。
元青山答应瑞秋,明天买到那份具有纪念意义的报纸过后,一定和她好好庆祝一番。
下午6点左右,元青山带着瑞秋离开了斯台普斯中心,他们没有回紫金别墅,而是驱车前往附近的Slab-City,找了一家墨西哥小酒店住了下来,安安静静的享受二人时光。
瑞秋的陪伴让元青山彻底换了个心情,把那些前进路上暂时的坎坷抛于脑后,甩掉消极念头。
二人在房间里缠绵一番,然后挽着胳膊出门是散步。
见多识广的瑞秋给元青山讲了讲Slab-City的历史,娓娓道来。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一群开着房车的人们在科罗拉多沙漠的一个军事废墟中拼凑了一个自由的城市——Slab-City。
这里曾经不用纳税、没有市长,没有基础建设、没有卫生设施、没有废物管理、没有供水供电,甚至在Google-Maps上都没有明确标记。
但是,那些不再执着于战争的老兵、活着的嬉皮士、辍学的年轻人、扒火车的流浪汉和孤僻的退休工人自豪的把这里称之为家,这里为他们提供了他们需要的逃避、孤独和归属感,他们用自己不一样的方式讲述着如何为了梦想,选择了不一样的生活。
元青山认为自己和这样的小镇非常搭,他带着瑞秋在着名的“GOD-IS-LOVE”纪念碑前合影留念,然后开着车在空旷的红土沟壑中飞奔。
带起一溜烟尘,仿若流星。
瑞秋打开车窗,将手臂伸向蔚蓝无垠的天空,手掌紧紧握住那份报纸,眯起眼睛大声尖叫:“一百万字啦,我发表一百万字啦!”
人生中的第一个一百万字!
脆嫩的声音在沟壑中回响,百转千回。
元青山宽大有力的手掌平稳的握着方向盘,嘴角含笑,自己的女人开心,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瑞秋扭过脸来,俏生生的问:“青山,你说我还要继续吗?我能坚持多久?”
元青山看着她青春洋溢的脸庞,坚定的说:“你会的,一定要把自己的梦想坚持下去,一百万算什么,你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无数个一百万呢!”
瑞秋听了之后胸中仿佛拨云见日,继续摇晃手臂:“梦想,我是不会停止前行的!”
元青山:“对,永不停歇!”
Slab-City的阳光格外柔和,元青山把车停了下来,打开天窗,摇下座椅,和瑞秋平躺在车子里,感受着从遥远宇宙中传递而来的温热能量。
“青山,你的梦想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瑞秋将白皙的右手搭在额头,稍稍遮挡一下紫外线。
元青山回答:“我敢保证,很快!”
瑞秋轻轻的拉住元青山的手,十指相扣,轻轻的哼起歌来。
这种纯乡村风格的歌一定有些年头了,元青山猜测应该是瑞秋小时候听过的歌。
也不知过了多久,瑞秋就这么睡着了,从始至终,她的手掌一直被握在元青山的手里。
太阳开始向西落去,瑞秋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转过脸来:“亲爱的,我睡多久了?”
元青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微笑说:“没多久,我还没看够呢。”
瑞秋的双颊绯红,拉起元青山的手,在手背上深深一吻。
元青山感受着温热湿润的感觉,心中既欢喜,又怅惘。
“我们回去吧。”瑞秋眨眨眼睛说。
元青山问:“去哪,小镇酒店,还是洛杉矶?”
瑞秋说:“当然是洛杉矶了,我已经占用你一天多时间了,该把你还给球队了。”
元青山轻轻一笑。
二人傍晚时分抵达洛杉矶,瑞秋直接回到2k在洛杉矶的办事处,元青山则是整理了一下装备,去1号馆和怀特塞德他们汇合。
训练馆里,怀特塞德和穆雷在做投篮练习,其他人被沃顿叫去看比赛录像了。
听到大门处传来脚步声,怀特塞德和穆雷回身看来,发现来的是元青山之后,赶紧扔掉了手中的篮球,围过来询问元青山消失的一天都去干嘛了。
元青山笑而不言,抄起篮球跟着他们一起投篮,顺便指导一下他们技术动作。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三人才停下来,一起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聊起心事来。
怀特塞德被德拉蒙德打爆之后又产生了心理负担,元青山只好开导开导他,而旁边的穆雷情绪也不高。
元青山无奈的领着他们两个到城南的酒吧,喝了一点鸡尾酒,调剂一下心情。
后天还有比赛,所以三人没有多喝,只是有点微醺。
他们返回紫金别墅,发现唐斯被泰勒斯威夫特给接走了,估计被请到泰勒洛杉矶演唱会的现场了,估计这家伙现在一定很high。
元青山陪着怀特塞德和穆雷在一楼大厅又聊了一会,这才起身上楼洗澡,准备睡觉。
穆雷在大厅坐到11点,忍不住困,也去睡觉了。
只剩下怀特塞德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长条沙发上。
元青山从二楼望去,电视开着,播放着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情景剧,怀特塞德眼神迷茫,虽然盯着电视看,但是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