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赛罗的喊声,礼堂光和翔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朝着他走了过来。
翔注视着赛罗,蹙眉问道:“喂,你又有什么事情找我们?难道又想出什么折磨我们的方法了吗?”
“折磨?我这是折磨你们吗?这是磨炼你们的精神!”赛罗看着二人,哼了一声,对他们说道:“你们才训练了多久,就觉得这种日子很难熬了吗?小子,我可是足足训练了数千年!”
“数千年……”礼堂光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赛罗。
“为了你们的星球,即使再怎么累,你们都应该撑下去才对!”赛罗看着他们,沉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他对着二人一指,一道光芒闪过,他们手上的锁链断开,在礼堂光的手中多出了一个护腕模样的装置。
“这个是?”礼堂光皱起了眉头,茫然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奇怪装置。
“是奥特之王老爷子放在我这里保存的,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的你们到底能不能驾驭这个装置,但是现在,不管是你们还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赛罗注视着礼堂光,严肃地对二人说道。
“黑暗路基艾尔现在正在城市里面大肆破坏着,其他的奥特战士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幻境当中。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人,只有你们了!”说完这句话之后,赛罗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取出了眼镜恢复了本体。
注视着赛罗远去,礼堂光和翔对视一眼,道:“我们也出发吧!为了这个世界!”
翔点头道:“嗯!出发吧!”
随着二人各自拿出自己的变身器,两道不同璀璨的光芒掠过天际,朝城市里飞了过去。他们很快就赶上了赛罗,赛罗对二人迅速到来也有一些意外。
“跑的倒是挺快,就让我看看你们这段时间训练的成果吧!”赛罗看了看两侧的银河和维克特利,三个奥特战士落在了城市中央,面对着黑暗路基艾尔。
但是很快,一道漆黑的光芒从天而降,直接把赛罗拉到了另一个虚幻的空间当中。
“什么?”礼堂光大惊,他看向了站在那边的黑暗路基艾尔。
这个由人类恐惧而具象化出来的家伙,没有真正的黑暗路基艾尔那样的力量,他无法暂停时间,也并不是真正的黑暗。
礼堂光伸出手和翔碰了碰,二人朝着黑暗路基艾尔冲了过去。
由时空城力量制造出来的黑暗路基艾尔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尽管他集合了全人类的恐惧,但是这也代表着他注定没有一个主体思维。
没有思维的黑暗路基艾尔并不是礼堂光和翔的对手。
就在他们打败了黑暗路基艾尔之后,一直在天空注视着这一切的埃塔尔伽落了下来,它捏了捏自己的手,看着眼前的银河和维克特利。
“你们这些奥特战士,真令人讨厌!你们看看周围,如果没有你们,这个世界的人类不会经受这样的灾难!这座城市,因为你们的战斗而被摧毁,你们才是罪魁祸首。”
埃塔尔伽的声音不仅传到了礼堂光和翔的耳畔,还传到了这座城市里所有人的耳朵里。听到了它的这句话,有部分人开始有了些许骚动,但是在upg的辅助队伍和军警配合下,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骚乱。
大部分的人,依旧相信光芒,相信奥特战士们。
礼堂光摇了摇头,缓缓说道:“破坏和平,带来战争的,分明就是你!你在这里搬弄是非,歪曲事实,是没有用的!这个世界,这里的人类,经历了黑暗路基艾尔的事件的他们,是绝对不会被你蛊惑的!”
埃塔尔伽冷哼一声,挥动着自己身上垂下来的那两条布,朝着眼前的银河和维克特利冲了上去。
二人和埃塔尔伽开始战斗,双方战斗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摧毁了周围所剩不多的高楼建筑,方圆数千米的范围之内成为了一片废墟。
造成的灾害比当初黑暗路基艾尔事件的时候还要大!
即使二人经过了赛罗的训练,但是面对着埃塔尔伽,仍然处于下风。虽然相比起之前他们没过几招就被埃塔尔伽一手抓着脖子差点被封印要好多了,但是依旧不是它的对手。m
埃塔尔伽一拳打了出来,直接把银河和维克特利二人全部捶飞,他们从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直接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大地一阵稀颤抖,远处还算完好的建筑物也开始了摇晃。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这座城市所有的建筑物恐怕都得检查一下地基和承重墙是否完好了。
礼堂光捂着胸口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他注视着缓慢朝自己走过来的埃塔尔伽,眉头紧蹙。
埃塔尔伽不急不慢,慢慢走来,它这幅样子就像是在嘲讽他和翔,似乎在对他们说,即使他们经过训练之后,联手也不是它的对手。
就在埃塔尔伽逐渐靠近的时候,天空中突然撕裂出了一道巨大的时空缝隙,金色的光芒从时空缝隙当中释放了出来。紧接着,一个浑身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银色巨人从天而降,落在了银河和维克特利的身侧。
“你是……”礼堂光看到面前的银色巨人之后,惊讶地注视着他。
“好纯净的光芒……”翔看着眼前的银色巨人,充满了向往。这样的光芒,甚至超越了维克特利水晶的力量!
“奈克瑟斯!”埃塔尔伽看到银色巨人的出现,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突破我所设下的幻境!那可是你最害怕最恐惧之物啊!”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害怕和恐惧的了。我永远也不会背弃人类,即使人类并不理解我。这是我向一个孩子做出的承诺。”奈克瑟斯,不,或者说姬矢准,他看着埃塔尔伽,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身上的光芒,已经发生了进化。
就在埃塔尔伽捏紧拳头的时候,又是两道橘黄色的光芒从埃塔尔伽的身后飞速划过,一左一右砍了它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