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愣着干什么?想明白没有?”藤原树理看到大地愣在原地陷入沉思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
大地回过了神,他看着藤原树理,然后直接鞠躬道歉,“万分抱歉,藤原总监!是我没有搞清楚状况,真的很对不起……”
“……倒也没那么严重。”藤原树理被大地突然的道歉给整不会了,她把xio终端还给了他,说道:“以后这玩意儿好好收着,你是我见过的这东西第二大的一个。”
第一大是谁?
那自然是红凯那家伙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随时都能掏出来的欧布圣剑了。
大地拿着xio终端,还在思索着藤原树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她见过的?
什么东西?
艾克斯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大地,我从这个总监的身上感受到了很平和的善良气息,而且她的力量非常强大,不过她应该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吗?那就好……”大地点了点头,也松了口气。
藤原树理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是她在建造这个基地的时候指挥人亲自设计装修布置的,平时她虽然不在这里,但是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她都很熟悉,没有她的允许,基地内的人也不能进入这个房间。
藤原树理坐在了椅子上,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询问的声音,“干什么?”
“我到日本支部了。”藤原树理对那头的人说道。
“见到那个新手奥特战士了?”藤原千鹤继续问道。
藤原树理点点头,道:“见到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能够把自己的身体数据化的奥特战士呢。说起来还挺新奇的。”m
藤原千鹤却并不觉得意外,她对藤原树理说道:“光是电磁波的一种,能够把自己数据化有什么奇怪的。花点时间,你也可以做到。”
“在悉尼待了那么久,怎么还是不会说话!”藤原树理无奈地对藤原千鹤说道。
“如果就是这件事情的话,那我就先挂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藤原千鹤对藤原树理说道。
“什么?”藤原树理蹙眉问道。
藤原千鹤道:“抓到了一只迷路的宇宙怪兽,我得送它离开地球。”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拜拜。”藤原树理和藤原千鹤告别之后,挂断了电话。她靠在自己的椅子上,转了一圈,看着窗外的景色。
不一会儿,她就看到吉奥马斯凯迪号一飞冲天。
藤原树理回过身按下了桌子上的按钮,接通了指挥室的通讯,指挥室内的情况出现在了投影的虚拟屏幕上面。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在市郊发现了火山怪鸟巴顿,现在作战队伍已经实验队伍都已经赶赴现场了。请总监放心,我们一定会顺利完成任务的。”橘小百合对藤原树理解释着现在的情况。
“巴顿啊……”藤原树理眨了眨眼,又回想起当时某一个奥特战士被巴顿注入毒素导致身体虚了好几天,想到这里,她对神木正太郎他们说道:“巴顿两侧的毒囊里都是剧毒,让队员们小心一点。”
“谢谢总监的提醒!”神木正太郎点头说道。
实验队伍很快就从巴顿的腹部扫描出了卵的反应,这表明眼前这一只巴顿怀孕了,它是为了产卵才会来到地表进行筑巢行为。而且还在巴顿巢穴的建材当中检测出了人类的反应,于是作战队伍立刻开始了驱逐巴顿的战斗。
看着风间渡和贵岛隼人的空战,藤原树理微微颔首,“嗯,空战技术不错。”
然后,藤原树理刚刚说完这句话,二人就被突然从地下钻出来的巴顿给撞坠机了。
藤原树理:“……”
飞行载具是有什么光的诅咒吗?
很快,艾克斯出现在了战场当中,他和巴顿发生了战斗。按但是由于大地的恐高属性,艾克斯在空中的战斗力很难全部发挥出来。
就在藤原树理观察着艾克斯的战斗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起身走了过去,打开门之后,门外站着的是凯特。
“就知道你在这个地方!到了也不第一时间来找我。”凯特看了藤原树理一眼,蹙眉说道,“你干什么呢?”
藤原树理对她说道:“我在看那个奥特战士的战斗,如你所说,恐高。”
凯特耸了耸肩,往一旁的沙发上走了过去,她直接坐在了沙发上,靠在上面伸了个懒腰,“累死我了,把吉奥日本支部的所有闪光人偶档案全部看完,可花了我不少时间啊!”
“你还回内华达吗?那边可是最大的闪光人偶保存基地。”藤原树理看着她,询问道。
凯特摇了摇头,道:“不回去了,你不是这里的总监吗?和那边发个函,把我调到这边来就是了。”
“对了,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看。”凯特忽然笑了起来,拿出了一个平板,上面全部都是她这段时间在日本支部整理的各种黑科技资料。
藤原树理翻阅着这些技术资料,看到后面,就算是她都有一些惊讶。
“这里的科技水平,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见到的最高的一个……那个格尔曼,应该不是普通的梵顿星人吧。”藤原树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据我了解,他在梵顿星里也是大名鼎鼎的科学家!甚至在这个宇宙里都是很有名的!”凯特笑着对藤原树理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藤原树理疑惑地看向了她,蹙眉问道。
“同样都是外星人,聊会儿天不就拉近距离了?一起吃顿饭聊聊什么宇宙大八卦,什么东西问不出来?”凯特面带微笑地看着藤原树理,对她说道。
藤原树理微微挑眉,正好听到了那边艾克斯不敌巴顿,众人正在着急的声音。
她和凯特走了过去,看着屏幕上的情况,格尔曼博士把虚拟哥莫拉的数据资料传输给了现场的高田琉依,让高田琉依发给艾克斯。
“……这操作。”藤原树理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那么点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