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恶魔果实工厂前,火光冲天。
很显然,这里已经大势已去。
但是剩下的卫兵们根本抵挡不住咚塔塔战士们的进攻,纷纷央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咚塔塔战士们似乎已经醒悟,堂吉诃德家族的是根本不可以相信的:“你们休想在花言巧语了来骗我们了!”
王之高地新址顶端,托雷波尔几乎将一切战况尽收眼底,他对明哥说道:“呐呐多弗,我说啊,琵卡好像被击败了,连工厂也被炸毁了呢,但是...失败者也可以重新振作、工厂也可以重建,就让他们尽情地空欢喜吧,我们这里可是有蔓谢丽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候蔓谢丽公主已经被救出来了。
王之高地第四层花田。
“蕾贝卡殿下!罗宾兰德!你们都没事吧?”
他们在这里,听到远处有小人们的呼声。
是将蔓谢丽救出来的雷欧他们。
看到居鲁士的时候,雷欧猛然一怔:“你...你是我们的队长吧?”
居鲁士道:“正是我,你们把公主救出来了,可真行啊!”
飞行队长卡布看到满脸英气的居鲁士,不由得赞叹道:“真的是英姿飒爽啊,简直和铜像一模一样!”
因为堂吉诃德的干部砂糖被吓晕过去,她的能力也失效,所以大家的记忆力就恢复了。
蔓谢丽则可怜楚楚地看着居鲁士,露出同情的目光:“你的伤好重!我这就为你治疗!”
但是,居鲁士却马上将其阻止住:“先等一下,你就是蔓谢丽公主吧?你的能力我有所耳闻,但是那好像不是能够无限使用的吧?应该还有很多人需要它,所以请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蔓谢丽皱了皱眉头:“可是,你浑身都是血啊!”
居鲁士用手指轻轻点点她的头:“放心吧,你的心意我领了,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被他们关起来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想用能力救助伤者的话,这个国家还有很多人需要。”
这样说着的时候,蔓谢丽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远处。
此时的德雷斯罗萨一片混乱。
街道上、高地上、花田上,几乎都是破败不堪,没有让人可以安心落脚的地方。
蔓谢丽露出了悲伤的神色:“这里,真的是德雷斯罗萨吗?虽然之前已经听说了这里所发生的状况,但是没想到能如此严重,看来工厂已经被破坏了,战斗也到了最后的阶段。”
此时居鲁士一脸严肃之色:“德雷斯罗萨最终是会回到力库王手中,还是再度陷入绝望,只要多弗朗明哥没有被打倒的话,那么一切就都是未知数。”
雷欧接话道:“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些海贼的身上了,乌索兰德、辰奇兰德、路飞兰德、索隆兰德...”
卡布:“他们就是我们可以依仗的最后的王牌了。”
罗宾补充:“还有特拉男。”
“他们现在应该在王宫新址的最顶端...”
王之高地旧址,琵卡所制造的对面高台。
“呜呜~索隆啊,真是太谢谢你了,原本还以为死定了!”
索隆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了琵卡,乌索普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上前一把将他抱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激动的不止他一个,锦卫门高呼道:“索隆阁下刚才的那招着实让在下大开眼界啊!”
市民们:“海贼!真是谢谢你!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能够斩断那么大的石像!”
对于这样的场面,索隆有些排斥,对他们大呼道:“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冷静一点!话说辰奇和路飞他们那里去了?”
维奥拉:“说道,我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辰奇先生,而路飞先生现在在高地的顶端。”
索隆望着低空,不由得说道:“我们还是等这个破鸟笼彻底消失,击败了最后的敌人再好好的庆祝吧。既然这玩意还在,就说明制造它的罪魁祸首还好好的活着。”
拿着简陋武器的市民们:“可是,根据维奥拉公主提供的情报来看,算上你刚才获得的胜利,敌人方面最强的敌人也只剩下三人了。”
维奥拉马上纠正道:“不,是两人了。”
“哎?”
维奥拉接着道:“就在刚才,又有人在决斗中分出胜负来了!”
“嗯?!”
...
一小时前,王宫地下一层。
“你要是再乱跳的话,真的会没命的!”
贝拉米运用弹簧的能力在墙壁上来回跳跃,本就已经身负重伤的他让路飞担心不已。
“就算是死了如果带上你一起上路的话,我也可以在明哥的映象中留有一席之地呢!”贝拉米这样说道。
路飞大声:“你为什么还是不明白,那种人真的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生命!”
“这得由我说了算才行!”
贝拉米大喊着,带着弹簧之势,拳头破空而去,打在路飞的胸腹之间。
路飞吐出一口血,但还是支撑着地面站起来,一脸认真道:“明哥已经说还你自由,但是你选择了放弃逃避却和我战斗到死,想必他早就料到你会这样做了吧?”
贝拉米闻言,心中微微一怔,仿佛在强颜欢笑地说道:“哈哈哈!或许是吧?就算是那样又如何?我是打心里尊敬他的!如果他真的认同,我的这种死法也算是达成夙愿了!”
在其他人的眼中,贝拉米和多弗朗明哥的关系就好像是一直想要得到父亲承认的儿子一样。
路飞大喝道:“别再欺骗你自己了!其实你根本就是别无选择的逃避!”
贝拉米同样大喊道:“既然你都明白的话,那就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和我决战吧!”
路飞仍然想要劝说他:“你这样根本就是白白送命,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如果能够死在自己所膜拜的另一个男人的手上的话,我也死而无憾!】
其实这才是贝拉米心中这时的真实想法。
自从他从竞技场比赛受伤出来之后,他的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开始倾斜。
他自己似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