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渐临。
空座町的某片空地上。
“既然这样,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只需要记住我刀的名字就好了。”朽木露琪亚这样说着,拔出腰间的斩魄刀。
“凌舞吧!袖白雪!”
露琪亚这样轻喝着,那把长刀顿时变作一把刀刃、护手、刀柄都为纯白色的一把极品太刀,在刀柄的末端,还有一根长长的白色绸带。
这便是露琪亚的斩魄刀。
刚刚始解了【袖白雪】,空气中便传来丝丝凉意。
“初舞·月白!”
露琪亚再次轻喝着,刀尖在地上画出一个圆。
周围的温度骤降,其脚下的圆形迅速扩大,将迪罗伊也包含在内。
迪罗伊害怕受到波及,意念一动,腾身而起,飞上半空。
“哈哈,真是可惜,死神,我的战场本来就在空中!你的剑虽然可以冻结地面,但不适合在空中作战啊!”升上半空的迪罗伊放声大笑,十分的嚣张。
“真是太可惜了。”露琪亚淡淡地这样说着,刚才在脚下形成的冻圆骤然变成一道冰柱,以极快的速度向上蔓延。
迪罗伊也骤然被封在这冰柱之内。
“你说错了,袖白雪不止是可以冻结地面的刀,被这个圆笼罩的天地,都处于袖白雪的冰冻领域。”露琪亚挥刀之时,整个冰柱骤然破碎开来, 迪罗伊也跟着变成碎片。
黑崎一护和辰奇还是第一次看到露琪亚斩魄刀始解的样子, 那的确是一把非常精致的太刀。
辰奇:“你的斩魄刀...”
露琪亚:“袖白雪,冰雪系的斩魄刀,这可是尸魂界最漂亮的一把斩魄刀啊。”
正说着的时候,他们又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灵压。
“哦?看来迪·罗伊被杀掉了?那就没办法了, 我只好把你们三个全部干掉了。”此时半空中悬浮着一个破面, 他奸笑地看着辰奇等三个人,“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破面No.6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请多多指教,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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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迪罗伊已经死了吗?”
“哼, 这个废物, 之前还求着我们带他来,可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即使得到蓝染大人的首肯,但他始终是个废物。”
“哈, 不得不说,他的对手实在是太走运了。”
“相比之下,你们的运气可就没这么好了,因为你们碰到的是我们。”
说话的两个破面,一个相貌英俊,一个身材魁梧, 他们面对的对手是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
没过多一会儿, 不远处听到了一阵巨响。
“哇啊啊!”正在街上散步的浅野启吾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他不由得喃喃道,“这是什么声音?真是吓死人了,不会就在这附近吧?都这么晚了还这么吵, 真是没有公德心啊——”
正当他这样喃喃的时候,又是一阵巨响, 差点没把浅野的耳膜震破。这次更近了,就在离他不到十米的一座围墙骤然坍塌, 响起一道强烈的风压。
“哇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向就爱大呼小叫的浅野启吾,此时更是被吓的惊慌失措。
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 随着这道风压, 还出现一个穿着黑色死霸装的光头来。
是斑目一角。
“哇!你是白天在学校的光头?为什么你在半夜浑身是血,而且还拿着斩魄刀?”看到眼前的情形, 浅野启吾不由得吓的坐在了地上。
“再说光头的话,小心我揍扁你。你是黑崎和辰奇的同学?”斑目一角看看他, 这样问道。
而在下一刻,那个身材魁梧的破面飞身而来, 一拳砸在其胸口, 斑目一角顿时飞了出去,摔倒在浅野启吾的脚边。
眼见自己得手,魁梧破面十分得意:“哈哈哈!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也配称之为死神吗?!”
浅野启吾一脸懵比,不知所云。
“喂,小子,我有件好事,你想听听吗?”对于魁梧破面那样的挑衅, 斑目一角似乎没有在意, 而是面露凶相对浅野启吾这样说道。
浅野启吾道:“这、这个得看是什么事情。”
斑目一角直言道:“今晚我没地方住,而且你已经被卷入了这场战斗, 极有可能被杀掉,不、不对,应该说你比我更容易被杀, 所以作为保护你的条件,你得让我在你家里暂住。”
看着那个魁梧破面来者不善,浅野启吾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
“很好,那就这么定了。”斑目一角这样说着,又看看魁梧破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大块头。”
魁梧破面拿大拇哥指着自己,说道:“我吗?我是破面No.13...不过算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就算报上姓名又有什么用呢?”
斑目一角握紧了斩魄刀,似乎又恢复了战意:“是吗?看来我们的想法不太相同。凡是由我教导如何作战的人,最后我都会教他, 一定要将自己的名字告知被杀的人,既然他必定会死于战斗,那他一定会很想知道, 自己是被谁杀掉的吧?”
“更木队第三席,斑目一角!你不必报上姓名, 但要牢牢记住这个名字, 因为这是即将干掉你的男人的名字!”斑目一角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他又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用斩魄刀?难道挂在腰上的东西只是个装饰品?”
破面No.13却有些轻蔑地笑道:“我们破面的皮肤是刀枪不入的钢皮,本身就是铠甲,就算徒手对付用刀的你,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是这样的吗?”斑目一角露出坏笑,拔刀飞身上前,破面十三号感受到一股不凡的气息,也拔刀相迎,挡下了斑目一角的斩击。
破面十三号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说道:“对付区区死神居然还要用斩魄刀,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斑目一角脸上仍挂着坏笑:“你别这样说,因为我马上就会逼你解放它。”
浅野启吾的双腿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也许是被两人的灵压压的不能动弹:“这、这是在干什么?他、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没听他说吗?他是更木队三席,斑目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