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是我想多了。”白知舟沉沉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是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李壮摇头:“我觉得还是有要担忧的地方的。”
白知舟狐疑:“要担忧什么?”
李壮啧了一声:“当然是要担忧你了,南宫煦只要到了这个地界了,他就会知道你和他不是一伙的,到时候他不得找你麻烦?”
白知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有何惧?若他是个好官好人,他轻看于我憎恶于我确实是会让我有些心伤,可他完全就是个卑鄙小人,是以不被他针对才是对我的侮辱。”
“求着让人针对的我还是头次见,你是不是读书读的脑子发昏了?”李壮一脸无奈道。
白知舟哼笑一声:“我此刻是从未有过的清醒,我为官就是要扶正去邪,我来这虽说是有些私心在,但本质上就是为了帮扶忠良,至于南宫煦……他现在虽然算不上是奸佞,但从现在这些小人之举上看,他早晚是我朝蛀虫,我与他做对是早晚的事,既然这样就何必纠结于是早是晚?”
李壮觉得白知舟这骨气是有的,勇气更是可嘉,但这做法……他多少是认为有些缺心眼。
敌对不等于针锋相对,不等于硬碰硬的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他是觉得,就白知舟这样的要是带兵打仗,那打的得老惨烈了,就算赢了也跟输了差不多。
所以他看白知舟的眼神就很不对劲:“我媳妇不让我和傻子多说话,你看你还有啥别的事没?没有我就回家了。”
白知舟:“你先别忙着走,那个鲁山最近是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天天花枝招展的有点不像样子了吧?而且笑的傻乎乎的,就他这样的让他巡街,我都怕百姓们觉得我派个傻子出去了,到时候都得怎么想咱?不得以为咱衙门没人了?”
李壮叹了口气:“这不是嫂子要给他说媳妇了嘛,他可能是高兴吧,也想拾掇拾掇自己,免得到时候人家姑娘看不上。”
白知舟一脸无奈:“我说实话啊,他之前那样就挺好,现在这打扮的跟个西门庆似的……这好歹是你兄弟你管管他,不然我看他想说媳妇得上青楼去找去。”
李壮眨巴了两下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不是,我说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损呢?”
白知舟哼笑一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还不都是跟你们学的?”
李壮:“……”
白知舟:“不过我说真的呢,你真得说说他,还是说你觉得他这样真能招姑娘喜欢啊?”
李壮一想起鲁山最近那个德行,就打了个哆嗦:“行了,别说了,我这就找他去!”
他是让他拾掇拾掇,但也没让他拾掇成这样啊。
虽然这姓白的说话是有点损,但说的也确实贴切,真像是个西门庆似的。
他找到鲁山的时候,鲁山正在那拍自己身上的衣裳呢,把衣裳拍的板板正正的一点褶子没有。
“我说鲁山,你天天这样你累不啊?”李壮翻了个白眼:“还有啊,你这一身多少个色?你想当花孔雀啊?你是不是想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