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能掐会算吗?算不出来今天会被人扰清梦?算不出来我是谁?”云潮打趣儿道。
程半仙无奈的睁开了眼睛:“我再能掐会算我也不能屁大点事都算啊?再说了,谁知道你……人心最不可算!”
云潮点了点头:“是啊,人心最不可算。”
“你小子今天反常啊。”程半仙凑近了云潮,仔细的看了看:“有惊无险,不用纠结,不过你小子这是要春心萌动了,啧啧啧,有点意思。”
云潮哼笑一声:“现在局势紧张,我若还有心思儿女情长那才真是可笑呢,你啊,你也太小看我了。”
“是你太小看别人了!”
程半仙咂吧了一下嘴:“你把我整醒了就白整啊?你不给点补偿?”
云潮指了指桌子:“酒和肉都放那了,我累了,我得回去歇息了。”
程半仙一看酒和肉马上就笑了:“哎呀,去找荀大咋呼喝酒去,还是和那老头喝酒有意思,比一个人喝有意思多了。”
狩猎当天
京中贵女尽数出席,且大多身着华丽。
毕竟狩猎是男人的事儿,她们又不上场。
这些贵女们要做的是观看,观察,在那些适龄的公子哥中找出黑马与自己结成连理,为自己的家族再添助力。
云汐与她们不同,她穿的是红色骑马装,且是一样首饰都没带,当然了,这么穿不是为了狩猎,而是为了以防万一,为了行动方便。
“云大小姐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与众不同。”云柔捂嘴一笑,阴阳怪气:“你不是都有夫君了吗?还穿的这么扎眼给谁看啊?”
云柔找云汐挑衅为的是让大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今天她身着的罗裙是用珍贵丝绸所制,在阳光下有些熠熠生辉,在场的贵女有一个算一个,都穿的不如她华贵。
再加上她的发饰是京中的独一份,做工精巧,据说那工匠是专门为宫中娘娘定制首饰之人,其费用得值千两白银。
总之,她今天这身行头可以算得上是雍容华贵,可以称的上是这里最耀眼的一个。
她吃这么多苦,求的就是这场风光,所以她当然不能甘于寂寞。
云汐斜了云柔一眼:“难道不是云姨娘你穿的更扎眼吗?你都给人当妾了还这么花枝招展的……怎么?不甘寂寞了?”
云柔:“你……”
“云大小姐说话大可不必这般尖酸。”五皇子拧着眉头走了过来:“你若是想要打扮也是无人阻拦的,没必要因为眼红就恶言相向。”
云柔没想到五皇子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过来给她撑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多谢五皇子仗义执言,其实云大小姐没有什么坏心思,她一直都是这么的心直口快的,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这话看似是在帮云汐解释,其实就是告状呢,就是告诉五皇子云汐一直都是这样的嚣张跋扈,云汐从小到大一直都在欺负她。
五皇子最近被云柔伺候的很是舒坦,所以一看云柔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本能的心疼。
看着云汐的目光就变得锐利了:“真是刁蛮无理,真是没有教养,本皇子最是看不惯你这种放肆张扬的女子,你有什么了不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