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居然跑了。
这是袁耀
没有想到的,不过想一想,历史上的刘繇似乎也是在和孙策的一战之中,没有取得任何的优势,逃往了豫章。
而如今刘繇所遭遇的情况和历史上相似,他与袁耀的战斗中没有取得任何优势,反而接连溃败。
三万大军折损过半,剩下的人马自然没有一战之力,只能先行求稳,保存自己的力量,再寻求其他机会了。
袁耀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一直提着的心也就彻底放了下来。
豫章郡距离吴郡还是有些距离的,等到刘繇在豫章郡站稳跟脚,休养生息,至少也得半年时间。
他才能够继续来找袁耀的麻烦。
而袁耀在这段时间里,也就又有了足够长的时间发展自己,壮大自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袁耀并没有继续待在吴县,他的人马立刻被分散,由孙策率领开始攻打吴县其他城池。
虽然已经将刘繇给击退了,但之前几天袁耀不过打下了吴郡区区几座城市而已。
吴郡其他一些城池,依然没有落入袁耀的手中,他需要做的便是趁着刘繇离开吴郡,彻底将吴郡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下。
只有这样袁耀才能够逐渐掌控吴郡,并且以吴郡为根基,将自己的触手伸到整个江东。
小半个月的时间后。
吴郡治下十三座县城尽数落入袁耀之手。
这些县城里,大部分的兵力,都被刘繇给带走了,城中所剩下的兵马本就不多。
遭遇了孙策的带兵进攻之后,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阻拦。
只有少数几个县城里有个三五百人的士卒,进行了一番抵抗。
剩下的县城,在几千大军一到,就直接开城献降了,甚至有一些县令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
提前跑路,丢下县城不要,早早地就离开了。
一座空城,让孙策的兵马很顺利地就杀了进去。
而孙策在外征战,袁耀却也没有闲着,毕竟打下了吴郡之后,袁耀就想着将自己的大本营,从合肥县,搬迁到吴县来了。
他立刻就派人前往合肥,通知刘晔,将三粮液的酿造设备从合肥转移到吴县这边来。
其实合肥这个地方,相对而言,更安全一些,毕竟处于淮南的腹地,前面还有袁术的主力在挡着。
在袁术的羽翼下,袁耀才能够茁壮发展。
可是,雏鸟总有一天,是要飞上天空的,袁耀觉得,现在就是时候了。
占据了吴郡之后,袁耀便拥有十三座城池。
北面有长江天险为阻拦,西边是丹阳郡,丹阳吴景和袁耀关系不错,又是孙策的舅父,二人只会强强联合,是盟军。
唯一的威胁,便是来自东边的会稽郡。
不过袁耀相信,等他坐稳吴郡,会稽郡也会是他囊中之物。
除了将大本营转移到吴郡来之外,袁耀还打算将吴郡的治所从吴县迁徙到曲阿县。
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因为吴县所处的地理位置,并不好,他在吴郡的中央,距离隔壁的会稽郡很近,附近又无险要关口。
如果会稽郡的人要进攻,可以长驱直入,袁耀没有办法防守。
而迁徙到曲阿县就不一样了。
曲阿距离丹阳郡本就很近,一旦有事情出现,丹阳郡的吴景便能够迅速出兵支援。
而且在曲阿附近,还有长江天险,敌军进攻没有这么容易。
又远离边界,可以给袁耀更多时间来缓冲。
离开吴县之前,袁耀还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被暂时关押在吴县的三个重要人物。
一个就是在进攻句容的时候,被袁耀击败,并且随军看押的太史慈,另外一个则是原本驻防吴县的将军樊能,还有一个被刘繇留在吴县,处理政务的是仪。
此三人,除了樊能的能力,不算突出之外,其他二人,都是有大才之人。
太史慈自然不用多说,是袁耀早就看中的将领,是一定要将太史慈招揽至麾下的。
至于这个是仪,同样是一员能担重任的名士。
是仪此人,本姓氏,起初担任县中县吏,后在郡里任职,郡相孔融嘲弄他,说“氏”字是“民”无上,可改为“是”,是仪于是就改姓为“是”。
孔融离开北海之后,是仪和太史慈一样,依附了同郡的刘繇,避乱到了江东。
这一次,刘繇亲自率领大军,出征在外,在郡县里,自然要留下一个人来管理政务,是仪就是被留下来的这个人。
别看是仪只是被留下来处理政务的,可是此人的业务能力,还是极强的。
历史上,也颇有名气。
比如,孙权统领江东后,下发诏书征召是仪,是仪到后受到孙权亲信重用,专门负责机要事务,被授予骑都尉之职。
后来吕蒙图谋袭取关羽,孙权将此事询问是仪,是仪很赞同吕蒙的计谋,劝孙权采纳其计。
再后来,是仪更是被孙权任命为太子太傅,辅佐太子。
可见其能力。
袁耀在攻破了吴县之后,将这是仪也给抓了,只是在知道了此人的名字后,这才以礼相待,没有丝毫为难。
眼下,三人都被暂时看押在吴县,袁耀想着能否将三人劝降。
虽说刘繇还未败亡,不过逃亡豫章郡去了,刘繇的势力已经衰败,太史慈和是仪等人,又不是非刘繇不可,只要袁耀展现得礼贤下士一些,想必是可以打动他们的。
袁耀就是想要逐一击破,将他们全部劝降,为自己所用。
他先来的地方,便是太史慈的院子里。
太史慈最近这些天一直都被袁耀看押在吴县的院子里。
之前袁耀在句容县河道边抓住太史慈之后,就一直将太史慈带在身边,太史慈见证了袁耀不断击溃刘繇麾下兵马的过程。
他从最开始的不解,气愤到后来的佩服,对袁耀的态度转变很快。
毕竟换做是太史慈自己的话,他自问绝对无法凭借区区五六千兵马就击溃刘繇麾下的三万大军。
甚至直接吓的刘繇的本部兵马都不敢来战了,只能远遁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