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婶,你别这么说了,小暖的爸爸挺好的。”大婶开口说道。
“你这是被猪油蒙了心啊,他大婶,那小子就会花言巧语,肯定说了一大堆漂亮话,就是不愿意还钱,对不对?”恶妇二婶继续说道。
大婶摇了摇头,说道:“已经还了。”
什么?
还了?
“不可能,他们家情况我知道,那小子刚蹲大牢出来,哪有钱啊?”恶妇二婶还是不相信。
“都在袋子里呢。”大婶晃了晃。
恶妇二婶凑过头去,果然看到了崭新的百元大钞,脸上火辣辣的疼。
怎么会这样?
他们怎么有钱了?
“五万块,借出去三年了,利息都有多少了?”恶妇二婶不肯罢休,“你赶紧去要钱,就依我说的办,再要三万块利息。”
“利息也给了。”大婶说道。
“给了?多少,三百还是五百?”
“你还是太心软了。”
恶妇二婶继续说道。
“十万,加上本金,总共十五万。”大婶开口说道。
“我就说嘛,只有……你说多少?十万?”恶妇二婶看到大婶点头,扒拉开那个黑色的袋子。
果然有十几沓钞票。
“不会是假钱吧?我看网上新闻,有人趁着天黑,还用冥币呢……”恶妇二婶继续说道。
“够了。”大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拿着钱就离开了。
恶妇二婶总算明白了,钱不可能是假的,大婶做了几十年的小生意,真钱假钱分不出来吗?
那家伙,怎么那么有钱?
不是坐牢吗?
恶妇二婶之前的猜测,全部都被自己推翻了,脸上火辣辣的,比别人扇了一耳光子还难受。
而初然家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阿姨,初然,这里还剩下三十多万,你们先拿着花。”陈远大方地递了过去。
他本来可以给更多,但又怕初然怀疑钱来路不正,就没有把百万全部取出来。
“那是你的钱,跟我无关。”林初然果断地摇头,“我不要。”
还是那个倔脾气。
“就算你不要,小暖也是我的孩子,我这个当爸爸的,给点抚养费不行吗?”陈远换了个思路。
“刚才你给我大婶的十五万,算抚养费了。”林初然依然没有松口。
陈远继续说道:“小暖还小,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你也希望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对不对?”
林初然心底一抽。
她自己可以苦一点,但不想让孩子也受苦。
“那个……我先走了。”陈远说完就要离开。
“爸爸,爸爸,你别走。”林小暖急的哭了。
林初然看到心肝宝贝流泪,赶紧说道:“你如果没有落脚的地方,就先在这里住一晚吧,睡客厅。”
还是那个心肠柔软的女人!
“好。”陈远回来了。
“耶,太好了,太好了,爸爸不用走了,爸爸可以陪小暖了。”林小暖兴奋地蹦蹦跳跳。
林妈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有所感触。
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得好?
“吃饭了。”林妈张罗着端菜。
其乐融融。
饭后,陈远主动承担起刷碗的责任。
林小暖睡前还缠着陈远,让他讲故事,身为爸爸,他也没有拒绝,讲了好几个童话故事。
林小暖听的津津有味,睡着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容呢。
陈远刚要去客厅,林初然的声音响了起来:“蔓卿在金陵读书,叔叔阿姨五年前来过我这里,后来说要找你,好像……遇到了情况。”
咯噔!
陈远听到这里,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他身为炼气期强者,心性远超常人,但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翻江倒海。
“我现在就回去一趟。”陈远开口说道。
“我把蔓卿的号码给你,你先联系她。”林初然拿出手机。
陈远立即拨打,那边一直没有接听。
等了几分钟。
再打。
还是没人接。
陈远有些着急了。
“蔓卿在金陵大学读书,好像学的是管理专业,去年考上的,要不然你直接去看看。”林初然也有些担心。
“嗯。”陈远点了点头。
离开之前,他涌动气息,在门外布置了一个结界阵法,防止有坏人过来骚扰他们,毕竟白天得罪了不少人。
陈远离开了小区,也没有心思打车了,能量气息灌输到了双腿之上,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分钟之后,他出现在了金陵大学。
一番打听,陈远知道了情况,妹妹在不远处的酒吧兼职,赚取生活费。
零点酒吧。
十一点钟,正是客流量高峰期!
灯红酒绿,音乐劲爆,舞池中间的男男女女,正扭动着身体。
陈远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这里的氛围,释放神识查探一圈,目光落到了一个年轻女孩子的身上。
穿着酒吧的职业装,没有化妆,但精致的脸蛋,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简简单单,却很有气质。
显得与整个酒吧格格不入,好像是淤泥里的莲花!
五年未见。
陈蔓卿从一个小丫头变成大姑娘了。
如果不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陈远差点都没认出来。
大二,青春年华。
同学们正在享受美好的大学时光,而妹妹却在酒吧忙着赚生活费,陈远看着就心疼。
陈蔓卿提着一沓啤酒,来到了其中一个卡座,把酒放下来之后,拿出开瓶器,熟练地打开啤酒。
她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带着金链子的中年人不满意地说道,“谁让你打开的?”
“我……”陈蔓卿有些慌了。
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金链子中年人玩味地说道。
“对不起,要不然这样吧,这些酒算我的,我再给你们拿一提。”陈蔓卿本着心事宁人的态度说道。
金链子中年人突然大笑起来,说道:“跟你开玩笑呢,小妹妹,哥哥我出来玩,怎么可能让你付钱呢。”
陈蔓卿松了口气。
“不过……既然都打开了,你来陪哥哥喝两瓶。”金链子中年人拿起一瓶酒,朝着陈蔓卿递了过去。
陈蔓卿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
本来就长得清纯,还不会喝酒,这般模样,看的金链子男人口干舌燥。
“凡是都有第一次,不会可以学嘛。”那名男子从包里抽出一沓钱,“喝一瓶两百,两瓶四百,哥哥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