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没有身碟牌,可不能乱跑,要是被衙门抓到了会当流蹿犯处理,那可是要送去军中当军妓做苦力的。”庄大牛吓唬她。
桑月可不是被吓大的人,见大蛮牛竟然还知道对她使心眼,顿时鄙视的扫了他一眼:“别以为离了你这个糙汉子,世上就没了俊俏郎了!哼,我到山下再找过一个帅哥搭伙过日子,照样能办得了身碟牌。你要破了规矩,可别怪我不守约。”
啥?
小媳妇说,没有身碟牌她再找个汉子帮她办?
这可不行!
谁敢抢他的小媳妇,他庄大牛就跟谁拼命!
一想着小媳妇有可能这样跟别人睡在一个坑上,顿时庄大牛发现自己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痛…
原本他想像过无数回自己娶媳妇的事,可庄大牛自来都只认为,娶个媳妇生孩子、过日子、种田作土平淡一辈子。
对于娶个什么样的女子当媳妇,他从来都没有去想过,甚至认为只要能一块过日子就行了。
可他不知道,为何现在他的想法就不一样了呢?
她明明说了,一年以后她会给自己娶个想娶的媳妇,可是为什么自己只要听到她一要走,他的心眼里就堵得荒呢?一想到他怀里将会抱着另外一个女人,他的心里就别扭得不行呢?
难道是因为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媳妇,所以什么人都不行?
对,肯定是这么一回事。
庄大牛越想越对劲:不管用什么手段,也不管她怎么闹,他都不会放她走!
看着小嘴撅得天高的小媳妇,这话庄大牛心中感叹:媳妇能干是好事,可媳妇太能干了,却不是好事!要是此时他吓倒她,然后她就乖乖的滚进他怀里,死死的抱住他,求他不要扔了她该多好?
那样,他是不是就可以疑意任为,一个晚上想来多少次就是多少次?
唉,老天爷,你就不能让小媳妇在这事上听话点么?
心中大定的庄大牛告诉自己:媳妇这性子太强悍了,现在他不能惹了她,现在要惹她了她肯定得跑了!
等有一天,她真正依赖上了自己,她一定会变成自己的小娇妻.
师父可说过,女人就是头没有发教的小牛牯,没上这个笼头时,她就是个倔脾气.
等一旦教养好了,那还不是由他得指东往东、点西往西!
男子汉能屈能伸,此时他就多依了她好了!
想到此庄大牛立即声音变软了:“媳妇,媳妇,你别走,我不破规矩,我一定好好听话。媳妇要是走了,我又剩下一个人了,晚上只能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月光,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过年过节的时候,也只有寨子里的几个光棍汉坐在一块,喝得顶顶大醉,歪在哪天亮都不知道…”
见庄大牛老实了,听着他低沉伤感的声音,桑月心终于软了下来:“睡吧睡吧,早睡早起.趁着现在季节好,明天我们上山打猎吧,多赚点银子回来,把屋子修一下,省得一到冬天四处都漏风。”
听着媳妇为这个家尽心打算,庄大牛心里平衡了许多。
虽然不能吃乃子,他想着有个小媳妇睡在身边,总比一个人孤单的睡要好。不给就不给吧,比起以前来现在有个媳妇给他搂搂,他这是天上人间的差别啊。
庄大牛其实很想早点睡着,可是鼻尖儿女人的香味刺激得他心浮气躁,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自己媳妇那白嫩嫩的身子、尖突突、红艳艳的果子…
想要压过去,可他知道不可以,男子汉说话可得算数。
一时间庄大牛倒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桑月恼火的问:“不想睡是不是?不想睡就在外面院子里打上一个时辰的拳。”
明明有媳妇不能压,这会去打拳把身体炼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庄大牛伸手把人“咻”的搂时怀里,就在桑月要挣扎时,他沙哑着嗓子说:“别动,我就抱抱。你要再动,我就守不住了。”
这话让桑月一头黑线,果然男人是精虫动物,没尝到那一口就是过不得。
可桑月这会知道,她真的不能动,否则刺激了这头大蛮牛,她刚才的事就白做了.
于是转了个身,用背对着庄大牛,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可是渐渐的桑月不自在了,那屁股上像个烙铁似的东西,怎么就越来越硬呢?
还有那手…
“把手拿开!”
“媳妇,我就摸摸,求你…我就这样握着不动行不行?”
桑月警告他:“你要是敢骗我,应该知道下场。”
庄大牛委屈的想:我哪敢骗你啊?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骗媳妇。不过等媳妇睡后,他…
“好。”
这声音虽然很委屈,但毕竟是他答应了,不知道他这声音里饱含着什么意思的桑月一白庄大牛眼:有这么委屈么?不就是没依着他一回了,搞得自己亏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哼,大蛮牛,你就装吧,我才不会自己破自己的规定!
见他答应了,知道庄大牛虽然爱歪缠,但是却也是个说话算数的男人,答应了的事他肯定会遵守,于是放下心的桑月准备睡了。
只是那强有力的男人气息、皂夹清爽的香味,怎么就这么浓呢?
“不去想不去想,就是不去想…”桑月虽然心里有点燥热了,可她自己定下的规矩她不能破坏,一破坏这规矩就完全白定了.
为了让自己心定,于是桑月不停的把思想绕到别处:“话说曹操八十三万大兵过独立桥,叮咚一个、叮咚又一个、叮咚一个、叮咚又一个…叮咚一个…”
本就累了一天的桑月,在排开一切杂念后,终于安心的睡去了…
窗外的月光虽然不圆,可淡淡的月光照在桑月的亮上发出淡淡的光辉。
听着怀里人渐渐响起的轻微呼吸声,全身绷紧的庄大牛悄悄退下了裤衩,紧贴着那圆浑的****轻轻的摩擦着,那种新鲜的刺激让他大脸憋得通红,直到一身抖动他赶紧抓了自己的裤衩给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