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这话桑月似乎才想起,这个男人经历了生死才回来,顿时脸红了。
她咻的松开庄大牛,一看他浑身的血糊糊的样子,瞬间跳了起来就拉着他的衣服急问:“怎么这么多血?伤着哪里了?”
好喜欢小媳妇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庄大牛心头暖融融,他伸手抓住桑月的手:“媳妇,我没事,这身上的血全是狼血。”
“啥?狼?天啊,你们在山上遇着狼了?真没伤着?你可别骗我。”
庄大牛又点头又摇头:“没伤着,没伤着,我怎么敢骗媳妇呢?月儿,我告诉你,这陈二兄弟真是的太厉害了,他的箭法厉害不说,甚至速度也比我快就算了,我觉得他有一种很奇怪的功夫,因为他走在雪地上竟然不会陷下去!而且这两日好在有他在,如果不是他我们恐怕真的回不来了。”
陈二郎走在雪地上不会陷下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可这时桑月觉得不是讨论陈二郎有多厉害的时候了,而是这人能回来就是老天照顾了!
听到这些,桑月顾不得庄大牛身上是脏还是干净了,她知道只要他回来了,再脏她也不在乎了。
扑倒在庄大牛怀里,当他身上一股混合着动物血液的气息扑鼻而来,顿时桑月被熏得想逃跑了。
只是此时再想逃已经迟了,庄大牛一把抱起她使劲往怀里揉,那双大手更是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子上来回揉搓,大嘴已经覆盖上了小嘴,一个劲的啃了起来。
这个男人饿狠了,像头饿狼一样使劲的啃着桑月的全身。
大手更是无轻无重的揉着,桑月想躲避却在他怀里不停的蠕动着。
没一会庄大牛那他那隔着厚重衣物,硬得发颤的长枪狠命的顶在她的小肚子上,磨蹭冲撞着,仿佛要把她拆腹入肚那么凶狠。
浓浓的鼻音显示着他的心中急要答应:“想我不想?月儿,你想我不想,你说…”
昨晚在山洞里吃过饭就出发了,走了一整夜却还是看不到方向,而且到处都雪在崩裂,到今天上午他真的担心再也回不来了。
见些软香在抱,庄大牛叼着桑月的耳垂喘着粗气问,一只手还揉着她的臀,另一只已经直接伸进了衣襟里…
桑月嫩生生的胸脯被他抓得疼,满脸的胡茬子也刺得皮肤痒痒的,脚底下像踩了棉花,被这男人这样急切而猛烈地需要,她倒真有些想了。
她踮着脚掐着他厚实的肩膀,伸出舌头轻轻舔他干裂的唇。
耳边回转着庄大牛一次次的追问,仿佛她不回答,他就不罢休。
“月儿,好媳妇,想我了没?想了没?”
“想了…”
这是桑月的真心话。
此时此刻,她不会再说: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是个强、奸犯!
但是桑月不想骗别人更不想骗自己,她就是这么没出息,就是喜欢上了一个强上她的人!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如果不喜欢,那这几日内心的害怕、孤独、煎熬、愤怒又从何来?
这种感觉,桑月两世为人也是头一回感觉到,这让她真正认识到,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
这一会桑月深深理解那一句:爱来了,不会让你选择,这个人是谦谦君子还是乡野村夫,只要这个人进了你的心…
既然爱了,她就不会否认,她桑月虽然不是男子汉,可也是敢于面对的人!
听到桑月的回答,庄大牛浑身都奔放了!
他低声确定大手不断的游走:“真的想了?是这里,还是这里,又是这里…”
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这么可恶,大手一路而下,直到那温湿的地方,桑月浑身一抖挣开他的大手:“都想…全身都想,只是现在可不成……”
庄大牛闻言仿佛烫着似的咝了一声,手上的劲更大了。
虽然恨不得就把她脱个精光用力压上去,只是想着门外还有一大群的人,他咬着牙放了手:“媳妇,晚上等着我…”
桑月红着脸点了头,庄大牛终于咧着大嘴笑眯了眼。
见他身上确实太脏,桑月伸手脱下他的皮袄子的外衣:“真的没伤着?”
庄大牛闻言心头暖得似夏天,咧着一张大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成一个傻大个。
能回家看到这一张关心的小脸,庄大牛只觉得自己披霜带露,日夜不休从山上紧赶慢赶的想回家来,为的就是等她问上这么一句问候。
这么些年了,总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她在意他,关心他,又会操持家里,虽然她时时会打着想走的念头,可有此一问,庄大牛觉得一切都值得。
“没伤着,除了脸上被树枝划痛了之外,哪里都好好的回来了。”
桑月见他眼光又变了,顿时就要逃了出去:“赶紧来洗澡,我把衣服给你放架子上。”
啥不得放开怀中的柔软,庄大牛恋恋不舍:“再抱一会会。”
因为喜欢,桑月的脸皮薄了起来,红朴朴的脸上温度越来越高。
想要挣开,可她又知道这头大蛮牛有时好说话,有时很固执。
想到他似乎很疲惫,于是哄着他:“听话,乖乖的去洗澡,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这哄孩子的似的话让庄大牛心头一颤:什么时候,他的小媳妇长大了?她竟然开始哄他了!
虽然并不想她长大,可被人哄的感觉也不错,庄大牛顿时撒起了娇:“月儿,你帮我搓背好不好?”
搓背?
他知道这家里有多少人么?
桑月知道她要是敢去给他搓背,一定会被他在澡堂里吃掉!
要是家中只有他们两人,桑月不在意,换个地方也多点趣味。
可是这家里大大小小一堆人,她要是这样做了,明天她就不用出门了!
顿时桑月假装恼了,伸手拍了他一巴掌:“赶紧去,一会我给你洗头发!”
庄大牛觉得自己小媳妇太过可爱了,要是他此时一定要她去澡堂,恐怕她也逃不了吧?
不过庄大牛知道,做那种事,还是两人都喜欢才最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