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强得有点太厉害!
一想起每一回他总把她给得全身都酸痛,看着庄大牛那痛苦的表情,桑月就有点害怕了:“大蛮牛,昨天晚上你才来过…你又来!”
昨天晚上不就只来一次么?
庄大牛委屈得不行,伸手拖着桑月的小手放了上去:“媳妇,真的不是我故意的。你看它又长种子了,长了种子就得播啊,要不然不是浪费了?”
握着手中的灼热,桑月更是吓一跳:“它它…它怎么又长大了?”
又长大了?
明明他的就一直这么大好不好?
不是他的小弟弟太大,而是媳妇的尺寸小了些。
不过小是小了些,可是用起来真的好过命…
为了不让自己小媳妇害怕,庄大牛不停的卖力的啃着两颗红艳艳的山果子,粗糙的手指灵活的与珍珠捉起了迷藏。
这种全方位的攻击让桑月浑身如火,当心中涌起一阵空虚,她知道自己的亵衣亵裤早已不知尸首何处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之时,这强烈的感觉桑月以为她会害怕,可是却在那一入之际,她竟然全身都开始收缩:“大…蛮牛…”
听到自己小媳妇这轻吟细语,一种快乐与刺激传遍全身。
小猫似的呜叫,让庄大牛气息越来越重、声音越来越粗哑:“媳妇儿…我的好媳妇儿…”
轻叫着,庄大牛站在了炕下…
一阵阵顶到底的撞击,桑月一阵颤抖从脚趾升起,叫喊声成了呜咽声:“庄大牛,你这头大蛮牛,你欺负我…”
粗喘中夹着疼爱:“媳妇儿,我就晚上欺负你一回,以后白天改由你欺负我好不好?乖,多吃几口马上就好了…”
哪里是几口?
“骗子…大骗子…”
在两刻钟后,闷哼夹杂着呜咽终于平息…
一番没有节制的缠绵,最后的结果是桑月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金宝与银宝加上个小么儿,三人六只眼站在坑前直征征的看着她。
桑月要不是反应过来自己一丝不存时,她肯定跳了起来:“天啊,小家伙们,你们是想吓丢我的魂是不是?小么儿,你与哥哥们跑这来做什么?”
“起床。”
“吃饭。”
两兄弟抓着桑月的说,一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小么儿经过一段时间的将养,原本就肖像李桂花的相貌更加显得奶嘟嘟了,见两个哥哥根本不会说话,他顿时小嘴一张语出惊人:“大表嫂,你的小牛牛呢?有没有生出来?”
小牛牛?
天啊!
桑月听到这三字差点吐血了:大蛮牛,你这个浑蛋!
好在他问的是小牛牛,没问她******!
再说昨天晚上,她没有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吧?
神唉,丢死人了!
桑月一阵脸红顿时一脸恼羞:“小么儿,谁与你胡说八道的?”
小么儿看似天真却又聪明:“大表嫂,小么儿没有胡说八道。以前我三婶睡懒觉不起床,我娘说了三婶是要给我们生小弟弟的。今天你也睡懒觉了,我问过大表哥,他说你不是给我生小弟弟,你是要生小牛牛了!”
“庄大牛!”
看到桑月窘得不行,庄大牛听到叫喊赶紧跑了进来把孩子们赶紧了出去:“媳妇,你醒了?三姨说马上饭就好了,你起来吧。小么儿,赶紧与哥哥们洗手洗脸去。”
几个孩子一看桑月的脸黑了,顿时溜了去了。
此时一脸得意的庄大牛加重了桑月的恼怒,她眼珠子睁得比算盘珠子还大,皱着眉瞪着眼咬牙切齿的问:“庄大牛,以后你再跟小孩子说些乱七八糟的事,老娘一脚踢死你!”
了解了桑月的脾气,庄大牛一点也不怕,他的小媳妇儿哪一回不是说要踢死他?
可哪一回不是只把自己的种子吃掉就算数?
心里虽然在偷着乐,不过表面上庄大牛却是一惯的老实委屈样:“媳妇,我没有胡说八道呀?小么儿问你怎么还不起床,是不是你也要生小弟弟了。可是你生的孩子他不能喊小弟弟,所以我只能说你生的是小牛牛…”
终于桑月忍不住了,用棉被包着身子奋起一脚,把一脸装B的庄大牛踢出门外…
因为家中还有一丝收好的笋,而且年前还得送上最后一批蘑菇,于是大家又忙碌起来。
这两日张家与朱家都得摘香菇、木耳烤成干,家里收下的这些毛笋,还得尽快把它们做成酸笋、多味笋丝。家里实在是忙不过来,于是桑月就把庄二叔二婶还有二花叫来帮忙。
庄二婶是个老实人,见大侄子把这么紧要的事让他们家做,顿时不安了:“大牛,这不好吧…”
庄大牛笑笑:“二婶是想把我家做酸笋的事说出去,还是想把做多味笋丝的法子学得去?”
庄二婶脸色抽了抽,顿时什么话也不说了。
看笋不少,为了赶日子,于是已经回家了的庄四牛、庄五牛也不上山挖笋全部都来了。
一家子大大小小五人都来了,划的划笋壳、剥的剥皮、烧火的烧火、煮笋的包了切笋丝与笋块,忙得热火朝天…
为了有效率,家里的活全做了分工。
大花与李桂花在烘香菇木耳,桑月在泡笋块,大妮二妮负责摘香菇,庄大牛统管全局。
脱笋太冷,庄大牛让二花去帮大妮二妮摘香菇。
几人摘好香菇,就坐在厨房把香菇、榛菇、长腿菇进行分类。
看着大妮与二妮红嫩嫩的小脸,庄二花羡慕不已,她边分菇类边与煮笋的庄二婶说话:“娘,你看大妮二妮是不是变化太大了呀?”
庄二婶看了看两个小姑娘的小脸,再看看自己女儿,顿时心头涩涩的:“二花别眼红大妮二妮,现在我们不与你阿奶一块吃饭了,等明年你大哥二哥回了镇上做长工,我们家的日子更会好过起来,娘一定把你也养得水嫩嫩的。”
水嫩嫩的?
真的么?
她是不是以后也会与马大妮一样长得这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