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双双越来越红肿的小脸,被人捉住不让她去挠痒痒的惨状,两人顿时连话都不会说了!
突然邵娇惠叫了起来:“是她!肯定是那个臭丫头便的坏,我看到她扬手帕了!”
她女儿是被人害了?
在这柳梧县,竟然有人敢暗算她的女儿,这还真是要反天了!
余夫人一听顿时疯狂的叫着:“初一呢?人还没捉回来么?”
正在这时,大厅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响若铜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夫人,出了何事?”
“老爷,您可回来了…双儿给人伤了…”
别看余双双长得不好,可因她是唯一一个长得像她老爹的人,自小就是余全手心的宝贝。
一听宝贝女儿被伤了,顿时余全一声怒吼:“是谁?是谁敢动本县蔚的女儿?初一呢?赶紧让他把人给老子拿来!”
“报——老爷,余大人回来了。”
一看手下根本没把凶手给捉来,余夫人厉声问:“初一,你不会连两个野丫头都捉不回来吧?”
余初一抽了抽嘴角,低眉弯腰:“回夫人的话,诸葛家的三少爷、六少爷来了柳梧县…”
女儿的声声惨叫扰得余夫人心头烦躁,她一挥手:“别给我说东扯西,那害我女儿的死丫头呢,你赶紧把她带上来!”
余初一一脸头痛的看着自己的主母,他不得已凑近余全耳边。
一开口才几句,余全的脸就青了:“真的是他们?”
余初一实诚的点点头:“我看到那两位公子腰上挂着的青玉诀,那是诸葛家族的嫡系子孙才有的标记.”
余家别人也许不知道这青玉诀的意义,可余全与他的四大助手却太清楚它的含义了。
青玉诀是本朝初立之时开山先祖赐与诸葛神医一家的信物,后由诸葛家代代相传:凡诸葛家嫡系三代以内才能配青玉诀,脱离三代改为黄玉诀…
余全的目光闪了闪:“初一,那个村妇与诸葛家有何关系?”
余初一附耳低语:“大人,据说那个叫桑月的村妇,是诸葛连云收的义女!”
“什么?”余全失声的叫了起来:“怎么可能?诸葛连云连余家嫡支的雨裳堂妹都看不上,他怎么可能去收一个村姑当义女?”
余初一摇摇头:“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她手上有一块青玉诀!”
“砰”的一声余全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的说着:“完了,完了…这下麻烦大了…要是雨裳堂妹知道我们得罪了阎王愁的诸葛连云的义女,这下不得了了…”
这边余夫人正被女儿的惨叫弄得头大心痛,一出来正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感到莫明其妙:“老爷,您不赶紧去抓害双儿凶手,还在这里说什么呢?赶紧去啊,双儿脸上已经快被抓烂了!”
心中正害怕的余全见自己这夫人还在火上添油,顿时一巴掌下去“砰”的一声,坐着的椅子烂了:“滚一边去!平时就不知道好好教养女儿,竟然让她给我捅天大的搂子,爷要给你害死了!初一,赶紧备礼!”
衙门捕快走了,桑月一行也进了厨房。
顺手挑了个冬瓜,让厨子切了片。
桑月并未动手,依旧让这个厨子按自己以往的方法炒了一大盘,先装起一半。
等诸葛荀尝过两种冬瓜之后,桑月笑问:“三公子,这菜可有差别?”
诸葛荀一抬头:“月妹,我一直称你为妹妹,为何你非得唤我三公子,莫不是觉得为兄痴长你几岁,当不得你一声兄长的称呼?”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桑月一时傻了,好在她也不是个真正的傻白甜,曲身一恭:“小妹桑月,给三哥见礼。”
诸葛荀长袖一甩:“月妹、妹夫,我们楼上谈话。阿财,让人把菜放楼上去,赶紧给我把十七爷找来。”
诸葛祥云,诸葛家族目前未脱五福的旁枝,诸葛荀的堂叔,在诸葛家族上一辈中第四代中排行十七。
到了楼上时,诸葛荀已经把诸葛十七的身份说完。
不一会一个年约三十二三、身穿白锦长袍、气质儒雅的男子上了楼。
见人上来,诸葛荀立即把桑月与庄大牛介绍给了诸葛十七,然后才让他坐下。
别看诸葛十七是堂叔,可是在诸葛荀面前却是极亲近有礼:“荀儿,余家的事已经处理好了,信也已发给了二哥,你不必担心了。”
余家的事本不在诸葛荀的眼中,他把两盘冬瓜往诸葛十七面前一推:“十七叔,你尝一下这两盘冬瓜。”
从诸葛十七爷的眼中,桑月知道自己成功了。
只是当协议放在面前时,她却拒绝了:“这个方子可以千变万化,去年我用别的材料卖了个方子给鸿雁楼,他们的菜食肯定与我们的有相似,所以这个分成我不能拿。
再者,最好的配方不是用排骨也不是用鸡鸭,真正更好的食材是一种叫红果子的东西。
只是这种小果子山中实在难寻,如今我家里也仅移栽了三株,能不能结果还未知。
如果三哥一定要给我分成,那这样吧,一年给我两万两,再多我一分也不要!”
开玩笑,光一只叫化鸡主能卖五百文,那利润还能少?
如果她要得了这楼里所有利润的二十份之一,就是别人不知,可诸葛家族的人铁定会知。
就凭一个小小的排骨精的方子得这么大的利润,她还不想太高调了!
人心,只有容易满足,日子才会过得安稳。
两万两?
桑月却不知道这三个字在听在诸葛荀与诸葛十七耳中有多震惊,整个西齐国诸葛家的仙味楼不下百十家,一家楼一年的利润二十分之一就算一千两,她一年的进帐也至少得十万两!
难道她不知道仙味楼的利润是多少么?
诸葛荀静静的盯着桑月:“月儿妹妹,你先别急,等我把咱家酒楼一年的利润大约数与你说说,你再与妹夫商量商量决定。”
仙味楼的利润,桑月知道哪能少?
她不是嫌钱多了,而是有的时候钱多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啊?
“三哥,不用商量了,相公他一切都听我的。就按这个办法来,否则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