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七舟闻言,也有点懵逼了。
“怎么?我招了你们了吗?”徐七舟询问道。
那些大户,顿时脸色黑下来了。
徐七舟故意抬高工价,现在竟然还在他们面前装糊涂。
赵大户站出来,厉喝一声:“徐七舟,你别装傻了,你把工价抬高到十二文,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们的佃户,大面积罢工,都和你有关。”
“就是你搞鬼的。”
大户们来了怒气,纷纷指责徐七舟。
徐七舟觉得奇怪了。
而且更是莫名其妙。
他忍不住到了:“你们的佃户罢工,管我什么事情?”
“你们愿意压榨百姓,自己给他们两文钱的工钱,而我愿意给十二文,那是我财大气粗,管你们什么事?”
徐七舟就是看不惯他们压榨百姓,所以自己才会出高一点的工钱。
可是,没想到这群大户,竟然还不允许他出高工钱了?
这让徐七舟有些不满了起来。
“我看你们纯粹是没事找事吧。”
潘老爷沉声道:“徐兄弟,我们给的价格是两文钱,那么你应该与我们同步才对,这样才叫融群!”
“两文钱的工钱,压榨的是那些贱民,对我们是极为有利的。”
潘老爷试图说服徐七舟。
徐七舟闻言,冷笑一声。
你们压榨百姓,就要我也跟着一起压榨百姓,才算融群吗?
徐七舟摆了摆手,笑着道:“抱歉,我不缺钱,我给得起。”
这话一出,潘老爷的脸色顿时就废了。
几十个大户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了下去。
他娘的,这徐七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潘老爷继续低声道:“这良田和佃户,是我安身立命之本,他们如今罢工,我们的田没人种植,已经快要干死了。”
顿了顿,潘老爷坚定道:“谁若是动了我们的底线,就是跟我们拼命!”
刘知元也冷笑:“徐七舟,调低工价,和我们一起,我们二话不说,立刻走人。”
徐七舟道:“你要求我调低工价,那你为什么不抬高工价,和我一样?”
“这样,他们还会罢工?”
赵大户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那是种粮食,不是种辣椒,你说你的辣椒一本万利,当然可以出高工价,可是我们出十二文一天,直接破产啊。”
徐七舟有钱,他们比不上。
而且,要是给十二文一天,那他们大户根本就不赚钱,甚至还要亏钱啊。
徐七舟闻言,恍然大悟了。
他呵呵一笑道:“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代表,你们没能力啊。”
“我给十二文一天不亏,你们反倒要破产,那你们没有能力,怪得了谁啊?”
潘老爷被气到了,胸口上下起伏,沉声道:“你这是歪理。”
徐七舟冷哼一声:“你们这么多人找到我府上来,就是为了逼我降低工价的?”
“我本不想和你们有过多纠缠,可你们咄咄逼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qqxsΠéw
刘知元大骂道:“徐七舟,你不合群,难道要做搅乱整个东城的老鼠屎吗?”
徐七舟大笑:“行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搅个天翻地覆!”
话音落下,徐七舟的语气略显冰寒。
如果这群大户进来,就直接好声好气,甚至拿出点好处来劝他,徐七舟或许还会听从,将价格降到两文钱。
如此一来,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
可他们进来,就是咄咄逼人的态度,好像一副自己触及他们底线,他们就要杀掉自己似的。
这让徐七舟极度不爽!
什么时候,东城也轮到你们这群大户称王称霸了?
自己之前不收留那群佃户,就是为了省点麻烦。
可现在,你们主动找麻烦,那就别怪我将那群佃户,全部都收了!
徐七舟的话,让所有大户全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徐七舟会这么硬气!
“我们在东城待了几十年,祖祖辈辈都经营这里,你一来,就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
潘老爷沉声道:“搅个天翻地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搅!”
话罢,潘老爷冷笑一声:“谈崩了,我们走!”
刘知元盯着徐七舟,嗤笑一声:“既然非要这样,那我们就各凭本事。”
“把你的能力,都展示出来,我倒要看看,你徐七舟能在东城,搞出什么花样来。”
“搅个天翻地覆?呵呵。”赵大户嗤笑一声,直接转身离开。
其他大户,也都纷纷义愤填膺,直接离开了。
待所有大户都离开后,徐七舟重新躺在了椅子上,望着湛蓝的天空,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又闹掰了。”
之前和解了,现在他们又闹事,看来不彻底将他们搞垮,自己是在东城混不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做给他们看看!
徐七舟大喊了一声:“大虎。”
很快,大虎便匆匆走来了。
“姑爷,什么事情?”大虎连忙问道。
徐七舟沉声道:“去,告诉那些佃户,让他们去辣椒地上工,工钱,每天十二文!”
闻言,大虎顿时眼睛一亮:“姑爷,您怎么想到,又将他们喊来了。”
徐七舟道:“因为我想扩大规模了!”
“这些人招来,只会给我挣更多的钱。”
如果撕破脸皮,徐七舟将这群佃户招募进来,反倒能赚大钱。
大虎闻言,欣喜了起来:“好,姑爷,我这就去将那些佃户,喊去上工。”
话罢,大虎立刻跑开了。
徐七舟也没有在府邸内待着了,而是直接前往了抚临官府。
他要去官府一趟,找陆远山。
……
很快。
来到了官府。
徐七舟找到了陆远山。
此时的陆远山,正悠闲无比,他正在观察曲辕犁。
徐七舟制作的曲辕犁,让他们抚临郡产量变多,所以陆远山想研究一下这东西。
当徐七舟到来的时候,陆远山也大笑着:“徐贤弟,你怎么来了?”
徐七舟直截了当,开门见山道:“知府大人,我想请你,再征辟五千亩地!”
此话一出,陆远山脸色一变。
再征辟五千亩地?
这是什么数量,又是什么概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