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赶紧给我好好侍候,舒服了,咱俩就开始睡觉,否则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牛掰骂道。
听着里面的声音,陈飞想了想,他也不确定那女人,是否真的是牛掰的老婆,如果是老婆,应该不会这么虐待吧。
难道是小三?
陈飞立刻就有了这种想法,只有为了钱的小三,才会被这么虐待不敢吭声。要是老婆,估计早就闹翻天了。
不管是不是,陈飞要进去,都必须敲门。
“当当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吓得牛掰,差点就萎了,随即气急败坏地骂道:“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门?”
不清楚情况,牛掰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老婆不跟她一起住,在另外一栋别墅,但他却不能保证,她不会“偷袭”。
所以,他急忙将女人的嘴巴捂住,别让她发出声音来。
“老大,你老婆来了,已经到了大厅!”
陈飞故意压制了声音,变了另外一个音色,声音不大不小地喊道。
“卧槽!”
听到这话,牛掰吓得直接滚落下床,轰隆一声闷响,陈飞听后,差点就笑出声来。
无疑,里面那女人,肯定是小三了。
此时此刻,房间里显然乱成了一团,一会说让女的穿好衣服,躲床底下,一会又说床底下太矮,钻不进去,改成了躲柜子里。
牛掰在穿裤子的时候,由于腿脚不便,摔倒了好几次。
瞬间,房间里就跟地震似的,甚是搞笑。
“确定是她来了?”
牛掰深吸了口气后,继续朝着门外问道。
老婆一般这个时候,都会睡得跟猪似的,今天难得泡了一个旅游的美女,两人聊了一阵后,就约了今晚十二点后,过来这边开战。
没想到,还被老婆给收到了风声?
“是啊,我让她在楼下等你,我倒是有个办法,你开下门,我跟你说一下!”陈飞忽悠道。
这门是防盗门,而且里面反锁了,虽然踹开是很简单的事情,但这样就会有很大动静,难免会惊动到这别墅里的其他人。
这种傻事,陈飞怎么会做?
听到陈飞这么一说,匆忙下的牛掰,也顾不得许多,几步就冲到了门口,“咔嚓”一声,将门打开。
牛掰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刚想问什么办法。
可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影子窜了进去,没等牛掰反应过来,就发现脖子一冷,一把匕首,加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锋利而冰冷的刀刃,立刻让他感觉到了危险,顿时吓了一大跳。
虽然,陈飞不知道之前那个女人,是不是牛掰安排的,但整个山庄最有可能有抓人动机的,不是牛掰,就是牛小虎。
“你…你是什么人?”
对方绕到了他后面去,匕首锁在他的喉结出,牛掰说话也不敢太带刺,转而带着丝丝的温顺。
听到牛掰这么一说,柜子里的女人,知道不是牛掰的老婆,直接冲了出来,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可是见到牛掰被一个蒙面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顿时吓了一跳。
“啊~”
美女惊叫了一声。
陈飞抬头一看,果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长得还挺漂亮,不过,竟然跟牛掰这大叔干那种事,一下子就丢了分。
突然,一枚银针飞出,正好刺中了对方的喉咙,紧接着,对方就说不出话来,显然失声了。
“给我闭上嘴巴,好好坐在床上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陈飞吓唬道。
那声音仿佛从冰川海底升腾而起的冰寒那般,让人瑟瑟发抖,美女喉咙滚动了一下,她这次只是为了钱才跟牛掰睡的,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断然不敢造次,当下点了点头,坐到了床上,一动不动。
那可是凭着一根银针,就能让她说不出话的存在,她哪里敢造次。
陈飞腾出了一只手,将门反锁了之后,把牛掰推到了床边,然后说道:“给我坐下!”
牛掰咬了咬牙关,显然很气愤。
他可是堂堂山庄护卫队的队长,而且还是黑盟的高手,竟然被人拿着刀子架在了脖子上,岂能作休。
于是,牛掰开始默默运行心法。
陈飞显然已经感觉出来,不慌不忙地提醒道:“有人自以为是,最好停止你现在做的事情,否则,我一刀割下去。”
“嘶~”
牛掰倒吸了口气,这家伙竟然能看出他在运行心法,难道…他也是修炼者?
这家伙能冲破安保防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普通人。他可不敢造次,立刻停止了心法。
只是,他有些纳闷,今天都是怎么了?
之前遇到一个叫陈飞的臭小子,也是修炼者,现在又遇到了这个,他怎么觉得,今天的好玩山庄,是修炼者聚会吗?
“兄弟,我跟你有仇吗?”忍了忍,牛掰问道。
“没有!”
陈飞言简意赅。
“那你抓我干啥?要是想要钱,你说个数,我给你!”
牛掰不敢招惹,刀子已经架在了脖子上,等会这家伙一激动,切下去他就完蛋了。
“特么的,你废话还真多!”
陈飞现在心烦意乱,苏挽月到底是不是牛掰抓的,他还不敢确定,也可能是牛小虎,或者还有其他人。
“行,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说吧,我好歹也是山庄护卫队队长,给个面子!”
牛掰的语气带着丝丝的恳求,倒是没有了那股硬气。
“你如实说,今晚是不是你,派人抓了一个女人!”
陈飞直接进入正题!
“啥?我哪里有抓女人,是她为了钱,自己上我的床的。”牛掰指了指床上那位美女,道:“你说是不是?”
美女吓了一跳,急忙点了点头。
“…”
陈飞一阵无语,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在装蒜,还是真的没有抓人,冷声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自己心中有数,别给我装蒜了,我可没耐心。”
闻言,牛掰倒吸了一口气,道:“我总算弄明白了,兄弟,我对天发誓,压根就没抓过任何女人回来,除了这个,是她自愿过来陪睡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真不知?”陈飞将刀子,轻轻割了一下牛掰的喉咙处,渗出了一些血水,那冰冷的刀刃,将牛掰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