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才不要守寡呢!”
何夕颜眼泪汪汪地看着叶飞,“飞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真是的,为什么我想笑呢?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也不想,飞哥,你要挺住啊!”吴欣嘟着嘴,很是伤心的样子。
“……”
捂着脸的秦雪,忽然转过身来,“不对啊,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哦——你们是不是没有捂脸啊?”
“嘿嘿!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啊?”章妍娜调笑道。
秦雪一阵鄙夷,“我才不要看那种东西呢。”
“雪姐,你又暴露了,谁让你看那种东西啊?哦,到底哪种东西啊?”
秦雪:“……”
几个女人斗嘴的时候,一股黏热之感蹿入了叶飞的伤口。
叶飞垂眸一瞧,原来是沉鱼在给叶飞吸伤口里面的毒液,她的动作十分轻柔,技巧得当,不得不说,让人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特别是在这种位置……
“唔唔唔……”
叶飞闷哼着,体内的气血有些翻涌,沉鱼在进行了一会儿之后,落雁替换了她。
这俩姐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给人的感觉还不是不同的。
落雁的动作要更加娴熟一点……
在这种极度暧昧的条件下,叶飞感觉身体的知觉正在慢慢的恢复着。
吸出毒液后,她们分别将那种草药放进嘴里咀嚼了一番,贴在了叶飞的伤口上,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令叶飞整个人都振奋了不少。
因为受了伤,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叶飞过了一波大爷的生活,端吃送水。
甚至,刚开始一两天,都是沉鱼落雁喂叶飞吃饭的,她们俩对叶飞感激至深。
因为在她们的认知里,这次所受的伤都是为了她们,她们心里对叶飞充满了愧疚。
“呵呵,我现在才知道有些小孩为什么喜欢装病了……”
叶飞心里暗自感喟,因为装病可以得到平时好几倍的爱,这安逸的生活。
很容易让人丧失斗志啊,所以,叶飞还打算多装几天呢。
然而,上天似乎并不打算给叶飞这种机会。
那一天,断指带着七个手下,集体出现在深坑之上,原来那洞里还有男人啊。
叶飞还以为,总共有六个男人,在外面替菜田除草的何夕颜首先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然后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他们所有人都准备抄起了武器准备应敌,可他们并没有下来。
而是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罐罐的腥臭液体,往台阶那边泼。
那玩意一泼下来,就臭气熏天,接着,吸引来了无数白色的小飞虫。
那玩意长得跟飞蛾很像,但是嘴巴有巨大的螯,一看就不是善茬,它们集体趴在那些液体上,十分享受的样子。
刚开始还好,往后的日子,那帮狗东西每天都过来泼洒东西,飞虫越来越多,都开始侵扰他们的树屋。
童言不幸被那玩意给咬了一下,然后肿起了豌豆一样的大水泡,看起来特别吓人。
他们无奈之下,只能用以前那种防备过蚂蚱的植物汁液,总算是暂时控制住了。
但飞虫盘踞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啊,每天大家都要活动,总不能一直憋在树屋里。
那些个野人也超级不要脸,本着打不着你恶心死你的方针。
不辞辛苦,每天都来倒液体,他们这一片区域,简直要成了虫窝了。
虽说,摸着那种植物汁液,那玩意并不会伤害他们,女人们又赤条条的,甚是香艳。
叶飞整天都在一片白花花中游走,甚是恣意,但一旦他们的汁液用光了,那可是毁灭性的打击啊。
所以,叶飞准备赶紧想办法对付那些个贱人。
唉!当时要是能捡到手榴弹就好了,对于人数众多的野人来说,还是有一定的不够看。
至少,叶飞要被动地承受诸多的风险。
而现在的叶飞,已经承受不起风险了。
那天,叶飞又去薛宝钗留下的东西里翻找,或许是老天看眼,还真被叶飞找到了几枚手榴弹。
装子弹的那箱子下面还有个夹层,手榴弹就是在那里面找到的,一共有七枚呢,只是样式比较老,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那帮虫子不是正沿着深坑内壁,嚣张地舔着那恶心的液体吗?
呵呵,老子就拿你们做第一个实验对象。
叶飞让女人都捂住耳朵,躲在树屋里,自己个走出来树屋,挑选了一块虫子最多的地方。
拉动了拉坏之后,将手榴弹给扔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山崩地裂,等那冲击波散去,叶飞悠悠地起身,看向那狼藉的内壁。
已经被炸出了一个大洞,周围方圆四五十米之内的虫子都成了炮灰。
或许是硝烟味的刺激,剩余的那些虫子,也纷纷飞走了。
一枚手榴弹就解决了虫子问题,当真是大喜过望。
当天晚上,他们又庆祝了一番。
而叶飞也笃定了主意,得马上行动了,不然那帮贱人明天看到虫子没了。
肯定又会搞出什么名堂,保不准会直接下来跟他们开干呢。
叶飞是唯一的男人,为了女人们,叶飞必须铤而走险了。
不过,到底应该怎么讲那帮人引出来,还是个问题啊。
思来想去,叶飞决定趁着黎明去埋伏,在他们打猎的必经之路吧。
他们就八个男人,养活那么多女人,很可能会有大部分的男人出动打猎。
只要灭掉出来的这些人,剩下的那些人,自然不足为据。
为了以防万一,叶飞还带上了沉鱼落雁姐妹。
在此之前,教了她们使用手榴弹的方法,他们埋伏在三个方向,几乎囊括了他们所有的路线。
黎明时分,他们三个人出发了,带好武器,迅速地隐入了丛林当中。
叶飞负责中路,沉鱼是左边,落雁则是右边。
爬上了一棵树,叶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断崖,等待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刻到来。
天刚蒙蒙亮,叶飞就看到一个人爬上了上来,定睛一瞧,不是断指又是谁?
他手里拎着一个陶罐,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催促着后面的人。
接着,上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