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次博彩赚钱、娜英以为不怎么火爆、只能小赚一笔、可她低估了陈风的影响力、在全球、短短几分钟之内、就有无数的人开始投钱。
而且最让娜英高兴到跳起来的是、这些人一看都是陈风的脑残粉、他们全部都买入了陈风赢。
哈哈哈、不光是她、博彩公司也开心极了、这些人投陈风赢投的越多、他们赚的越多。
很快、在短短十几分钟、压杨志的高达三亿元华夏币、而压陈风的、竟然高达八亿元、这还只是开始、因为他们发现、压杨志的涨幅越来越小、而压陈风的涨幅越来越大。
这说明什么、说明陈风的脑残粉太多了、大家不在乎几十上百元钱、就为了给自己的大神争一口气。
“亲爱的娜英女士、这次的博彩非常成功、我们欢迎你来到缅甸视察、我的小公主。”
娜英接着电话、嘴角优雅的翘起。
“尊敬的查理、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的、只希望到时候不要噶了我的腰子才是。”
“哈哈哈、娜英女士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们虽然很喜欢华国人的腰子、但对我们的朋友、是很尊敬的、这个你一定放心。”
“多谢查理先生把我当成朋友、对了、我们美术协会马上就要公布《苹果图》了、我很期待他的出现、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想不到这么好的赚钱点子。”
娜英端起桌上的红酒、开始缓缓品尝。
“我对此也很期待、这次保守估计、我们能赚数十亿元了、哈哈哈!”
挂断电话、娜英兴致勃勃的点开了官网、此时、美术协会已经放出了神秘大师的信息。
当娜英面带笑容、点开公告后、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接僵了、如同僵尸、喉咙想要发声、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陈风?
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
一连三问、娜英整个人不好了、陷入了痴狂、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我草你妈的臭婊子、你不是说这次稳赢吗?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故意坑老子的?”
对面很显然是暴怒的查理。
“老子虽然及时关闭了通道、可你知道不知道、这一次押陈风的金额高达三十亿人民币、意味着老子要赔三百亿、你个臭婊子、就算把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的腰子都嘎了、也不够塞牙缝。”
娜英的脑子嗡嗡响、任凭对面怒骂而无动于衷。
陈风竟然是那幅画的作者、这代表什么她很清楚、代表陈风完全有可能在美术大赛成为冠军、不...是板上钉钉、因为超写实的画作、太强了。
她想到了自己投资的一个亿、心脏顿时开始揪心的疼了起来、再加上老子查理的威胁、让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摔倒在地。
玻璃杯脆裂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引起了佣人的注意、她连忙上楼查看、这才发现自己老板躺在了地上正在抽搐。
“妈呀、老板你这是咋了?发羊癫疯了吗。”
佣人手忙脚乱、上前扶住娜英的躯体、不停地摇晃。
可娜英的意识已经在逐渐丧失、白色沫子越来越多、瞳孔都在放大。
这可把佣人吓坏了、她连忙一边打急救电话、一边不停地给娜英拍打着、可这样子肯定是不行的。
佣人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娜英的口鼻、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吸、可一靠近、一股恶臭加上酒味扑面而来、让佣人差点吐了。
佣人下不去嘴、心想要不跑路吧、可犹豫了很久、知道自己跑路一定会有麻烦、只能强忍着恶心开始吐气。
她的手不停地按在娜英的胸前、看着挺拔的双峰、嘴里还念叨着:“都四十多岁了、咋还这么翘、明星有钱就是好、这保养的。”
可按着按着、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怎么有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橡胶摩擦。
仔细听听、她发现了声音的来源、竟然出自娜英的胸部、这下子、好奇的她揭开了人家的衣服和胸罩。
无意中、佣人因为好奇、开启了正确的人工呼吸方法、解开紧束的衣物。
她对着两个看起来就假的不行的胸部一顿揉捏、那叽咕声也越大、她明白了、这特么不就是硅胶吗、原来这些明星看起来那么年轻漂亮、都是因为硅胶作祟。
一会儿、救护车来了、将其抬上了医院、医生还夸赞佣人表现不错、若不是她正确的急救方法、娜英可能就没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与娜英的凄惨不同、此时此刻、全球的网友们全都陷入了极致的呆滞、随后是如同原子弹爆发的轰然。
“谁能告诉我、我他妈的看到了什么? 我是做梦了还是这个世界是假的?”
“这简直太离谱了、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吧、竟然是陈风、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是那个一样配方的陈风。”
“天呐、我这辈子都没有受到这样的刺激和震撼、我终于理解全身发麻是什么感觉了、风神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牛逼、你给条活路给人家啊。”
“我想到了无数种结果、却始终没想到这一种、一个在乐坛全能的大神、已经是历史上的神话了、你告诉我你还要成为画界之神、还他妈真有那个实力。”
全球所有人、几乎都被雷的外焦里嫩。
当梵皋搜索到陈风资料的时候、他整个人猛然捂住了胸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梵大师、你怎么样?”
一群学生和其他着名画家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此刻也看到了电脑显示的资料。
“陈风、华语乐坛崛起大神、全能歌手、现年二十五岁。”
他们根本不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人、因为华国官方很明确的说了、此陈风就是乐坛大神的那歌陈风。
然后、一群人看见人家的年龄、本来扶着梵皋的手、纷纷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他们需要捂住自己吃惊的嘴巴。
可怜梵皋老人就这样被人抛弃、直接倒在了地上。
直到发出了声音、众人才反应过来、手慌脚乱的将梵皋大师扶起来、只看见梵皋一脸苍白 、仿佛受到了无法承受的打击。
“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天才、不...那不是天才...是上帝的儿子。”
梵皋不停的颤抖着、二十五岁啊、二十五岁的造诣、竟然比他们一辈子研究画作的老子头高出了不知多少倍、这是何等的天资。
“我必须要见他、这将是我这一生最后的愿望。”
梵皋眼含热泪、看着电脑上不苟言笑的陈风图片、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