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就不能用你的随身空间把这些土沙都吸走吗。”
“快嘴”趴在装土石的箩筐上,周围的墙壁薄了近三分之一,几乎露出做依撑的砖墙。
乔纳斯叼着铲刀铲平剩余的土疙瘩,嘴里哼哼地什么玩意我没听清。但通过那双与日耀“快嘴”差不多的眼神,也能猜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我挑上了扁担,两边各装着一箩筐的土石:“你们可别发牢骚了,为师跟你们一起干活还不行啊。”
“可咱们可以不用干活。”乔纳斯据理力争。
我发动被动天赋——刺猹:“按你这意思你还是我徒弟呢,我是不是不用给你工资啦。”
乔纳斯缩了缩脖子,嘟嘟囔囔地驮上了两筐泥土:“不传就不传,咋还威胁马呢……”
主要是我的空间裂缝里存放的给云宝准备的零食有点多,放土进去的话我心里有点膈应,反正也不是大事,挑着担运往渤海之尾隐土之北……哦,是郊区就好啦。
“话说千水潺潺她们干什么去了,师父?”“快嘴”借来了一辆农车,里面满是泥土。
不动声色地把扁担里的泥土倒在农车里,我躲避着“快嘴”的余光:“我让她们去买些水泥和石灰。”
说实话,真心后悔大学的专业没选建筑系,选了个汉语言系,否则我也不会因为不知道咋配置水泥粉而让徒儿们去买。
“师父,我不瞎。别倒了。”
“快嘴”一脸无语的表情让我很伤心,我扯出一脸悲愤:“为师只是想让你多锻炼一下而已啊,你怎么误会我呢。”
乔纳斯和日耀表示十分认同我的观点,也想让“快嘴”多锻炼一下,所以他们也把土倒进了农车里
“我说你们俩个!师父倒就算了!你们怎么敢的啊!”“快嘴”把鞍卸下,追着他俩就要狠狠一顿揍。
“呵”,我冷冷一笑,延展出金光,把追击“犯马”的“快嘴”勾了过来:“是不是很气呀?为师帮你报仇去。你呀,就乖乖地运了这趟沙土吧”
“快嘴”挠了挠后脑勺:“师父你咋发现的?”
我得意地一扬嘴角:“你们玩的,都是为师玩剩下的。”
转身面向那两只自知跑不掉的徒儿,我揉了揉拳头,关节摩擦,发出嘎巴咔嚓的声音。
嗯?声音不太对劲啊。
哦,原来是关节断了啊。
嗯?!断啦?!
我往手上甩着治愈金光,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嚎:“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金光很给力,指骨断成两截都能马上修好,就是疼痛感不会散去,我的眼皮还被疼的一抽一抽的。
嗯,看在那仨笑得那么开心的份上就多扣他们几个月的工资吧!
不顾三个徒弟痛哭零涕的做作,我迷之微笑地把鞍套回“快嘴”的身上,催促着他们快点走。
“师父!快嘴!日耀!我们回来啦!”
亚辉娜娜和千水潺潺一起拉着一车袋装水泥粉,朝我们迈着欢快的小步伐打招呼。
我们距离新房子不远,索性就在原地等到她们卸下马鞍追上来。千水潺潺洗了洗蹄子,正心疼地给“快嘴”擦着汗,日耀和亚娜辉辉在马车后面互相鼓励着往前推。
乔纳斯:?( ? )?真棒!我是小丑?( ? )?!
看着乔纳斯那有些落魄的背影,我有点同情他了。走到他的身边,安慰他道:“别这么灰心丧气的,乔纳斯。你想想,万一在这有小雌驹眼瞎看上你了呢?”
“那要是不眼瞎呢?”
“性别别卡那么死,你可以把雄驹的眼戳瞎。”
“师父,为什么你不说雌驹?”
“因为那样会违背妇女意志。”
“……那我还是单着吧。”乔纳斯幽幽地看我一眼,转身套上了水泥车的马鞍。
“接下来怎么干活啊,师父?”
我露出一脸病态的笑容,手中具现出把铲子:“走走走,倒完土后为师教你们和水泥。”
【善信:two, hoURS, LAtE.】
下午三点,来福第一家分社的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三坨疑似窜稀的产物……
我一脸尴尬的笑容:“我说这是意外你们相信吗?”
徒儿们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默默地指向我之前嚯嚯的几袋水泥粉。
“行了行了,我干的不好。找人帮忙吧。”迎着徒弟们鄙夷的目光,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气鼓鼓地蹲在墙角看戏。
“快嘴”喊来了他收下的一个学生,叫啥名我忘了,但员工宿舍里的木制家具都是他做的。
有些东西确实还得专业马士干,比如这会儿五六个孙徒弟麻溜溜地把铲去泥土的空间填补上水泥。
正好云宝这时候也来了,我做了顿饭,大伙吃完后刚好聚在一起开始筹备第二天要刮腻子的事情。
“师父,如果不着急的话最好还是等水泥干两天。”
我蹲在地上,默默地催动金光,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太阳,原本有些潮湿的水泥瞬间干透了。
孙徒弟们:“……”
我:“诶嘿!”
云宝:“明耀真棒!”
孙徒弟们带头的一个对着屋子比划了一下,盘着下巴说:“明天早上干活,晚点能刮完。师父,你们明天把这里放心的交给我们就行,晚上九点之前我们应该能干完。”
我看向“快嘴”,毕竟他才是这匹小马的师父。
“快嘴”朝我点点头,我也露出了笑容:“好,那你们明天晚上再留下吃饭。”
送云宝回去后又跟她亲昵了不少日子,回到阵地时天也晚了,我钻进搭好的帐篷里,一夜无梦到天明。
相声社内有孙徒弟们忙活,我实在插不上手,附近的小马也跟我不熟,徒弟们也不知道跑哪快活去了。实在找不出事情做,我就无所事事地和乔纳斯一起吃了一天的马粮,并且对这两对狗情侣致以崇高的问候。
呸,要不是云宝不在,我何至于此啊!
一脸绝望地挨到了下午云宝来到,受够气的我当着一众徒弟的面主动拉着云宝吻了上去,有些嘚瑟的看向两对情侣,但是我忘了一件事情。
我亲不过云宝。
云宝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里我才反应过来,慌张地晃动脑袋想要结束这场亲吻,可惜迟了。
我有点……是很后悔刚才的冲动!
云宝本就能把我亲地喘不上气,更何况这妮子不知道跟谁学坏了,会的花招更多了,我一时间更招架不住。要不是骨子里的倔强让我硬撑,我估计早就窝缩在云宝怀里了。
“啵”地一声,云宝意犹未尽地舔舔嘴。
不想让徒弟们看笑话,我赶紧利用金光蒸发掉脸颊上的泪水,恢复四肢散去的劲力和肺腑的空气。
亚娜辉辉眨巴着眼:“突然感觉咱师父有点可爱呢?”
日耀:“好像都被亲啊啊啊~!”
嗯,刚才我绝对没有扇飞日耀,绝对没有。
“打死我也没想到师娘会是主动的那个。”千水潺潺捂着嘴偷笑。
我面红耳赤地争辩着男人的尊严:“什么话这是!那是我让着她了!”
他们一脸不屑:“哦哦,让了让了。”
“哎呀你们……”
我急得说不出话,金光闪现间,我把云宝搂入怀抱,两只手rua着她的翅尖,嘴巴咬上了她的耳朵。
“嘿明耀你嘤~,唔……嘤~。嘤~我啊哈嘤~生气哼嘤……”
过足了瘾,我才心满意足地撒开了手。可转身就惊恐地逃走,但云宝的熊扑哪有那么好躲。
“唔唔唔(你搞偷袭)!”
在我不甘心的怒吼中,没有奇迹发生。云宝报复性地把我亲到生活不能自理,留下感到嘴巴干干的我无力地躺在地上。
道别时我颤颤巍巍地朝云宝伸出倔强的中指表示男人永不服输。
亚辉娜娜给我递了张纸巾,笑的快背过气去了,“师父,您就认了吧哈哈哈……亲不过就亲不过鹅鹅鹅……不丢人啊哈哈哈……”
我:你的笑声吵到我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