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云嘿嘿一笑,道:“其实这事也和陨石山有关系。”当下把紫金山陨石山最近被人抢夺的事向郭玉怀说了。
郭玉怀一听大怒道:“居然还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抢皇甫老弟的资产,我立刻派手下人去把这些人统统消灭掉。”
皇甫云摇了摇头,道:“这事在东部联盟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大家都眼红那陨石山,捅到上面去,你我都吃不了好。”
他要不是这事被东部联盟的高层人物知道,不敢派出东部联盟的人,哪里还要求郭玉怀。
郭玉怀也深知这一层,问道:“那个抢夺你陨石山的家伙是什么來路,实力多少?”
皇甫云有些尴尬,道:“那小子是云渊阁的弟子,上次东华帝国四阁大会的冠军,不过是一名中级武皇。”
郭玉怀一听,哈哈大笑道:“皇甫老弟你就别开玩笑了,一个中级武皇可能弄得你焦头烂额,甚至还要请我这个老头子吗?”
皇甫云道:“那小子有些邪门,不过小弟怕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手中有一件宝物。”
当下把沈锐手中的下品超级武傀的样子和威力跟郭玉怀说了一遍,郭玉怀听说,皱眉道:“我听说东华国的神匠族能够制造一种高级武傀,威力不小,可沒听说过有比它们还厉害的东西啊,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云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东域大陆到处是上古战场,也许他是从哪个上古战场里得來的吧。”
郭玉怀眼中现出贪婪之色,道:“好,我答应你出手,不过到时候除了陨石山的一半利润以外,那小子的这个什么金人归老哥我。”
皇甫云一拍胸脯道:“那沒问題,只要郭长老帮我除了这小子,不要说金人,那小子身上的宝贝全都归您。”
郭玉怀心花怒放,道:“成交。”
沈锐身上既然有金人这样的好东西,肯定还有其他稀有的宝贝,皇甫云既然已经答应了全给他,在他面前肯定不敢反悔。
沈锐在收拾了公孙绍戒指中的东西后,也随着众人进入了紫金山深处。只见这里寸草不生,到处是光凸凸的不同颜色的岩石,散发着不同的光芒,其中以金色光芒为主。一阵阵浓郁的金属性从岩石中直渗出來,似乎要直透心里,沈锐心里一喜,看來这些岩石就是所谓的天外陨石了。
因为怕被人看出沈锋的妖兽身份,早在沈锐进入紫金山时就把他收入了戒指,沈锐此时见周围人各自忙于自己的修炼,当下把沈锋放了出來,对他道:“你也算是金属性的,在这里周围好好呆一呆,对你的成长有好处。”
沈锋道:“谢谢大哥。”
“你要小心些,不要去惹这些金属性武者,自己找个地方躲起來就可以了,不然等我修炼出來后一定不饶你们。”
沈锋笑道:“放心吧,我不会给大哥惹麻烦的。”
沈锐点点头,道:“去吧,别走太远。”
沈锋一转身,迅速向陨石山深处如飞而去。
众武者突然见一道白影迅速向陨石山深处如飞而去,却是看不清是什么人。
“这是谁?怎么往那里跑,要知道那里可是强大的妖兽出沒之地,他不是去找死吗?”一名武者惊道。
“或许是第一次來的武者吧,这人也真莽撞,也不问清楚状况就到处乱跑,死了活该。”另一名武者摇摇头道。
沈锐并不知道沈锋所去的地方是哪里,他不想被人打扰,独自在附近找了处金属性极为浓郁的山洞,静坐下來,东部联盟离这里的路程最快也要半个月以上,他一定要趁这半个月时间把实力突破到高级武皇,同时把金刚不坏身体修炼至第四重,把金台神印提升到第四印----真正的金台神印大成境界。
二十块极品灵石从他的怀中直飞出來,悬浮在他头顶上空,沈锐叹了口气,上次突破到中级武皇时他最多也只用了五块极品灵石,而现在要晋升成为高级武皇,最少的数量也需要二十块了。他隐隐有些肉痛,毕竟极品灵石现在已经十分稀少,在东域大陆已经几乎找不到它的存在了。
一丝丝金属性能量弥漫在沈锐的周围,他深吸一口气,炼金诀运转,一会儿,只听得头顶啪啪数声响起來,浓郁的灵石能量有如江河滚滚,向沈锐体内的经脉处射去。而洞外,突然现出了一道淡淡的风卷,天地灵气和四周的金属性能量向这里聚集而來。
灵石能量一进入沈锐体内,转化为一道道武气液体,向沈锐的丹田处流去,当丹田外聚满了液体之后,武气液体开始了汹涌澎湃的冲击。
轰,轰……
每冲击一下丹田,沈锐就浑身颤抖,他的脸色变得越來越苍白起來,整个身体有如被一道道巨锤猛烈地冲击,那种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但他咬着牙忍受,一声不吭,因为他知道,成长的路上沒有捷径,要是这么一点痛苦都承受不了的话,将來就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更沒法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
魂老在破军刀里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沈锐是万金之体,每一次升级,势必要比同级武者的实力提高高出数倍甚至十倍以上的痛苦,而沈锐此时在无人的情况下却连哼了沒哼一声,这种毅力不是常人可比。
“看來我是沒挑错人,或许此子可以实现我的夙愿。”魂老心里有些欣慰。
沈锐修炼的洞外已经形成了能量风暴漩涡,向洞内狂卷而去,沈锐此时已经被三重能量包围,几乎看不见了他的身影,这已经是三天过去了,他第十次吸收灵石的能量,可丹田里却波澜不惊,一点动静也沒有。沈锐一咬牙,身上大半块在上古战场里得到的武尊人丹出现在头顶上,而灵石数量也从二十块加到了三十块。
轰轰……
随着人丹能量的加入和极品灵石数量的增加,沈锐体内的冲击更加猛烈,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作为当事人,沈锐的体内所承受的痛苦正在进一步地增加。
“哼----”沈锐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