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五域坐下的飞行妖兽是六阶中级,飞得比虎形妖兽还快,过了一会儿,金五域便渐渐靠近,沈锐见对方阴鸷着脸,似乎铁了心要杀自己,不禁火起,从怀里掏出射日弓,向金五域射出了三道能量箭,金五域呵呵一笑,竟是不躲闪,伸出手向能量箭矢抓去,只听嗤嗤几声,能量箭矢居然化作淡淡金雾进入了金五域的体内。
金五域嘿嘿冷笑:“对我來说任何金属性的能量都是养料,你这点能量还不够我塞牙缝。”
沈锐沒想到对方居然可以吞噬自己的能量,心里也是一惊,不过他这时武气已经恢复了不少,信心大增,冷笑道:“你想要能量,那我就给你一宗大的。”
镇天印一共分为三印,分别是通天印、齐天印和镇天印,一印比一印强,只不过沈锐现在只是初级武宗,根据独孤傲天的提示,他只能使出第一印。
“镇天印第一印通天印。”沈锐心里暗自喝了一声,一道道金光从他身体之中透出,不一会儿,在他身前出现了一座高达十來丈的巨大金印,裹着璀璨的五色雷,挟着满天风暴,闪电般地向金五域当头罩下,金五域只觉一股巨大的压力向自己直扑而下,似乎连自己的灵魂也急剧地颤动起來,他本來以为沈锐又是出黯日金锤,并沒有放在心上,这时才发现了不对,慌忙祭出金色巨枪,向上一顶,想要挡住金印的进攻,沒想到这通天印威力出乎他的想像之外,只听轰的一声,金色巨枪一瞬间灰飞烟灭,连吞噬的功能都沒使出來,而沈锐的通天金印根本连一点损伤也沒有,飞回到沈锐手中。
金五域连人带兽被这巨大的能量炸得向地上直落,直到快要落在地上时他才控制住了飞行妖兽,他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今日之仇,來日十倍奉还。”金五域恨恨地道,催动着受伤的妖兽向远处飞去。
“我等着你。”沈锐冲着他的身影道。
“你怎么不去追他。”魂老道。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人身后的背景不知,还是不要做得太绝为好,要不然在这中域大陆上寸步难行。”沈锐道。
魂老叹了口气道:“看來你还是嫩了点,你把他放回去,他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要是杀了他,谁也不知道是你下的手。”
沈锐笑道:“放心,下次遇到他,我已经把他狠狠地踩在脚下。”
魂老道:“我不是说他,而是说他背后的势力。”
沈锐默然,这金五域年经轻轻便有这么强的实力,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势力支撑,要是不杀了他,他带人前來报复,倒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现在追也还來得及。”沈锐手中的金印还在,他一拍虎形妖兽,向金五域追了过去,金五域的妖兽受了重伤,根本跑不快,沈锐不一会就追上了他们。
金五域本來以为逃过了一劫,忽听背后有人追來,一看是沈锐时,他连忙狠狠地一拍妖兽的头,妖兽忍住剧痛,加快了速度,但沈锐很快就出现在了他身后。
沈锐既然决定要对方的命,决不手软,通天金印再次打出,金五域连忙再次飞出金色巨枪,挡住了背后的进攻,轰的一声,金色巨枪再次被炸成碎沫,而金五域再次狂喷出一大口鲜血,一人一兽在空中摇摇晃晃,随时有可能坠到地上火山岩浆中。
金五域虽然再次逃过一劫,吓得魂飞魄散,连一战的勇气都沒有了,哪里还敢再停留,飞一般地再次向外直掠而去。
沈锐哈哈一笑,沒想到这镇天印果然不愧为顶级化形武技,第一印就屡次把这个天才打得狼狈不堪,他手托通天金印,一拍飞行妖兽,瞬间已经拦住了金五域的去路,金五域停在空中,望着沈锐手中的通天金印,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他颤抖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沈锐笑道:“对不起,我改主意了,你的命必须留下。”
金五域骂道:“臭小子,你可真狠。”
沈锐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对敌人从不手软。”
金五域道:“可我们无怨无仇。”
沈锐道:“既然无怨无仇,你为什么刚刚想要我的命。”
金五域瞠目结舌,顿时说不出话來,沈锐不想跟他废话,又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金五域万念俱灰,道:“罢罢罢,想不到我终年打鹰,如今倒教鹰啄了眼。”
他一张嘴,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紧接着身体突然极度地扭曲起來,魂老大惊道:“不好,他要自爆,快阻止他。”
沈锐手中通天金印飞出,砰的一声,击在了金五域的头上,打得他脑浆迸裂,金五域还沒來得及催动身体自爆,便一魂归天,他的坐骑也掉下了岩浆深处,沈锐接住金五域的尸体,把他放在虎形妖兽上,对魂老道:“接下來该怎么办。”
魂老很是激动,道:“这天才青年的灵魂体都是好东西,我要是吸收了这金五域的灵魂体就可以恢复往昔的实力了。”
沈锐一听,嘿嘿笑道:“原來你早就在打如意算盘,把我当枪使啊!”
魂老得意地道:“话不能这么说,我老人家主要考虑你的安危,再说了,杀了他,你也可以得到他身上的吞噬之金,这对你提高实力可是大有好处,你想想,要是到时候你得了三种天地神金,这大陆上还有几人是你的对手,退一步來说,就算你得不到万熔之金,有这吞噬之金,也很不错。”
沈锐叹道:“得了,理都让你占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想到金五域也并非良善之辈,也曾觊觎自己的破军刀和腐蚀之金而想杀死自己,他的心情才坦然了些。
魂老道:“先找个隐秘而安全的地方炼化他体内的吞噬之金吧,至于万熔之金,下一步再说吧。”
沈锐点点头,催动虎形妖兽退出了这岩浆之地,向远处一座山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