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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京城中,一座不显眼的小院里,一名男子正在修建这一株漂亮的盆景,

他的神情满是认真,往往要思考半天才会下手剪下一小节。

偶尔还会离开些距离,在几步远的地方仔细端详一二。

好半天,他终于停下手,长出一口气。

拿起一旁跪着的丫鬟手中托着的手帕,满意地端详着。仿佛眼前的不是一株盆景,而是一位绝世美人一般。

他仔细地擦拭着并没有半分脏污的手指,转头看着已经等候许久的手下。

对方见到主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身形微微弯曲,凑到对方身边说道:

“爷,刚传来的消息,羲和公主已经到了天津府,而且柳湘莲已经救下了云娘。”

男人听着对方的讲诉,微一点头,还算满意事情的进展,现在只等得一向嫉恶如仇的公主娘娘大显神通。

他回到座位上,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茶盏,在鼻下轻嗅,闻到熟悉的香气,却是满意的点点头。

茶香氤氲了男子的面容,他看起来极为年轻,似乎未过而立之年,一双丹凤眼为面容增色不少。

身上穿着一件浅青色衣袍,头上一枚黑玉簪子,并无什么特殊之物,显是不想让人知晓自己的身份。

“羲和平素就是嫉恶如仇的性格,此时知道了那私盐之事,天津府的上下官员定是要被她一一审问。她又着急去江南,必定会下大力气用雷霆,到时恐怕江南官场却是保不下来几个。

如此一来,也算是断了司徒沣一条臂膀。

先生觉得呢?”

他看向坐在自己下手的老者,对方一直默不作声的品茶看书,竟似有些忘我。

此时听到男子的询问,才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书上转移到对方身上,思考说:

“您难道不是已经知晓了吗?如此费尽心机让羲和公主知道那盐运之事,所为的不就正是如此吗。”

男子点点头,正是如此,他现在尚且有几分得意,毕竟此事虽说不大。

却也是将众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恐怕只是到最后,也会被认为是个意外吧。

想到这里,男子的脸上显出了几分自得之态,反倒是让那半白的老者有些不满的起来。

他见对方如此,反而将手中的书放下,沉声问道:“您现在便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

随着老者将这个问题抛出,周围的空气突然寂静,站在男子身边的手下也是一惊,将自己的身形小心的埋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若是平时有人如此对主子,他会是第一个冲上前去,只是眼前的老者身份不同,却是他招惹不起。

这话说的极为不客气,男子脸色略微有些变化,不过他涵养极好,不过转瞬便将自己的表情掩下。

然而又怎么能逃过那老者的一双利眼,见到对方如此,他忍不住摇头无奈,却是有些觉得自己当初实在是太过冒失,不曾多做考虑便下决定。

“还请先生教我。”男子将老者的表情一览无余,心中知晓自己引起对方的不满。

他暗中咬牙,面上不显,站起来向对方行礼,请对方指点自己。

老者看着对方,心中微微叹气,自己当年却是看走了眼,是以才选择了此人。

如今想要抽身,却也不可能,只希望对方能够日后有一番作为,不然恐怕自己也难免随之牵连。

“虽说我们将三皇子的人马直接拉下来,可是一来如何处置那些人是个问题。

二来这件事情如何收尾也是个问题,要知道这盐价关乎国家民生。

如此却是将天津府食盐的大头一网打尽,到时却是容易出现各种问题。”

这也是当初他提起自己的顾虑之处,虽然能够做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却仍旧是有些杀鸡取卵。

“正是如此,我才迟迟没有下手,一直到此次才寻得机会。”

男子口中淡淡解释,若是按照他平时的喜怒,恐怕在知晓此事的时候就已经下手。

就是有些担忧会动摇根本,这才迟迟未曾行动。

“要知梅花香自苦寒来,此时的忍耐未必没有个结果,却是何必争一时之长短,更是将羲和公主牵扯进来。”

老者其实不太赞同此事,在他看来三皇子性格缺陷极为明显,除非雍和帝无人可选,不然对方绝对没有可能会登上帝位,却也是不必担心。

听了这话,男子口中苦笑一声:“先生还不知吗?若是我后退,恐怕对方便要得寸进尺,这些年来我却是受了多少委屈。

更况且,他这番作为却是出了大格,几乎动摇国之根本,我有如何能够视而不见。”

男子一脸慷慨激昂的说道,无论是他也好,还是老者,都知晓这话中并未有几分真意。

老者看向对方苦笑,心中却也明白,此时并不是将计较此事的时候。

再一次觉得自己在选人方面可能出现重大失误,老者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你可曾想好,我们的人能否接替天津府的空缺?”

要知道,能够主宰一府的官员调动,以及触及当今的底线,他却是完全不看好此事。

然而看对方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老者再次叹息,若非是与其外祖家有旧,自己却是绝对不会趟入这番浑水之中。

此时他们该考虑的,根本就不是这一次三皇子会有多少麻烦,而是应该着重如何在这次风波中获得最高的利益。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还请先生教我。”四皇子似乎看出老者有些失望,他赶紧站起身,向对方行礼,面容之上极为诚恳。

此举却是让老者原本有些冰凉的心再次略微温上一分,虽然偶尔带着些义气之争,但终究是知晓该如何进退。

当下他也不再将自己的意见因此,示意男子靠近,再对方的耳畔说道:

“我们,应当……如此……这般……。”

老者低声解释完,然后便又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

仔细将老者的话在心中揣摩三四遍,男子才迟疑地说道:“若是如此却是最好,只是可能会随着我们的心意变吗?”

看到男子疑惑地望着自己,老者微微笑起来,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他轻点桌面说道:“我们却不必管三皇子如何,想所需摸准的只需要看好羲和公主。

当今对这位公主的溺爱,可算得上万般宠爱于一身,可惜此人是女子之身,若是男儿,恐怕这皇位早已经不需要去争夺。”

对于这个可能,男子早已经想过多遍,是以此时听到对方说出这番话,却是深以为然的点头。

只是他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询问道:

“最近京中确实有传闻,陛下有意立皇太女,先生认为?”

听闻对方的这个说法,老者略一沉吟,摇了摇头,只是到底却没有说出不可能之言。

他望向那盆被修剪的端庄大方的盆栽,心中划过忧虑,自古君王之心不可测,谁能真正的摸透呢?

现在其实还有个问题,便是天津府毕竟已经被三皇子经营多年,羲和长公主想要在几天内将此案完结,却未必可能。

但是他们却不能多做异动,不然到时却容易被那位沧海遗珠抓住把柄,反而得不偿失。

此时天津这边果然不出老者所料,柳湘莲这边去取卷宗,却是出了差头儿。

血滴子在天津府的据点是在海河不远处的一家典当铺。

不大的门脸看起来十分不起眼,柳湘莲走进当铺,便看到柜台上活计趴着正睡得正香。

柳湘莲用手在柜台上轻敲两下,那朝奉才懒洋洋地睁开眼,嘴里嘟囔着:“正是好梦被叫醒,也真是的。

当东西?死当、活当?”

语调中仍旧是浓浓睡意,又似乎是带着抹漫不经心。

柳湘莲也不理会他,只是将一个小包裹塞进窗户里。

那朝奉见柳湘莲一身打扮不似凡人,实在不像是会来典当之人,他撇撇嘴却也没再多言语,慢条斯理的将包裹打开。

然而就在包裹打开的一瞬间,朝奉的眼神突然凝固,好半天他才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向下望去,便正好看见柳湘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容。

这让他更加紧张起来,他忍不住的拱手说道:“这东西却是个稀罕物。不知道,您是从哪儿得的?”

见到那朝奉如此举动,柳湘莲心里清楚,对方自然是从他包裹里的东西上看出自己的身份,也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回答:

“没什么,东边朋友借的东西,所以我拿来西边典当。”

那朝奉听了此言,脸上越发郑重起来,他赶紧站起来,向外面快步走下台阶。

从里面打开柜台门走了出来向柳湘莲行礼:“小店开门纳百财,却是您这东西有些贵重。若是不嫌弃,可否先上里间儿等等,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

说着便把柳湘莲引到里面的葵字间儿,又殷勤的给对方沏上一杯香茗,这才倒退着离去。

柳湘莲四下打量着房间确实不大四四方方,摆着几张桌椅,唯一比较显眼的便是正对门墙上的那幅观音图。

本朝多信奉道教佛教,佛像字画的摆放也是多有所见,并不让人觉得有些不妥。

可是他却从未听说,有人竟然在当铺之中挂观音。真真儿有些不伦不类,柳湘莲正思索着,挂这幅观音像的含义。

便听到门外脚步声响起,不过片刻房门便被推开,一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这位客官听说你有贵重货品要上小店典当,却是先谢您看中小店,在下乃是这家店的掌柜。”

掌柜的口中说着,手上去搜不着痕迹地做出数个动作。

柳湘莲看了一眼却笑,此人未免太过谨慎,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却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一下。

他也不啰嗦,直接便对对方表了数个手势。

这下子那掌柜的更加显得清静,像柳湘莲行礼说道:“参见大人,小的乃是天津卫这边的督卫,不知大人突然驾临,有何事吩咐。”

“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调取这三年的盐运卷宗,你这里可有权限。

若是没有只禀报了你的上头,本官却是着急。”柳湘莲也不跟其啰嗦,此事恐怕已经闹大不好解决,更何况侯爷和公主还在等着卷轴解惑。

对于柳湘莲的要求,这掌柜的先是一愣,然后又有些纠结的解释:“虽不知大人到底为何要此物,想来定是有所大用,只是若是要开那库房取卷轴,确实还要跟上峰禀报,我等却是没有钥匙。”

柳湘莲点点头也不为难对方,只是挥手说道,自己要在此处等待,今日却是必须拿到所有的卷轴。

那掌柜见柳湘莲如此斩钉截铁,心知后面必定有大事发生,赶紧先请柳湘莲在此稍作休息。自己赶紧跑到后面去通知上官。

又过了大概两盏茶,就在柳湘莲也忍不住有些许的焦急之时。

一名看起来30多岁的壮汉走了进来,两人一打照面都是一愣。

此人身高八尺,看起来却极为健壮黝黑的皮肤,一双眼眸却是很大,鼻梁也算挺阔,长相虽非是如同柳湘莲一般清俊之行,却也极具阳刚之气。

“柳贤弟,你怎么会在此?”那壮汉一脸惊愕,却是被吓得不轻,他从未想过,竟然会在此处看到故交。

柳湘莲实际上也被吓了一条,只是到底是对方先喊出来,他再喊,却有些不好意思,是一直是张嘴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那男子反应看起来极快,见柳湘莲如此便知晓对方,却是心中一时纠结,不知该如何与自己称呼。

柳湘莲看着对方确实有些无奈:“我却真的没有想到贺大哥竟然会是此地的血滴子首领。”

这看起来有些粗壮的男子名唤贺风,乃是柳湘莲幼年时的玩伴,两人虽差着小10岁,这些年却仍旧关系处得极好。

后来这贺风说自己一时起了云游之兴,打算去各地闯荡一番。柳湘莲虽是不舍,但终究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作为兄弟之间,他也不过是寥寥数语而已。

此后经年却是与对方有数个年头未曾见面,今日相见对方却莫名成了血滴子这边的人。

不过柳湘莲倒是转瞬之间便从刚刚的震惊,变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两个人认识却是更好,他将手中的令牌向前一推说道:“贺大哥看一下吧,确实证明一下身份再说。”

这姓贺的早年姓名,恐怕此时只有柳湘莲知晓,不过他在血滴子中也有着自己的名号,名欢贺疯子。

贺疯子嘴里说着不用,只是那眼神却将这件物品,拿在手中上下端详,最后确定并无什么差池,这才松了口气。

柳湘莲见此情景自然不会介意,要知晓血滴子的规矩极严,可以说极少会出现这种,他这种现在的情况是以对方多有警惕也可以能够理解。

“贤弟你过来却是所谓何事?”贺疯子有些好奇对方为何会突然再次出现,他与柳湘莲虽然极为熟悉。

心中知晓对方并非是那种拖沓之人,便直接将自己的疑问直接明问。

柳湘莲暗道一声,果然贺大哥从小便是如此,一直这么多年也不曾改变,他对其不由自主地多了一份信任。

“此事我过来却是为了取一封案卷,正好需要你帮我查一下。”

听到这里,贺疯子哈哈一笑,只是点着对方说:“我就说嘛。你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来我这里,这才如此。”

柳湘莲一笑将,此事对贺疯子一一说明,听闻对方竟然救了一位貌美的小娘子,贺疯子还对其开了份玩笑。

但他听到竟然是要搜寻近三年的盐税卷宗,贺疯子却是一愣,不过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带领二人向房间的后墙走去。

这房间不大,可是却内藏乾坤。只见贺疯子不知道在墙上操作了几下,便看到整面墙便直接先是后退,然后向左侧滑动。

柳湘莲走过之时,忍不住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浮雕,确是觉得的确精巧绝伦。

那后面便是一条细细的走廊,不过能两人并肩而行,和疯子带着柳湘莲继续往里面走,一直到最后的一层。

再推开门便又是另外一个房间,喝疯子指着上面的楼梯说道:“咱们却是得上去,然后才能顺着地方慢慢走。”

经过了好一番周折,这才到了库房面前,此时那里早已经站了一名看起来有些瘦弱的男子。

他的眼神有些阴沉,扫过柳湘莲的时候,竟然让人觉得有些莫名的寒意。

“不必介绍,我本身对名满京城的柳少侠也多有了解,却是先将正事办完才好。”

这话虽说让人听着有些难受,但终归还算得上是中规中矩。

男子与贺疯子对视一眼,两人各自将钥匙插入钥匙孔中同时旋转,只听嘎吱吱的响声,却是大门的机括启动。

待走进了里边,柳湘莲这才知晓,为何对方会如此的谨慎这里边摆放着一层一层的书架,其上或多或少放着各种的卷轴。

然而此时柳香莲却是没有心思再查看那些重要的卷轴,他心中只是一片冰凉,却不晓得为何贺疯子会如此陷害自己。

此时柳湘莲也心知自己却是犯了大忌,恐怕待会儿也要受到侯爷的训斥,毕竟这库房重地,他随便跟着过来却是犯了忌讳。

心思流转间,柳湘莲又马上将自己刚刚的想法推翻,他与贺疯子已经多年不见,对方完全没有理由,刚刚见面别陷害自己。

但是同时心中一片疑云上升,贺疯子到底是何意?按照正常来说,他需要的卷轴,由贺疯子直接带给他便可以。

然而对方却偏偏将自己带到库房,这里明显是发现库房这里有问题。

可是既然库房有问题,又为何不将此事直接说出,偏要遮遮掩掩。

况且柳湘莲也无法想象到底是多大的纰漏,才会让对方冒着将整个天津府都拖入深渊的可能下,将一切底牌交给自己查看。

是以这其中,定然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只不过是他此时尚未弄明白。

想到这里,柳湘莲的眉头紧紧皱起,下意识的左右扫着,很快他便看到那名男子阴冷的面容。

不知为何,柳湘莲竟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烦躁,尤其是他在触摸某些卷轴之时。

几乎是直觉性的,他似乎明白眼前这人定是有问题,是以贺疯子才会将其引到自己的面前。

他忍不住苦笑起来,却是心中满是无奈。所以自己除了要替侯爷办事,要解决冯紫英的心理问题,如今更要解决眼前这事儿。

贺疯子的动作很快,过了一会儿,他便大声的喊道:“柳兄弟,你过来这里有情况。”

柳湘莲听到贺疯子的喊声心中一紧,却是知晓自己的预感成真,这库房果真出事。

他转过两列书架,快步走到贺疯子的跟前,看向对方此时,想要知道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贺大哥,可是哪里有了纰漏?”柳湘莲轻声询问,他看着此处标签上的一排排乙字却是皱起了眉头。

这标签之上的甲乙之分有着明确的画档,血滴子总共是三档十二挂。

其中的甲乙两项看着极为接近,实际上却是全然不同的事情。

一旁站立的贺疯子见柳湘莲过来,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心知对方竟然已经发现其中的悬疑,指着上面的那些签字说道。

“确实出事了,好兄弟,你看这卷宗本不该在此处。”贺疯子轻敲着卷轴,语音低沉地说道。

血滴子对于信息的管理有着非常严格的分类等级,其中甲类事需上报的信息以类属于观察类的信息,丙类是可有可无,并非是主要的信息。

而盐运相关自需血滴子成立以来,一直便是天津卫血滴子的重要关注目标。

一直以来都是作为甲字开头绝对不可能会出现乙字的,如今只能说明一切便是有人篡改了卷轴标签。

如此一来,却是等于犯了大忌,柳湘莲此时已是一点的笑容都不在脸上。

他紧紧盯着贺疯子,询问到:“贺大哥确实别怪兄弟,问得多。

这件事贺大哥可否知晓,若是不知晓,这卷轴却是证明贺大哥此处乃是……”

柳湘莲的意犹未尽,之言,在场的众人俱是心中明了,各自都是心中一凛。

贺疯子心知这卷轴若不说明白,自己也好,还是天津卫的整个血滴子也好,恐怕马上便是大祸临头。

本以为是上峰那里收受贿赂,竟然敢渎职,却没想到,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被送到上面。

柳湘莲看向贺疯子,两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暗叫此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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