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辈,晚辈和您组队吧?”
当杨缺站在台阶上时,马奇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满脸谄笑,凑了过来。
杨缺看了他一眼,正要拒绝,却听怀里的雪饶道:“哥哥,答应他吧,组队虽然要多做任务,但是获得的功绩多一些,你在我们部落行事,应该会更方便一些。”
杨缺神念微动:“你们部落很看重一个人的功绩么?”
“是的,人类修士若是要在我们部落生活,或者谋差事,就一定要有一定的功绩。功绩愈多,愈能得到赏识,得到的好处也会多些。”雪饶解释道。
“原来如此。”杨缺心里自语一声,随即抬眼看着那中年修士,道:“好,我与你组队,不过要先去做我的任务。”
马奇本来心中忐忑,没抱什么希望的,此时听见杨缺竟然答应,顿时心中一喜,连连道:“当然,当然,前辈的任务自然要先做。”
旁边的那些刚刚还嘲笑他的修士,现在一个个满脸嫉妒,恨不得过来动手揍他的走不动,能够抱上一名玉神境修士的大腿,做起任务来,自然是简单的多了。
众人偷眼看着杨缺,心里暗暗懊悔不已。
白发老者进了功绩阁,很快就拿着一些玉牌出来,分发给了每个修士,说明道:“这些玉牌上都记载着你们这次的任务,任务完成后,玉牌会自动记录,到时候你们拿着玉牌回来领取功绩牌就可以了。”
众人接过玉牌,纷纷迫不及待地运用神念,查看起来。
那老者把最后一块玉牌递给杨缺时,脸上露出笑意,道:“道友,好好做任务,功绩累计到一定程度,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共事呢。”
杨缺接过玉牌,微微一笑,道:“多谢道友。”
两人正在说话,不远处忽地奔来一道白色身影,边跑边向着这边急喊道:“等等我,等等我,我也要去做任务。”
白发老者瞥了她一眼,摆手道:“今日时间已到,明日再来!”
那少女身穿雪白狐裘,乌发编成了许多小辫,在脑袋两边摇来晃去,一张精致的脸颊跑的通红,看起来稚气未脱。
“不行啊,我就要今日做任务,你就通融一次,让我去嘛!”
少女来到白发老者面前,气喘吁吁,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竟是她。”
杨缺看着她,目光闪烁,心里暗暗疑惑,看起来,她对这里颇为熟悉,可是为何她要与客栈的那些凡人混在一起呢。
“不行!时间已到,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吧,明日再来!”
白发老者脸色威严,不肯通融,转过身,便要离开。
少女不依不饶,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楚楚可怜地央求:“前辈,我求您了,您就给我一件任务吧,我想去玩玩。”
“玩?”白发老者见她撒泼,本要发怒,听见她的话后,方微微一怔,道,“丫头,你脑子莫不是有毛病,做任务岂能当作玩?一不小心会送命的。”
“我不管,我就要去玩,你快给我玉牌,不然我不放你走!”少女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仰着红彤彤的脸颊,死缠烂打起来。
“你……”白发老者眉头一皱,本要发怒,却听功绩阁里忽地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白灵,就让这位小姑娘去吧,让她进来随便选个任务就是了。”
白发老者心中一凛,虽然惊疑,但是不敢多问,连忙恭敬道:“是,阁主。”
“姑娘,请进。”他见阁主竟然破天荒地运功说话,并通融到这个程度,让其自己随便选任务,他心中吃惊不小,此时也不敢再叫这少女丫头了,态度变得客气起来。
“太好了!”少女欢喜一笑,蹦跳着进去,很快拿着一块玉牌出来。
她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瞅了瞅那些将要去做任务的修士,然后目光看向了杨缺,忽地一笑,跑到他的面前,甜甜地道:“哥哥,我叫小五,我和一起,好么?”
杨缺还未答话,怀里的雪饶突然咬牙道:“哥哥,不要答应他,一刀杀了她吧!”
杨缺一怔,传音问道:“为何?”
雪饶恨恨地道:“因为她生的比我好看,笑的比我甜,我就是要让她死!”
杨缺闻言,哭笑不得:“你心里真有病。”
那狐裘少女明眸皓齿,笑起来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看着杨缺追问:“哥哥,好么?”
杨缺摇了摇头,刚要拒绝,却见刚刚那名进了功绩阁的白发老者又走出来了,他对杨缺道:“道友,给老夫一个面子,让这位姑娘加入你们的团队吧。”
“对对,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让我加入你们的团队吧。”小五笑着看着那老者一眼,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杨缺。
杨缺心中迟疑片刻,看了那老者一眼,只得点头道:“那好,就让她加进来吧,不过路上要听我的话。”
小五连忙笑道:“那是自然,哥哥,我很听话的。”
“哼!臭狐狸精!”杨缺怀中的雪饶气急败坏,狠狠地骂道。
杨缺道:“我的任务是去南方的黑云谷,杀一名玉神境初期的邪修,你们若是不怕,可以跟着。”
说罢,看了那叫小五的少女和马奇一眼,直接动身离去。
“好哩!咱们出发啦!”
小五兴奋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跟在杨缺的身后,头上的小辫子摇摇摆摆,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走了半个时辰后,小五忽地看着马奇笑嘻嘻地道:“大叔,你的任务是什么?我跟你换换吧。”
马奇摇了摇头,道:“不成,我的任务比较麻烦,你做不了的。”
“那你说说,你的任务是什么。”小五闻言,更加好奇起来。
马奇道:“是杀猪,一头专吃女人的猪。”
小五一听,顿时双眸放光,欢喜道:“好任务啊!那头猪一定好好玩,咱们第二个任务就帮你吧,我要去找那头猪玩。”
马奇一头黑线,古怪地看了她几眼,心里暗暗嘀咕:这性子,可惜了生的这般水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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