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这声娇媚酥骨的呻吟,看着连晴那媚眼如丝的诱人模样,赵旬的小腹,顿时一热,胯下的第三条腿,“唰”地昂立了起来。
“连师妹……”
他双眼中爆射中强烈的欲望,喉结动了动,站起身来,就要向着角落里肌肤愈来愈红的连晴扑去。
然而屋外却忽地传来一阵异响,瞬间让其脊背一寒,惊醒过来。
“不行!那小子肯定要来搞破坏,我得先在外面设下禁制,以防不测。”
他眉头微皱,略一思虑,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连师妹,你先忍耐片刻,我去去就回。”他垂涎地看了连晴一眼,转过身,快速掠出了小屋。
屋外夜风清爽,明月在天,一片宁静。
赵旬放出神识,在四周探查了一番,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不过他没有半分大意,向前搜寻了一段距离,心里暗暗得意道:陈郁林啊陈郁林,就算你再怎么喜欢连师妹,今晚,她也是我的人了。待要了她的第一次,下次,我便要让你亲眼看看她是怎么服侍我的,我要让你嫉妒的发狂!
他心中一边快意地想着,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向,片刻后,他准备转身返回,开始在小屋四周设下一道厉害的禁制,让“陈郁林”听得到里面连晴销魂的声音,却进不去。
“嘿嘿……”想到此,他心中畅快至极,只差要大笑起来。
然而此时,皎洁的月光下,连晴一袭紫裙,亭亭玉立地来到了他的近前,满脸绯红地看着他。
“咦,连师妹,你怎么出来了?”赵旬一怔。满脸疑惑。
连晴明眸皓齿,在月光的照耀下,更让人怦然心动,她红着脸,低声道:“我一个人在里面害怕。所以就出来找你了。”
赵旬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师妹是不是吃了那枚果实,身体受不了了。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嘿嘿……”
如今连晴已经食用了那枚其实是催情的果实,身体早就不受控制了,所以他现在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连晴一听,紧紧低下了头,道:“师兄,我是有些忍不住了,你快点……”
“哈哈哈……好!好!师妹稍等,今晚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不能自拔,舒服的叫哑嗓子,也停歇不了。”赵旬哈哈大笑,满脸得意,心中亢奋至极。
刚要翻手拿出阵旗摆下阵法,却听连晴道:“师兄。咱们不要在小屋里了好么?你看今晚,夜色这么美好,咱们不如……不如就在外面的花丛里……”
赵旬一听,双眼一亮,狠狠咽了口吐沫。兴奋道:“好,在野外自然最好,想不到师妹还这么懂得情趣,不过……”
同时,他又有些担忧起来:“那陈郁林,可能会来搞破坏。”
连晴却是嫣然一笑,道:“没关系的,我带师兄去一个好地方,这落花源那么大,他才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呢。”
赵旬心中一动,仔细查看了一番四周,道:“如此甚好,师妹,咱们快起走吧,免得一会儿你体内药力发作,在路上你就忍受不了了。”
“嗯。”连晴答应一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那让人疯狂的挺翘美臀,在前面带路起来。
待两人渐渐行远,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中时,一道身影缓缓从不远处的草丛里站起,向着那间小屋行去。
“吱呀”,木门打开,杨缺看了一眼屋里,嘴角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嗯……师兄,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呢?我好热,我好想……”
听到小屋的门打开,屋里另一名连晴,发丝凌乱,爬在地上,喘息连连,满脸潮红,仰着一张精致娇媚的脸颊,双眸迷离地看着杨缺。
杨缺走到近前,蹲下身子道:“连师姐,赵旬给你的那枚果实,并非动情果,而是专门催情让贞女变为荡妇的动春果,师姐莫要被他骗了。”
连晴神智还有些清醒,此时看清杨缺的面容,再听到他说的话,顿时惊醒,满脸羞怒:“陈郁林!竟然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赵师兄呢?”
杨缺伸出手,道:“我知晓他要骗你,所以把他暂时骗出去了,师姐,我带你离开,帮你化解体内的药力吧。”
连晴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怒喝道:“快走开!谁要跟你走!我要等赵师兄回来,我已经是赵师兄的女人了,你休要痴心妄想!”
杨缺也不尴尬,道:“你确定要把身子给他?”
连晴全身燥热,体内的药力早已发挥到了极点,她喘息连连,恨不得立刻撕光身上的衣裙,可是脑中的理智告诉他,面前的人,并不赵旬,而是陈郁林。
她竭力忍住身体的欲望,浑身微微战栗起来,她咬着牙齿,又急又怒:“陈郁林,休要再啰嗦!你快些走,我不想看到你,我要等赵师兄回来,我的身子本来就是他的,我以后还要与他结为道侣……”
说到此,她身子猛地一抖,双腿夹紧,某处流出了可耻的液体,她咬着嘴唇,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急的快哭了,喝斥:“快走啊,我讨厌你,不想看到你!你修为比我还低,我才不会喜欢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喜欢赵师兄,我要与他在一起,我今晚就要把身子给他,你绝对没有一丝可能!滚!”
她希望自己说的狠,对方就会羞愧离去,也免得一会她忍受不住,出了丑。
杨缺见她满脸潮红,双手开始忍不住撕扯衣服,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起来,而一双美眸,却是怒目而视,里面溢满厌恶。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色,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道:“既然连师姐这样说,那么我再待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说罢,转过身,出了屋,然而他并不没有走远,双手灵光闪闪,在脸上轻轻一抹,变幻成了赵旬的模样。
“连师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喜欢上了赵旬。”
他嘴角露出一抹阴冷,重新走进了小屋,随后,紧紧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