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初内心极度空虚,难受地在男人身上上下其手。
正享受着男人身上的凉意,清凉的水淋在她脸上,她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迷糊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
身上传来陌生难耐的感觉,她一下子就确定自己中了药,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庆幸,同时也一脸不解。
“我好像中药了。”苏冉初可怜兮兮地看着陆言深说。
看到媳妇的神色清明了许多,陆言深皱着的眉头才散了一些,但是他很清楚很快她又开始受不了。
“你现在待的房间是别人的。”陆言深看着外面一脸严肃地说。
苏冉初听闻睁大眼眸,满脸震惊,刚刚她差一点,好惊险,后知后觉她拍着胸口呼气。
“我现在是在哪里?”苏冉初沉着脸问,时月把自己送到别地房间,目的不言而喻。
苏冉初想走出去,刚迈开脚步就两腿发软,根本无法自己行走,陆言深只能把她抱起来往门口走。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两人警惕地对视一眼。
陆言深靠着门听了一下,抱着人站在门后等待,门缓缓打开,一个头伸进来看了一会才进屋,陆言深对着走进来的男人一脚踢过去,直冲后脖子,闷哼一声人就倒下了,他顺势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人,人就滚得远远了。
苏冉初窝在陆言深身上,才过了一小会,脸色就红得厉害,手也不自觉在男人身上点火。
走出房间的陆言深,直接对上从房间出来的宋景然,两人大眼瞪小眼,看到他怀里神智不清的苏冉初,对方眼神瞬间凶狠了起来,作势要过来抢人。
“她是我老婆。”陆言深看着对方沉着声开口,行动到一半的宋景然瞬间呆住,歪着身子动作也收不住,滑稽得不行。
“快点,她在房里勾引我未婚夫。”拐角处传来女人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陆言深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抿了抿唇思考了一秒,看了一眼宋景然,“借用一下。”
陆言深说完便越过人,直接进了他身后的房间,宋景然瞪大了双眼,转头也跟着进来,刚关上门外面就吵杂了起来。
“开门,朱项乾快开门!”
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使劲地拍着门,引来周边的住户都探出头观望。
陆言深抱着人站在门后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响,宋景然虎视眈眈地看着陆言深,看到苏冉初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脸色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再盯着。
“女士,原则上我们是不能为您开门的,但是您的情况特殊,我们为您破例一次。”服务员的声音传来,室内的三人听得一清二楚。
“老公,难受。”苏冉初呢喃地出声。
她已经不满足于动手,趴着陆言深的脖子吻了上去,劲爆的场面宋景然已经不忍直视,走到阳台吹风,想了想又走进来。
“我先出去,房间让给你们。”他撇着头看着墙对陆言深开口。
他一个刚成年的男孩看这样的场面,简直是少儿不宜,他想快点离开现场,也不管外面的情况。
“不用,很快就可以离开。”陆言深还是那副平淡的模样,即使怀里的人不停在点火,脸上的神色依旧云淡风轻。
“项乾,你怎么了,快点来人送医院!”对面再次传来惊叫声,门外的议论声也断断续续传进来。
“不是抓奸吗?怎么只有一个受伤的男的,他下面是废了吧。”
宋景然隐约中听到外面的八卦声,听清内容后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
宋景然在内心咆哮,苏冉初的男人是什么人,动手这么狠,断人幸福。
看着已经伸手进人家衣服的人,宋景然扶额,这女人真的一点不自知。
“姐夫,您要不带她在这里休息一晚,我这床没睡过,我去和我叔凑合一晚。”宋景然一脸谄媚地和陆言深说话,满满的求生欲。
他很聪明,分得清局势,所以说识时务为俊杰,在当下的情况他只想走为上策。
“老公,我好难受,帮帮我。”苏冉初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宋景然全身发麻,连连后退。
外面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周围传来陆续的关门声,陆言深看了一眼宋景然,狗腿子立马开门出去,看了一圈周围才返回。
“没人了。”宋景然认真地说。
陆言深抱着人往门口走,临出门又转头,“听说鹏城晚上也不安全,晚上调戏什么的特别多。”
陆言深说完这句就抱着人出去了,留下一脸莫名的宋景然,怎么也想不明白。
狗腿子想不明白,人也不敢待在房间,直接下楼去找自己的叔叔。
宋远呈还在宴会上周旋,宴会已经进行到尾声,此时安娜等人都纷纷表示要回房休息。
“小叔,小叔,我有事找你。”宋景然看到宋远呈得了空,快步走过去将人拉住,对着要过来敬酒的人点头示意抱歉。
宋远呈被侄子一路拉回到他的房间,他也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宋景然不敢回自己的房间,刚才的事情他还没缓过劲来。
“叔,刚才我在房间里。。。”啪啪说了一大堆,宋景然总算把事情交代完了,伸手拿着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你说她老公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喝完水又一脸疑惑地看着宋远呈,“初姐应该没事吧,她看起来除了中药没别的事情。”
宋远呈听完他的话对苏冉初已经结婚的事也很诧异,但是想到发生的事情脸色也沉了下来,一直在说话的宋景然也没注意到。
“你回房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今晚不准离开房门半步,不然你的腿。。。”宋远呈没有继续说下去,冷飕飕地看着宋景然的腿。
宋景然接收到来自自家叔叔的目光,连忙捂住自己的腿,也不敢多待,起身回了房间,看着肇事现场的房间很苦逼。
宋远呈见侄子走了之后,离开房间下了楼,找到助理,贴着耳朵说了几句,助理便匆匆离开。
很快助理回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沉着脸说了几句,人又走了。
这一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